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不存在 下
11世纪前,这片大陆上,妓女总是法国的多一点,而等到从12世纪开始,天主教的大军打入特殊服务行业内部,努力将特殊服务作为宗教服务的项目。终于,在14世纪,教廷治下的所有土地,女支院都归教堂所有了。教廷垄断了这一服务业,并且只允许好基督徒进入,异教徒与犹太教徒不准入内。姑娘们白天做弥撒唱圣歌晚上接客,接完客修女化管理,同为天主教徒,和这种姑娘上床,不仅可以讨论三点和体位的问题,还可以讨论三位一体的问题,不知道有人相信么,但这是我这完全虚构的故事里的,一丁点史实,阿门。
圣哉,圣哉,圣哉!全权的神明!
清晨我众歌声,穿云上达至尊;
圣哉,圣哉,圣哉!慈悲与全能,
荣耀与赞美,归三一妙身。
圣哉,圣哉,圣哉!众圣都崇敬,
放下黄金冠冕,环绕晶海之滨;
千万天军叩拜,同声颂主名,
昔在而今在,永在亿万春。
圣哉,圣哉,圣哉!黑暗蔽圣明,
罪人不能仰视庄严广大妙身;
惟独主为真原,惟主为至尊,
全权又全爱,全善全能神。
圣哉,圣哉,圣哉!全权的神明!
海天云山酬和吾众赞美歌声;
圣哉,圣哉,圣哉!慈悲与全能,
荣耀与赞美,归三一妙身。
(阿们)
圣歌飘荡,漂亮的姑娘,洁白的长袍,高大的建筑物,十字架,绘有圣徒的壁画,我郁闷了。
“我说啊,阿伯拉罕啊,咱们进错地方了吧。”虽然我知道是这里,还是想吐槽。
“就是这里,先生,只是我们可能来得有点早,需要去后面等待。”阿伯拉罕回答。
我们刚进来,就有一个长得极其庄严的哥们问我们要做什么。阿伯拉罕跟他交流后他说将引我们去后面,而我们进错门了,这里是礼拜堂。
果然,换了个地方就发现,已经有人等候我们多时了。
七拐八拐,上楼下楼,终于走到了一个很破的门口。我正在想这瓦伦丁主教到底有多穷啊,前面的人门开了,是金碧辉煌的房间。
让人先行带来的一个大箱子一个小箱子早已经蒙好厚帆布放在角落里。
我坐在餐桌的这头,不久,瓦伦丁红衣主教进来了。
我以为会是啤酒肚大胖子的家伙,却是身材不错长相也说得过去的大叔,只不过有点轻微的鹰钩鼻,让我有在上面挂个晾衣架的冲动。教廷里很多主教是靠自己的小体格鏖战多少贵族妇女当情夫才换来的当主教的支持的,长得看得过去也是说得过去的。一双眼睛不算很大,但是锃蓝瓦亮。
“菜还是您惯常喜欢的口味吗,主教先生。”门口,一个修女打扮的女人问。
“好。”
“您好,尊敬的瓦伦丁主教,我们是来自索哈尔高地的斯坎达尔家族,我的名字是法兰克。”我上去同他握手。
他点点头,抬头观察我的脸,这一系列动作都如面瘫,表情不变。
过了不到三分钟,一面墙壁上的大壁橱打开,一个嬷嬷牵着一个脚上绑有铁链的小男孩,大概十二三岁,赤身裸体,唯有一块轻纱围在腰间。小男孩被铁链锁在桌角,那嬷嬷就退出去了。
那小男孩出现的时候,我即便非常注意,脸上还是不可抑止的起了轻微的面部变化。而这时感觉到了视线,瓦伦丁主教正兴味盎然的看着我。我即刻用纯正的疑问的眼神回望他,他轻摇头,面瘫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愉快的味道。
男孩看看我的脸,又看看瓦伦丁的,就如兽般爬过去用头蹭瓦伦丁的大腿,瓦伦丁摸摸他的头,他如猫一般享受的眯起了眼睛,然后瓦伦丁无表情的一脚把他踹开,他痛苦的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四肢翻腾了两下,又爬了过去,继续蹭。
“可爱的小猫,不是吗?”瓦伦丁摸着那男孩的白皙的脖颈,看着我的脸说。
“是的,很可爱呢。哈哈……”然后两个人一起打哈哈,让我此刻的形象无比接近政客大叔。
这么来回两次,我觉得我要看吐了的时候,壁橱那面的铃铛响了。男孩爬过去打开壁橱,菜品就在里面,原来这是给我们上菜用的。
随着一道道的菜,我们讨论索哈尔的风物,本笃的饮食,随即话题自然而然的转到了我的此行。
“你来找我,是要救奈泽出去?”瓦伦丁大喇喇的说出了这样直白的话,我一惊。
“对我,你大可直白一些,”瓦伦丁笑了,“托辞,在我这里行不通,你可知道为什么本笃如此的荒淫?”
“愿闻其详。”
“因为这里最接近上帝,”瓦伦丁举起酒,非常愉快的说道,“因为所有的主教都知道,上帝早死了,世界上没有天堂。”
“瓦伦丁主教,为了上帝死了,干一杯。”我也举起酒杯。
“哈哈哈,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为了上帝死了,干一杯。”瓦伦丁一饮而尽,“我要看到的只是你的诚意。”空的高脚杯被放置在桌子上,有清脆的声音。
我示意阿伯拉罕打开第一个小箱子。
里面是满满的赤金。
瓦伦丁依旧面瘫,只是笑着看着我的第二个蒙着厚帆布的箱子。
阿伯拉罕揭开第二个箱子上的厚重帆布。
里面根本不是箱子,而是一个雕着繁复花纹的高大的金色鸟笼,挂着一把金质的锁。而两面是两个被捆绑在一起的男孩。手腕,脚踝,腰,颈和下面,白皙的皮肤上套着着金质的圆环,和嘴上叼着金质口衔,由细细的金链,用一把工艺精湛的小锁锁在一起。而两个男孩的眼睛上,也蒙着金色的丝带。漂亮的男孩,白皙的皮肤和诱惑又颓废的金色相映成一幅绝美的淫==靡之象。咬着口衔的男孩无法张嘴也无法说话,晶莹的涎液自嘴角流下。
瓦伦丁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很懂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