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融
冬宫里长年冷寂,少了许多闺阁男儿的温柔缱绻,却多了几分军营一般的铁血肃杀。影卫统领们每人都有一间独立屋舍,但书房马场等等却是共用的。直属于樊王的四影卫占据了冬宫主殿,比起后宫君侍招待王驾养育王嗣的场所,这更像是一个公务繁忙的官署。
影四席泸如今正靠坐在自己寝室的床上,双眼望着影卫往来不息的窗外。因在自己屋中他仅仅披了件罩衫,精壮的上身上显出大大小小可怖的伤痕。
席泸看起来在发呆但其实内心对自己的未来一片迷茫。他的两根琵琶骨被裕礼侯打断了,为了救出二王姬他强制接上结果如今落下十分严重的病根。他不仅武功大减更无法随意缩骨改变身形,日后只能保持着一身蠢笨粗鄙的肌肉和北蛮男子的粗犷外貌。
这样的他还怎么留在主上身边服侍呢?
他正想着突然感到了影首荒玉的接近,而在他身边……还没等他细想房门就被推开,君宁口中啧啧有声地走进来。
“好久都没看到这么风格硬朗的房间了,呃呀这是□□吧,好像比我都高的样子……还有这只流星锤,打到人身上恐怕胸骨都碎掉了吧!”
目瞪口呆地看着主上像参观自家后院似的对他的房间品头论足,当然某种程度来说,这也的确是王的后院……如此毫无情趣的房间却让对方看得津津有味,席泸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嗳――你不必下床见礼,孤就是来看看你的伤势,谁让你躲在屋子里不见孤。”君宁按着席泸的额头将他押回床上,动作间襟口露出的一身腱子肉不禁让她咽了咽口水。“这……这都要比得上欧美特种兵大哥了,我是不是该羡慕一下……”
席泸此时做了一个在他自己看来无比愚蠢的动作,他……他像个遭到登徒子调戏的小夫郎般攥紧了自己的襟口。
君宁一时也僵住了,难言的尴尬蔓延在不大的房间里。席泸随后才反应过来不禁想以头抢地。他全身都是主上的,区区胸口他、他到底在紧张个什么!
于是席泸做了一个更加愚蠢的举动,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完全不怕被看,他一把将自己整个衣襟都扒开了!
君宁此时已经嘴角抽搐得说不出话来,她和这个依旧带着白银面具的男人大眼瞪小眼对视半晌,突然觉得自己需要静静……
席泸春光乍泄地杵在君宁面前,若在君宁原来的时代猛男秀个肌肉而已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如今却和大姑娘当场扒了衣服没有区别。由影卫做出来基本就是求欢的意思了。
在来看席泸前君宁大体听荒玉讲了一下他的情况,荒玉是来征寻主人需不需要更换影卫统领的。毕竟席泸如今的体貌太过非主流,而且武功也不知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依惯例这样的影卫便失去了作为统领侍奉主上的资格。
这些年里君宁和席泸接触有限,除了知道他身材比常人高大,似乎有青荒血统外,他更像一个萧融雪身边的剪影。然而今时今日,她却觉得似乎一切都已水到渠成。
手指拂过男人精壮的胸膛,她能够感到那鼓胀的肌肉在皮肤下轻轻颤动。
摩挲着男人刚刚开始掉痂的伤口,君宁高高在上又似乎漫不经心地说道:“席泸,你今日能侍寝吗?”
“能!能!属下能!”席泸连着答了好几声才注意到主上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后悔自己表现得太急切了。
“孤就喜欢你这副耿直心肠。想要就是想要,喜欢就是喜欢,否则孤每日猜来猜去也是很累的。”
君宁手指伸到他脑后咔哒一声打开他的面甲,面甲后的男人高鼻深目相貌带着青荒人的粗犷。浓黑的眉毛下是线条刚硬的五官,若是在草原一定是个纵马放歌,逐狼打虎的好汉子。此种风格的男人君宁已经许多年都没见过了,尤其是这枚硬汉脸颊还浮上两团可疑的粉红,这严重与画风不符的装饰令他看上去迕迕鹊摹
“……喂你到底是吃什么长这么大只的啊?”君宁充满羡慕嫉妒恨地捏了捏对方威武雄壮的肱二头肌,就算他坐着个子都快有君宁站着高了――这简直是两个物种吧!
