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贼惩戒会 - 再见该隐 - 井上瓷鱼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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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贼惩戒会

“我们回去吧。”该隐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

“回去干嘛?”外面阳光正好。

“睡觉。”该隐神色恹恹。

我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该隐,觉得这人脸皮好厚。不过我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人,反正已经打算跟他睡了,今天睡和明年睡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我们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帐篷里,我感觉该隐应该使了隐身一类的魔法,因为我们回来路上遇到的人都跟没看见我们似的。进了帐篷,该隐就开始脱衣服。

我也开始脱,速度比他快多了。该隐穿的衣服好像层数比较多。

该隐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脱衣服干嘛?”

“不是要睡觉吗。”我扯过被子裹在身上,兴奋地看着该隐。虽然我也练出了小小的肌肉,但是和该隐匀称的肌肉和美到没朋友的人鱼线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不少。

“要睡觉就躺着。”该隐开口道。

天呐,我高贵冷艳的小该隐到哪里去了,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噢,绕是我这样的开放的现代人,老脸都不由得红一红。

我期期艾艾躺了下来,继续隔着被子偷瞄该隐。

“G?”该隐怎么不见了。地上只剩了一堆他的衣服。

这难道是什么高级的隐身术?我心里正犯嘀咕,地上隆起的衣服动了起来,里面爬出一个光溜溜的大卫。

他发现我在看他,迅速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裹在腰上。

不过我还是已经看见了小小的,可爱的小小卫,我不由大惊失色道:“你怎么突然变成小孩子模样啦?!”

“不行吗?”该隐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不行。”我很为难地拒绝了该隐。我喜欢该隐没错,但是对于小孩子模样的该隐我还是下不去手的,我可不是弥赛亚那个猥琐怪大叔。

该隐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你还是变成大人的模样吧?”在三观这种事情上我还是很坚持的。

“我变身时间并不稳定。”该隐有些恼怒地翻出衣服穿上,“今天解决那些人费了些力气,可能时间就会比往日短上一些。”

“啊?”那这样以后的幸福还能保障吗。滚着滚着对面的人突然变成小孩子什么的会吓到不举好吗!

该隐很快掀开自己的被窝,躺了下来:“所以我需要休息一下。”

之前我只是该隐这里借宿的人,我们自然是分开睡的。

“你不是也要睡吗?快点睡吧。”该隐回过头关怀道。

这是他睡着之前讲的最后一句话,我盯着他的后脑勺却久久不能成眠。原来真的是睡觉啊。

睡醒了差不多就是晚饭时间了,我和该隐稍微洗漱了一下准备去吃晚饭。不过等我们到平时吃饭的地方,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人。抓一个过路的问了才知道今天晚饭要去广场上吃。

“为啥?”我有点纳闷,难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可惜,这个问题路人甲也回答不了,我只好闭嘴,和他一起往广场方向去。

“也许是和我今天抓的那些人有关?”该隐落后两步,悄声在我耳边说道。

“他们还活着吗?”我有点吃惊,当时和该隐一起出去,除了血迹什么也没看见,我以为该隐直接把他们都杀了,害得我都没敢问。

“死无对证还怎么让人相信他们是要偷施达夫的秘卷呢?”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该隐说的有道理。

“是要开惩罚大会么?”现在也没法庭,所以要定这些人的罪估计得大家一块合计合计。

“我不会也要被捉起来吧?”我有点担心地问道。我当时也想混进去偷东西来着,虽然不是想偷羊皮卷,。

“不会。他们不会说出你来。”该隐安抚地拍拍我的手背。

该隐的语气很是笃定,我立刻就安心了,也不再管这件事。

我和该隐到达广场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原来比较重要的人的帐篷里都有大师们制作的传音石,他们得到通知以后就通知自己身边的人,所以这会都结伴赶来了。

大家虽然都还没吃晚饭,但是人人都好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得不得了。这就体现了平时娱乐生活单调的坏处了,不过是个人多点的场面而已,大家简直比过节还嗨皮。

这里的领导并不喜欢废话,出场就吩咐人把那些人拎了出来。这些人都被绳子绑着,赤身裸体跪在高台上。大家顿时议论纷纷,好在领导抬手示意了一下以后,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施达夫和鲁西西两人也去到了高台上,他们各自在一个方向上站定,很快有人抬着两面等人高的石壁到他们的面前。他们一个对着石壁念念有词,一个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掏出不上瓶瓶罐罐在石壁上涂涂抹抹。

“他们在干嘛?”我有点奇怪,不是要审判这些人么,怎么把人G在一边,自己跟神棍似的在旁边跳大神。

“那两面石壁是叫做示真石,可以回溯一个人在一定时间范围内所做的事情。不过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只有魔法力量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才可以唤醒这块石头。”

这不就是一个监控么,还是卫星探测可以跟踪个体水平的,作为一个公元前多少年的文明,科技水平这样发达真的好么?

施达夫和鲁西西两个人性格虽然都有些古怪,但是在魔法或者炼金术这片领悟中,确实是非常优秀的。两人基本不分先后开启了示真石。鲁西西开启的是该隐到了的那一段,大家看到该隐高大的身形都发出一阵惊呼。待看到该隐一个人干净利落地干翻二十几个拿着武器的盗卷人时,更是神色激动议论纷纷。不过画面里该隐披着大斗篷,头脸都被黑色的帷帽所遮挡,如果不是我知道他当时就在现场,我根本认不出来这人到底是谁。不过那天该隐穿的是披风么,我怎么没有印象。

施达夫开启的则是我在帐篷里的那一段。我正在和他们对峙斗法,不过貌似我一直在箱子后面。而最后我是被该隐抱着离开的,脸埋在他胸膛前,身体大半被遮在该隐的斗篷里。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脸的镜头。因为缺掉了我之前鬼鬼祟祟进帐篷那一幕,现在这两个镜头组合起来看的话就像是我和该隐一个里一个外将这些入室行窃的家伙们打了个落花流水。最后做好事不留名,双双离去,深藏功与名。

我有点奇怪地看了该隐一眼,如果事先没有问该隐,我可能会以为这是一个幸运的巧合,但是当时该隐的态度就那么笃定,这示真石恐怕是有什么玄机了。

但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示真石的影像播放完毕以后,领导同志终于开始讲话了。大意和该隐所说的差不多,这群人为了破坏造塔的进程,准备毁书杀人。下面简直群情激奋,已经有冲动的家伙往高台上扔石头了。

“杀了他们!”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周围的人竟然都开始呼和起来,那位领导并没有出声反对,看来竟然是同意的。

那些人毁书杀人自然不是什么好鸟,但是到底是未遂不是吗?我有点圣父地觉得未必一定要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只诛首恶也是好的,毕竟是几十条人命,我终究还是不习惯杀人。

不过我一个人的意见显然并不重要,那位领导手中的权杖一挥,原本还在高台上跪着的人都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哀嚎滚动,久久不息。下面的人沉默了一阵,就兴奋地欢呼起来。

我不想再看下去,推开拥挤的人群一路往帐篷的方向去,该隐跟在我的身后。不过人太多,而我现在也并不想面对他,所以走得飞快。我仗着身高在人群里来往还算自由,该隐很快落在我的身后,我听到了他叫我的名字,不过我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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