☆、吃醋 - 无法安宁 - 薄木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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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白痴花懒!!起床了!!”

花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鸟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还没等她回过神,又感到两只鸟爪踩在脸上对她的鼻子不停□□,鸟毛扫在鼻子上有些痒,花懒张了张嘴。

“阿嚏――――!”

一个喷嚏打的她彻底清醒,某个圆形物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砸在地上,花懒坐起身,看着不远处摔得肚皮朝天的丁丁,一脸木然。

“大清早的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你的菊花吗?”

“好看,色泽鲜艳,形状优美,张弛有度――满意了吗,我继续睡了。”花懒面无表情的说完,又仰头倒下闭上眼睛。

大概是鸟的智商有限,丁丁呆呆望着天花板回味半晌,好一会才明白花懒说的那几个词是形容什么的。

小胖鸟气的浑身抽搐,好容易从地上翻过身,扑棱着翅膀冲向蒙头大睡的少女,一翅膀招呼在她的面门上:“睡你个大头鬼啊!!你真把自己当成人类了啊!快点起来!影宿和夕凉来了!”

小鸟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花懒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在脸上作怪的某只,直接压在身子底下。

啪叽一声,世界安静了。

花懒满意的继续睡,片刻后,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哥哥大人和嫂子来了?”

没有人回答,花懒左右看看,发现屋里除了自己再没其他物种,莫名其妙:“丁丁?”

奇怪了,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吗。

“咳咳咳……你给老子起来……”

花懒诡异的沉默了一下,慢慢坐起身,回头看向自己的床铺,上面趴着一只勉强能看出形状的鸟,眼睛已经变成了蚊香状。

花懒嘴角抽搐两下,很快调整好表情,语气柔和了几个八度:“你刚才说什么?”

丁丁:“……”老子已死,有事烧纸。

看丁丁不省人事的躺在那里,花懒心里有些愧疚,她在总和人类一起呆久了,渐渐也染上睡觉休息的习惯,早上起来时甚至有点起床气,还好丁丁肉厚,没有什么大碍。

给小胖鸟施了个简单的治愈术,花懒把他放在枕头上,又难得贴心的为他盖上被子,然后便整理好仪容出门去了。

被留在床上的丁丁:“……”好闷,有人会把被子盖住脸上的吗?!快给老子掀开啊喂!

再说花懒这边,她原以为哥哥大人和夕凉已经回去了,却没想到两妖在现世游玩了一圈,现在准备回家,这才来跟花懒道别。

自从花懒成为的场静司的式神后,丁丁就很少跟在她身边了,他封印已除,又是丹良一族的首领,自然不会跟的场静司这个除妖师走太近。

花懒见到丁丁还是很开心的,虽然他们是天敌的种族,现在又因为身份缘故不能像以前一样形影不离,但彼此的关系并没有变淡,基本上有空的时候,丁丁就会来看她。

不过的场静司的脸色的确不太好就是了,想来也是因为当初丁丁擅自将他带回本家的缘故。

的场静司已经为她准备好闭关的地方,花懒想着等告别了影宿与夕凉,就和丁丁商量闭关的事,妖怪修炼的方面,丁丁懂得比较多。

“哥哥大人,嫂子,久等了。”

花懒拉开门,影宿和夕凉已经落座,夕凉一如既往的腻在影宿身上,的场静司也在,坐在离另外二人稍远的地方旁若无人的喝茶。

不算和谐,也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剑拔弩张,花懒暗暗松了口气,打了招呼便到影宿面前坐下,路过的场静司时,朝他眨了眨眼睛。

的场静司对花懒的各种小动作习以为常,见正主已到,便起身离开要把空间留给他们三个。

夕凉趴在影宿肩膀上,看见这一幕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换做之前,那除妖师可没这么体贴。

花懒却把的场静司一把拉住,强行把他按下来坐在自己身边。

“让小静留下来没问题吧?”花懒抱着的场静司的胳膊笑眯眯说道。

影宿不置可否,夕凉则翘起嘴角,暗含深意的眼神扫过的场静司,后者自然是岿然不动的淡定,甚至还冲夕凉笑了笑。

这个人类倒是很有胆量。

夕凉心里有了计较,便不再关注的场静司,转而同花懒说起话来。

如花懒所想,影宿和夕凉的确是来道别的,主要还是夕凉在走之前想来见见她,花懒以前在春木之里时便和这个嫂子关系很好,夕凉体弱,因她也懂治愈术,偶尔还会为夕凉治病。

影宿的话不多,基本都是夕凉在说一些近年来的琐事,花懒一直笑着听她说,偶尔插上两句,夕凉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偏中性的,极富韵味的嗓音。

“对了,我们此次前来,还有一件事。”夕凉稍微坐直了一点,但还是靠在影宿身上,神情变得有些迟疑。

“是流音的事。”影宿接过话头,面上仍是万年不变的淡漠,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夕凉的头发,“我们怀疑,流音并没有死。而且,他可能一直在现世。”

夏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响起,屋内一片死寂,窗外聒噪的蝉鸣声便显得尤其刺耳。

的场静司不知道流音是谁,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他一直关注着花懒,并看到少女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变了脸色,她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冷的可怕。

的场静司下意识的握住花懒的手,她的手犹如寒冰,却毫无所觉似的盯着影宿,半晌后,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手,开口时声音古井无波,丁点情绪也溢不出。

“为什么这样说?”花懒毫无起伏的说道,额前的碎发在眼角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看起来说不出的沉冷,“流音当时死在面前,外婆打散了他的元神,整个过程是我亲眼所见。”

影宿对花懒的表现倒是有些意外,他以为对方会更震惊或者着急一点,毕竟流音是花懒在春木之里关系最好的妖怪,不过所幸与他无关就是了。

伸手为自己倒了杯茶,水流撞击杯底的声音异常清脆冰冷,他稍稍抿了一口,似是对味道不太满意,眉心微折。

“流音是猫妖,而且我说的是没死,没死不代表还活着。”

在花懒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影宿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说完便搁下茶杯,杯底碰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按下了花懒的某种异样。

她冲眼含担忧的夕凉笑了笑,又和影宿了解了大致情况,整个过程平静的不可思议,好像刚才那点失态从未出现过。

没有说多久,夕凉的咳嗽又犯了,影宿要为她治疗,花懒和的场静司便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走时的场静司还吩咐属下不许靠近这个房间,神色自若,丝毫没有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待二人回到平时工作的书房后,的场静司才放开花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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