“就……就随便吃吃,属下不挑食。”男人宓鼗卮鸬溃那一脸凶狠暴戾刀口舔血的蛮人长相配上如此认真诚恳温顺的态度,君宁想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
君宁动动手指示意他躺回床上,虽然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但由于逃亡中腿骨折断至今打着夹板,君宁便免了他整套的礼仪。
“请、请主上垂怜。”席泸半卧着向君宁俯首道,支撑着身体的手臂隆起大块的肌肉。
君宁握着他宽厚的肩膀将他压到床上,如此猛兽却在她身下予取予求,令她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欲。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男人富有弹性的肌肉上揉捏,见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君宁手指向他下身探去。摸到目标时君宁突然一僵,又不敢置信地撸搓了一下。
“主、主上――别――”受到强烈刺激的席泸感觉小腹都抽搐了,他忽然下身一凉,本来盖着的薄被被掀开,君宁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多长了一条腿吗!”君宁不小心把真话吼出来,如果说正常男人的东西是条黄瓜那这位仁兄的家伙就是根加粗加长版的大号水萝卜!影卫们在她看来都已经属于“身怀名器”的了,然而他这个家伙已经属于“神器”范畴,前几次他裸奔时也没有这么夸张啊!
“属下不能缩骨后此物也就恢复最初尺寸了。”席泸气喘吁吁地解释道,“长老们说大家伙会让主上舒服……听说当年特意从战场上将外族的属下捡回来……也是看那活儿……比常人更大的。”
你的活儿已经超过我小腹的长度了吧,这样真的不会被你弄坏掉吗?君宁有些肝颤地揉捏了几下那根狰狞的怪兽,惹得席泸急喘着又胀大了几分。
将他整个吞入体内后男人已经完全蛰伏在她身下,他眼角带着剧痛溢出的泪水,软弱又温顺地看着她。席泸泪眼模糊地望向将他征服的主人,他在主人疼痛的惩罚下只能呜咽着请求仁慈。仿佛灵魂中草原民族的血液在奔腾,那是他强大暴虐的主人,他是她座下的野兽,她带着他驰骋在极痛又极乐的深渊与云端,他在她的鞭挞下喜悦地颤抖。
他来自一个天生追求强者的民族,他更喜欢如野兽般原始激烈的□□。他的大腿被压上肩头,主人侧着身将他挤上墙角,每一次顶动都让他重重撞在墙上逃无可逃。
若非此时腿脚不便他一定要站立着将主人双腿盘上腰间,他要像一匹烈马般带着主人颠簸在情/欲的旷野上。或者他们可以真正骑上一匹快马,听说草原上最疯狂的恋人们就是在马上完成他们的初夜。
还没等席泸再想到什么承欢方式他就感觉被主人扯着发根吻了上来。那道吻也充满了侵略掠夺的甘甜,他的舌根被吸吮得发麻,嘴唇似乎被咬破了,满嘴都是铁锈般的血腥味。在舌头被迫与主人共舞时他被悴不及防地刺穿了。他像只被□□贯穿身体的弱小野兽,丢人地发出一声濒死的凄号。挤压到极致的长物包裹着主人的尖刺,任它刺破自己柔嫩的内里,到达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密之地。
君宁抚摸着席泸汗津津的脊背,在充分享受过对方体内高/潮的震颤后终于释放出来。席泸此时明白了影首所说的“淬火”的意义,他体内的子蛊仿佛被彻底唤醒,被母蛊呼唤着将快感提升到极致。
君宁居高临下地看着眼泪横流的男人,他刚冷的五官被欲望扭曲得一塌糊涂,高昂着下巴露出无比脆弱的颈项。她知道此时此刻这只雄武的野兽无论身心都只属于她,甚至内脏和灵魂都完全被她吞噬殆尽。
顾忌着他身上的伤君宁并没押着他多做几次。简单清理了一下彼此君宁便搂着这位壮士歇息了。
嗯或许说她挂在这位壮士身上也不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席泸终于被吃到嘴啦!本章有糖,会在明天前传到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