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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凌霄花与低头月54“叫给我听。”……

第54章凌霄花与低头月54“叫给我听。”……

贝诗楠想了想,开小灶这种事还是低调点好,所以就只告诉了许昭弥一个人。

“太好了,你要好好散心哦,旅行真的很治愈,保证你回来以后把什么烦恼都抛掉!”许昭弥简直比她还开心。

“是吧,旅行确实挺治愈的,也挺滋润。我看你红光满面的,都胖了哟。”贝诗楠说着捏了捏她的脸蛋,语出惊人:“羊肉汤挺滋补的吧?”

许昭弥想都没想就“嗯嗯”地应着,点头如捣蒜:“西安面食太好吃了,肉夹馍肥瘦相间,汤汁浓郁,再配上热腾腾的羊肉汤,超美味!对了,羊肉汤里一定要加炸辣椒,真的香极了,我——”话说到一半,许昭弥突然收了声,比刹车还快,小脸都吓白了,“你……你说什么?什么西安?”

“还装?”贝诗楠不再跟她演戏,捏了捏她的小脸,很真诚地看着她说:“弥宝,这个世界渣男太多了,遇到好男人一定要珍惜。”

“所以你都知道了?”许昭弥脸微微泛红,她有点羞愧。

“我在北海道就知道了好么!哎呀,终于能说了,都快憋死老娘了。”贝诗楠蛮激动地念叨起来:

“北海道第一天,咱们去打雪仗,就属你砸他砸得最狠,我看着都肝颤儿。结果呢?我靠,他居然一下都不舍得砸你,砸别的女生可毫不留情!”

“还有啊,他病的时候,谁劝他都不肯吃药,结果你一病,他就立刻去买药了,说是给自己买的,谁信?”

……

“还有去香港的头等舱,偏偏你坐在他隔壁,哪有那么巧合!”

“还有跨年那晚,陆总说他要回家住所以不住酒店,还算合理吧,结果你那夜也没回来!整整一整夜哦,半夜还有同事找你要蒙脱石散,不是我在给你打掩护,你早就露馅了好不好!”

许昭弥听着自己的桩桩罪行,简直罄竹难书,赶忙双手合十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知道啦,我没生气,我还替你激动了好几天呢!尤其每次看到你俩在商场里暗戳戳地眉来眼去,我心里就像住着一只尖叫鸡。”

贝诗楠用肩膀碰了碰她,“说真的,陆总人真的不错,不愧是我一开始就看好的男人。你知道我出来时他对我说什么吗?他说要我尽管出去玩,什么都不用怕,有麻烦他顶着,包括那个渣男。陆总真的超man的!虽然我知道这是沾了你的光啦。”

说着贝诗楠又抱住她,很真诚地:“祝你幸福,弥宝,真为你感到高兴。”

“你也会的。”许昭弥也有点感动,双手抱紧她。场面突然就有点煽情,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她有一点哽咽:“不对,你一定会幸福的。”

她甚至有点想哭,贝贝的话和脑海里陆以宁的影子一点点重叠。三年了,点点滴滴涌上心头,许昭弥不禁问自己:他对我真的这么好吗?

陆以宁很快又去总部出差了。

送走贝诗楠,紧接着许昭弥又送他去机场。

骤然分开,两个人都有点不舍,以前是陆以宁不舍居多,这次反而是许昭弥。

“你要去多久?”

“一周左右,最多不过两周,我爸找我,可能还要回家一趟。”

“哦。”提到他家的事情,许昭弥的心里就有那么一点失落,但是有些话她问不出口,她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问。

就那么沉默了一会儿,许昭弥又开口说:“谢谢你相信贝贝。”

陆以宁说:“不用谢,她是我员工。”

许昭弥看着他,突然就想到之前和他在小酒馆里吵架的那次。那时她指责他质疑自己员工人品,还说对他很失望,现在想想,过去的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去了解过他。

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点愧疚,于是俯身过去亲了他一口,“谢谢。”

轻轻的一个吻。

陆以宁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开着车,目视前方笑了那么一下,“那就再亲一口吧。”

两个人在机场告别。

回来后,许昭弥简单给自己煮了碗面,吃完便开始午休,下午五点左右来到商场,今天她夜班。

小众定制电影专场的首场安排在今晚,主题是“港·旧梦寻光”。精选了一系列90年代的经典港片,诸如《重庆森林》《堕落天使》《阿飞正传》《东邪西毒》等。许昭弥和影院经理来到检票口,帮忙将手绘海报一张张贴好。七点整,年轻白领们手捧奶茶陆陆续续检票进场。

许昭弥靠在消防通道的门边,看着暖黄光晕里浮动的微尘,杜可风的摇晃镜头投在幕布上。观众席传来细碎的惊叹,有人举起手机拍摄金城武在重庆大厦追捕逃犯的经典长镜头。这一场特意选了粤语原声版,当王菲哼着《梦中人》在公寓起舞时,许昭弥甚至听到后排座椅传出女生突然间的小声抽泣。

那晚结束后她其实有点伤感,尤其是当夜晚降临,她独自走出商场大门,繁华街道在她身后逐渐安静下来,只剩她形单影只。这时她忽然很想念一个人。

他在干什么呢?

许昭弥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陆以宁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他肩膀搭着浴巾,随手撬了两颗冰块扔进酒杯,金属夹子当啷一声砸回冰桶里,又给管家拨内线:“把我存酒窖的那瓶麦卡伦送上来。”

她这个电话来的有多么恰到好处呢?陆以宁陷进沙发里抿了口酒,雪茄烟圈慢悠悠往上飘,耳边是她清凌凌的声线,像小猫爪子在他心里挠,刚刚被酒精麻痹的那点色心又被她勾得痒了起来。

“我跟你讲哦,今天首映场坐满将近九成呢!”这会儿许昭弥正站在路灯下等车,夜风将她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她将小脸裹紧在被夜风掀动的羊绒围巾里,露出那么一点骄傲的笑来。

许昭弥甚至听不出他呼吸里的急促,依旧喋喋不休念叨着,“大家反应都很好,我准备明天再去隔壁社区里也宣传宣传——”

“弥弥。”陆以宁终于开口打断她,“不要说工作,说点好听的。”雪茄红光明灭间,他将早已松垮的浴袍带子随手那么一扯,挺像个流氓。皮质沙发随着身体起伏发出一点细微的涩响,好像食色男女的呻'吟。

“什么好听的?”

“叫'c,叫给我听。”

“不要!”许昭弥全身都在拒绝。

“快点。”陆以宁感觉自己快炸了,威士忌灼烧着胸腔,他将扯落的浴袍带子缠住发烫的掌心,“求你。”

许昭弥倏地一顿,她隐约听到了那么一点他的粗喘,心砰砰地跳了起来,有点尴尬地将碎发别到耳后,不经意间发现网约车已经拐过街角,“那我叫了?”

“快。”

许昭弥忽然笑起来,远处车灯扫过她泛红的耳尖,紧接着听筒突然传来两声短促的“汪!汪!”,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中,通话戛然中断。

fuck!忙音响起时,陆以宁盯着手机屏幕几乎同时将脏话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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