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瀚玛的天是晴朗的天 上
变成吸血鬼之后,我有大段的时间住在首都瀚玛。看着来去匆匆的行人,听着窗外的嘈杂。吸血鬼并不像很多人YY的那样怕阳光而又在棺材里独居,至少在棺材里睡觉是绝对不对的,疯了啊,好好的kingsize床不睡睡小匣。偶尔会向王宫,那个曾经有高塔存在过的地方望去。对啊,那个曾经存在过的囚禁我的高塔,是我亲手拆掉的。
说到塔,小时候,岚给我讲过一个童话。
他说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被森林里的老巫婆抓走了,关在了高塔里,然后她就一直没有剪头发。每次老巫婆回家,都会叫她把长长地头发垂下来,然后老巫婆爬着头发上塔顶去。但是有一天,她不小心拉上来了一个王子,王子杀了老巫婆,把她娶回家,从此王子和美女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长头发的女孩子被关在高塔上是会有王子来救的,可是,我不是女孩子,不是长头发,而且那个老巫婆就是王子他爹。
可我那时候这样告诉岚,如果我是那个长头发的莴苣女孩,我就把自己的头发绑到窗户框上沿着自己的头发自己爬下去。
那时候的我太弱智了,世界上哪有这样一个童话世界让你运用自己的逻辑能力啊。
“讨好我。”爱德华笑着挑起了我的下巴,在他华贵的大床的暗金色帷幕里。
是,我被带回瀚玛,就关在了皇宫后的高塔上。然后像个应召女郎,随叫随到。娘娘腔仍然基本上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并每天用大拇指检查我的脑细胞里面有没有逃跑因素的存在,可是他每晚会出去,回来的时候,我就能问到一些消息。
国王和北方一起对战罗尔斯罗伊斯堡与教会的联合,也就是说,我的父母已经完全对立了,父亲与国王联合而母亲与教皇联合,作为选帝侯和帝王之间的战争,新的权力洗牌开始了。我真的是该死的人了。我怕了。我怕一样东西,我怕死。因为战争已经打响,我存在的理由已经完全消失了。而我亲爱的母亲,我真正的母亲罗尔斯罗伊斯堡的道金斯大人已经悬赏找人杀我了,她不想承认我的存在,因此在黑市上,我的人头很值钱。
我舔着爱德华的那玩意。压抑着心中的焦急。
“你爱我吗?”“爱。”杰那时候的回答真的是很有趣呢、
在心里想着,我会自由的,就不知不觉像一个含着棒棒糖的孩子那样扬起了嘴角。
“你的这个笑容,我喜欢。”爱德华变态依旧。
“很甜的,王。”我继续笑着说。
爱德华爽到了,于是我试着进行另一件事。
“王,请给我一样东西。”我坐在爱德华跨上努力平复着喘息对他低语。
他玩味的一笑,“什么?”
“自由。”我用近乎乞求的语调。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还你自由,”爱德华停下了动作,说得极其愉快,“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把你带进我的坟墓。”
那个时侯,我的心并没有觉得寒冷,没有什么特别的绝望感。爱德华说出这句话,可能是如他所说,他喜欢看我绝望的表情,可是我当时努力的让自己想,我会让爱德华会后悔他说了这句话的。
“至少,请您让我在活着的时候走出高塔,看看外面的世界。”我继续试图改变我的状况。
“不可以的,小猫,你太聪明了,让你出去,就等同于还你自由。”爱德华刮着我的鼻子,好像在夸奖自己家孩子那样说。
“那么我要兰斯波普公爵手上的那颗红宝石戒指。”
“为什么?”爱德华的口气似乎有些惊讶,我能感觉到他大脑立刻做出了冷静的反应。
“因为您喜欢我。”我说着吸了一下他的东西。
“哈……”爱德华微笑,也许他在享受驯兽成功的感觉。“你真可爱。”我知道,这个公爵是一个将领,是个军事天才,国士无双,正因为如此,他出现在了杰给我的名单上。
“我要是不给呢?”
“可是我昨天凌晨看到那只灰鸽子踏在他的戒指上,很漂亮,像月光下的一滴血,像颗熟透的樱桃,我喜欢樱桃,王。”
高塔对面的鸽子房,有全国各地运送来的信鸽,是最方便的联络方式。爱德华禁止私人饲养信鸽,而鸽子房唯一的使用者,应该是皇帝陛下本人和受他支配的亲卫队。所以这是这座城市最大的一座鸽子房,也是联系外界最方便的方式。
昨天,王军伏击别人却被伏击了,两方打了个平手,但是这次损失的人不少,而且让爱德华怀疑有奸细。这是杰设法传给我的消息。
“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爱德华摸了一下我的脸,尽管他潮湿的手让我感到无比的反感,我忍住了一切反感,甚至都没有像以前那样下意识的往后退。
“还有,请您,多陪我,我一个人和一个人妖在高塔上,很寂寞。”我继续用自己都感觉到厌恶的表情和声音说着我自己都厌恶的事情。
一切都是假的,不是吗,所以一切都可以表演出来啊,我可以把自己喜欢上了爱德华这件事表演出来啊。因为只有自由是真的(这个真的自由其实也是错觉啊)。
爱德华似乎满足的笑了,然后一下顶到了我最里面,继续。
“疼……哈……”
“寂寞吗?那就再多一点讨好我吧。”
“嗯……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王……啊……我要更多……嗯……”
过了风平浪静的大概半个月,我收到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沾着血的一根手指,上面套着一个镶有一颗血红色红宝石的戒指。
这是杰给我的名单上,第一个被我解决掉的人。
一切就那样进行着,我接下来又收到了一双脚和一个眼珠。每到这个时候安就嗷一嗓子蹦的老高,然后像个女人似的尖叫,“你这个变态”。因为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笑。我会笑着在心中,划掉一个杰留给我的名字。
战争进行着,那些是和我无关的事情与和我无关的人,或者本来有关,现在,除了杰,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腐烂的我,只是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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