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受伤×故事
我一直知道自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被母亲丢下,与金结伴,随比丝姬修行,为猎人协会执行任务,我就是这样一步步走来,不停的前进,毫无方向的前进。
我不像金那么有追求,可以为了梦想而变强,因为我没有梦想。很多时候,我活着,仅仅是为了呼吸。
所以我放任自己在天空竞技场比赛,偶尔出一些任务。
四年来,我就是这样生活的,单调而闲适,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流浪的那几年。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晋级,任务,偶尔打击一下猎人协会的同伴,或者偶遇几个有趣的人,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公寓。
又一次执行任务回来,我打开门,却看到两个人面对面的盘坐在地上,一人手里握着一把牌。
见我回来,两个人同时看向我。
“哟~大果实~~”
西索娇俏的尾音传入我的耳朵,他永远这副样子,我已习惯,真的很、习、惯!
我不理他,而是淡定的关上门,微笑着打招呼,“伊尔谜也在啊,这里总有人照顾你的生意。”
这几年来,伊尔谜经常在这个城市执行任务或者路过,我这里几乎都成了他的落脚点,不过他大多数时间是来找西索的,过招,或者催账。
伊尔谜用他那大大的猫眼看着我,“要玩吗?”
“不。”我果断的拒绝,伊尔谜不太会玩牌,但是他总能赢,我想不通为什么,但是为了我的积蓄考虑,我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糜稽回来了。”
当我在冰箱里寻找食物的时候,听到伊尔谜这样说。
“那很好啊。”我咬一口三明治,想到那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我不禁有些开心,“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我有点想他了。臭小子,一走就音讯全无。”
“大果实都不理人家~”西索苦着一张脸,“还有,小伊啊,小胖果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你准备去我家?”伊尔谜木着脸,一本正经的问。
“噗……咳咳……”我听到这话,就被刚进嘴的果汁给呛到了,眼睛在两个人之间转了转,对着伊尔谜说道:“去你家提亲么?”
一颗念钉破风袭来。
我抬手就要挡下,说时迟,那时快,一张扑克牌将念钉打落,两者双双落在了地上。
“大果实是我的哟~”西索舔了舔手里的另一张扑克。
语毕,还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一阵恶寒,避开了西索黏腻的眼神,推推眼镜,“开个玩笑嘛。”
伊尔谜倒是没有在攻击我,而是转身走到了窗边,一跃而出,离开了。
“我家真的有门。”最后,我只能看着大开的窗户,弱弱的说。
也许是我的表情比较有趣,一旁的西索有用那独有的声音笑个不停。
“你还不走?”我嚼着食物,含混的问道。
“今天晚上我有比赛哦,对手很美味~”
西索单手叉着腰像一个模特似的的慢慢走到我跟前,距离近的让我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你要去看吗?”西索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问道。他口中的热气呼在我的耳朵上,让我不自在的偏了偏头。
好像从两年前开始,西索的身量忽然拔高,而我的身高几乎不再变化,他就喜欢用这种姿势同我说话。难道这样子很有优越感?
我一点也不嫉妒,真的!
“没有兴趣。”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准备看看最近有谁进入了二百层,战况如何。对于可能的对手,我自然要好好分析,对每一场比赛,我都要尽力而为。
“嗯哼~那等人家解决掉对手就来找你玩哦。”西索扭着腰,乖乖的从大门出去了。
我认真的看比赛录像,评估着对手。
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了。
直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飘来,我才回神。
只见西索满身鲜血的走了进来,他身上的小丑服也破破烂烂的,勉强挂在身上,浓重的妆容让我看不出他的脸色。不过他能这么回来,应该不至于受伤,我不确定的想,同时不满的皱皱眉,“你该不会是手撕了对手吧?”
“呵呵~大果实很有想象力呢~”西索慢慢的走向我。
我急忙起身拦住他,“你先去洗洗,别弄脏了房间。”
西索还想说什么,却是闭上眼晃了晃,倒在了我的身上。
这是什么情况?顾不得多想,我抱起西索就冲到了浴室,将他拨了个干净,扔进了浴缸。可能我的动作有些粗鲁,不省人事的西索□□了一下,但没有睁开眼睛。
我将水温调好,然后为浴缸蓄水,水慢慢淹没了西索白皙的躯体,附着在身上的血迹融进了水里,使水变成了淡红色。
我将水放掉,然后又重新蓄水。
如此反复了三次,水才不带一丝血色。
把西索从水里捞出,放到床上,我才查看他的身体。
右侧肋下有一处刀伤,十多公分长,血肉翻飞,因为在水里泡了一下,表皮已经变白了。背部还有一处伤口,深可见骨。最轻的一处伤是右上臂。
这种情况包扎是没有用的,必须缝合。这对我来讲,似乎有点难度,而且搞不好会落疤。
“只能打电话找人了。”我叹气,然后简单的为西索止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