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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

“哎呦,听说没,云家老四跟老五是一对兔儿爷。那天云老四跟老七打仗的时候,看老五抱着他那样呦!啧啧,我生孩子的时候,我男人也没着急过。也不知道那云老四咋就把老五给迷住了。”

“可不是咋地!三十儿那天,我看见俩人都穿着大红衣裳给老五他爹上坟去来着,我悄悄的跟着走了一段,俩人手拉手的,老五好像还亲他来着。哎哟,我都没敢看,就怕看了长针眼。”

“你说他们男人在一块咋干呢?”一个女人低声问

“还能咋干,戳□□子呗!我家那口子,就爱走旱道!”一个丰满肥硕的女人大声说

“哈哈哈哈,你这娘们儿,啥都敢往外叨叨,等你男人回家去揍你。”

“他敢,我三天不让他进我的被窝,他就得求我。等我把屁股一夹,夹断了他,看他敢揍我不!”女人说的更加大声了

“哎呦,可笑死我了,你这娘们儿说话忒拉碴,啥都咧咧。”

“哎呦,你说你家男人稀罕走旱道,那不会也稀罕男人的屁股吧?你可看好他,别让他给云老四勾走喽,他不是就跟着男人,稀罕人家干他的屁股?”

“他敢!看我不撕了他。哎呀不行,我得回家瞅瞅,我家那口子这几天天天往货栈跑,可不能兔二爷给勾搭走喽”女人嘴里说着话,脚下生风,转眼就没影了,身后只留下一群哈哈大笑的女人。

各种流言蜚语扑面而来的时候,云舟已经开始雇人挖树坑了。一个六十厘米见方的树坑五毛钱。两行杨树中间栽一行刺槐。

他在门口贴了找人挖树坑的告示,等了两天,也没人来,云舟觉得不对劲,问房震:“怎么没人来呢?”

“应该是都忙着收拾地,没工夫吧。”房震早就听到了外面那些话,也因为那个跟外头的人打了一架,但是他没跟云舟说。现在没人来挖树坑,应该跟那些话有关系。

云舟并没有在意,他找了工具说:“咱俩先干着,有人来再说。”

房震说:“要不你先去看看,等我出去找找,看有挖掘机找一个过来。”

云舟答应着,自己上了山,房震去联系挖掘机。

云舟才挖了三个树坑,房震就开着一辆挖掘机牛气哄哄的过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铲土机。

房震在挖掘机上笑着跟云舟打招呼:“老四,看哥用这个。”

云舟就看他左一下右一下,一个大树根就被挖了出来。他大声说:“五哥,这东西一天多少钱,就用它啦。”

“这是我爸他们单位的,就在那扔着,要是你想要,咱给他买下来咋样?”房震伸这脖子大声的跟他说

“好啊!”云舟笑答

铲土机上司机这时候伸出头来问:“老五,你要铲哪?”

房震下车,指着一条小路说:“就这,顺着这条路给我铲出一条能走车的路来。”

那司机立刻动了起来,云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干活,心想,还是现代化的工具快,要是这个挖掘机不贵的话,买下来也行,以后盖房子挖地基都用的着。

就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买回挖掘机后该怎么用了。

慧慧从村里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四叔,四叔,你快回去吧,我奶奶晕倒了。”

“晕倒啦?”云舟一听就急了,拔腿就往回跑。

“老四,你等等,咱们一块回去。”房震朝着他背影喊“慧慧,你跟我说咋回事,慢慢说。”

慧慧喘匀了气,一边走就一边慢慢说了。

云舟这阵子忙,一直都是云妈妈在看商店。旅馆那边也雇好了人,一个小姑娘是慧慧的同学,在前台帮忙登记,一个是云二嫂,她打扫卫生。

旅馆开了以后,大都是临时住的司机。房村也有司机回来的太晚了就在旅馆住下,就因为这样,打了起来。

那司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那女人说喜欢走旱路的男人,他半夜回来就在楼上开了房间睡了。因为太累,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他也没回家吃饭,就在楼下的抻面馆吃了碗面。

等他走了以后,他媳妇气势汹汹的就来了,到了货栈就把慧慧办公桌上的东西都给砸了。

这一砸,把慧慧吓一跳,可她也没输了气势,挺着胸脯问:“婶子这是干啥呢?有话说话,这进门就打呀砸呀的是啥道理?”

那女人指着慧慧的鼻子就骂:“一家子狐狸精,男人是,女人也是,这么点的小丫头就会勾搭人啦,不是狐狸精是啥?”

慧慧一听就急了,涨红了脸说:“叫你一声婶子是尊重你,你可别自己不要脸,我,我咋就是狐狸精啦?”

“你不是狐狸精你勾搭我家爷们儿,老的不要脸在旅馆拉皮条,小的不要脸在这勾搭男人。”

“我,我勾搭谁了我?”慧慧气的浑身哆嗦,她一个小姑娘哪能跟一个泼妇比?她捂着脸哭了起来。

慧慧妈听到楼下有人吵,又听到慧慧的哭声,忙下来看,听到那女人这么骂慧慧,几步就走了过来,扬起手“啪”的就给了那女人一个耳光。

“呸,不要脸的老婆,敢欺负我闺女!”慧慧妈啐了她一脸唾沫

“云老二媳妇,你敢打我!”那女人挨了打,泼劲上来,疯了似的过来撕扯慧慧妈,嘴里还不干不净骂着“你们一家子没有好东西,老的是疯子,小的当兔儿爷,丫头勾搭男人……”

慧慧妈在村里是个不被注意的角色,平时也是蔫不拉几不爱说话,这回要不是慧慧吃亏,她是绝不会出手打人的。打了这下,也就是她的最大能耐了。

慧慧妈打了一巴掌后就去哄慧慧,那女人一句骂的比一句难听,还上去撕扯他们娘儿俩。

云妈妈本来在后院,听见了也赶过来,见那女人张牙舞爪的跟慧慧娘儿俩撕吧,上去就要给拉开。

那女人见云妈妈过来,转头就朝她去了:“老不死的疯婆子,养个兔儿爷的儿子,不好好看着,还开啥旅馆,不就是为了拉皮条方便吗……我家爷们儿让你儿子勾搭的整天不回家,天天在这泡着,你儿子的屁股好使啊……这旅馆早晚变成窑子,一家子都卖去……”

云妈妈被她气的眼前发黑,扬起手就给她一耳光:“不要脸的老婆,吃撑了不去消食,跑这来撒野,我让你胡说八道说老四的坏话……”她被疯子一样的女人撕扯几下,话没说完就背过气去了。

慧慧吞吞吐吐地说完后半截的话,云舟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房震担忧的看着他,心里就像是梗住了,是他连累了蛋蛋儿。若不是他,他就该娶个女子好好过日子,也不会遭到这么多的事。可是,他们就只找蛋蛋儿的麻烦,这又是为啥?难道房村,真的容不下一个云姓?

云舟到家,就见云妈妈脸色苍白的躺在炕上,她已经醒了过来,见云舟进来,眼睛亮了一下,扯出个笑容虚弱地说:“妈没事。”

云舟攥紧了拳头又松开,反复几下,强压下心头涌上来的酸楚,笑着说:“没事就好。”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和房震在一起有什么,也没觉得碍着别人什么事,可是他们为啥就不允许?他跟个男人过怎么啦!那是他的事,为啥要找他家人的麻烦?看着云妈妈苍白的脸,他心里生出深深的内疚。他有一瞬的动摇,要是自己和五哥的感情是建立在家人被辱之上,那他们的感情坚持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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