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的巨头――天使(一)
加百列知道巴里失去速度消息的时候并不意外。
实际上她很清楚，Conner要拿巴里的速度救Zoom――可是就像她所说的，自己并没有什么理由去阻止Conner――她已经不是安吉拉-康斯坦丁了不是吗？
雷忽然出现，说是他之前被另一个时空的时间之主带走拯救世界，但是他一直以为拯救的是自己的这个地球，叫加百列觉得好笑。
“所以你们已经完成了任务？”
“是啊。”雷耸耸肩，摘掉头盔做到加百列对面:“然后就听说巴里-艾伦先生失去了作为闪电侠的速度。我想……他麻烦大了。”
“你不觉得会是我做的？”
“就算是你做的又怎么样？”雷笑出了声，“你总是那个能够掌控全局的人，如果是你做的，那必定是你需要去做。讲真我真的想说你要是现在说，你就是为了报复巴里-艾伦先生才把他的速度抽了的，我还能高兴一点。”
“这种安慰人的话就不要说了，就像说了我会信似的。”她招招手给雷倒了一杯咖啡，放到他面前，“你这段时间不在，倒是有挺多有趣的事情发生的。不过你运气确实不太好，一件事都没遇见――算了不提这个了，我把你公司的东西再次转给你，你自己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做的，我彻底给你处理一下。”
“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她扯扯嘴角，“你和……鹰女相处得如何？”
“你说……还好。”他耸耸肩，“倒是你，和巴里-艾伦先生分手了之后就没有再……吗？”
“不走心的那种算吗？”她喝了一口咖啡，“晚一点我需要去见约翰，你出席一下德里克家的晚宴顺带帮我看一下康纳吧。他前两天遇见另一个世界的Conner受了挺大的刺激，目前正在积极学习。对了附带说一句，也差不多该叫你知道了――先说好下面我说的这件事你绝对不能透露个任何人，我需要在你身上下一个魔法限制。”
“当然。”虽然有些疑惑，但是雷觉得自己对加百列的信任足以支撑这个。所以他按照加百列的吩咐伸出一只手，看着加百列摘下他手上的戒指，然后凭空抓了一把火焰印到他的戒指印上面，留下一圈浅色印记。然后把戒指给他戴上:“关于康纳的身份。”
“除了你侄子还有别的身份？”
“他不是收养的。”加百列猛拍了一下雷的肩膀，“想什么呢？他另一个名字叫康-艾尔，卡尔-艾尔之子。”
“……等等，你是说康纳的妈妈是……”
“有什么问题吗？”
“……你哥哥和你嫂子的情趣我不懂。”雷憋了一会儿，干巴巴地说出这句话，“所以……巴里-艾伦先生不知道这个？”
“怎么说？”
“虽然我个人认为你可能会告诉他，但是介于我从未听说过类似的消息，去见了闪电团队对方也只是说你不帮忙之类的事……还有怀疑你故意放了Zoom的事――附带我觉得后者……巴里-艾伦先生是智障吗？――由此可见他们真的不知道卢瑟夫人的身份。”
“你这样叫我更不想去中心城了。”
“可是你不去真的行吗？巴里-艾伦先生失去了能力所以……目前中心城情况糟糕，更不要说斯纳特先生也已经回去了。”
“你要是觉得糟心你自己去，反正我是不去。”加百列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机，“约翰叫我了，总之你注意一下康纳，不是安全问题，就是带着他就行别叫他闯祸就行。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他我一直看着他呢。”
“……你这样叫我压力很大。”
“没事儿你要相信我压力不比你小。”加百列站起来，拍拍对方的肩膀，转身离开。
康斯坦丁倒是没想到加百列这么早就会到。
加百列到的时候他还在和上都夫人说话，看见加百列到就招呼她坐下:“所以你确定和巴里-艾伦分手了？”
“为什么你们现在一见我就是这种问题？讲真约翰，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加百列半是开玩笑地挥挥手，“目前艾伦先生正在头疼怎么找回自己的速度，以我所见没有比再用闪电劈一次更好的方法了。我个人倒是不在意这个，中心城的问题还有隔壁海滨城的绿灯侠看着呢。我听说他最近没有什么OA星的任务。”
“你不在意就好。”康斯坦丁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给你的礼物，明朝的硬币，花了我不少功夫才弄到的。”
“谢了。”
虽然说莱克斯弄了不少过来，但是约翰弄东西要比莱克斯难多了，而且约翰弄过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可以直接用来施咒的:“对了我也有东西要给你。”加百列从手提包里翻出来一个小盒子，扔给对方，“吉尔伽美什胸甲上的红宝石，切割不算完美，但是以当时的手工艺水平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没什么把握能施咒成功，你看着适合用来坑谁就坑去吧。”
“吉尔伽美什身上的？！”康斯坦丁觉得自己都要破音了，“你从哪儿弄到的？我跟你说过了所有的墓地古迹之类的都不准去，你特么是个魔法师不是驱魔师，搁几千年前这是要被揍的节奏。魔法师别抢驱魔师的活儿。”
“……其实你想多了，我在地摊上买的，对方大概不知道这是吉尔伽美什胸甲上的宝石。附带，上面的诅咒我还没破除，拿它坑人也行。”
“……浪费。”
“没事儿，布鲁斯有钱。”加百列摆摆手毫不在意的模样，叫康斯坦丁一阵胃疼，“你用韦恩家的钱买的？”
“我现在在韦恩集团工作当然用布鲁斯的钱啦。”加百列笑出了声，“反正他又不是很在意这个。莱克斯倒是给我的账户里转了不少钱，但是说句实话我暂时也用不上，我手里还有帕尔默集团呢。”
“你这样更容易失去我。”约翰-穷逼-康斯坦丁表示一点都不想跟加百列说话。
“丢不了了啦~”加百列半是撒娇地扯着康斯坦丁的胳膊，“反正你舍不得我。”
上都夫人一点都不想承认那个一脸嫌弃但是笑得像个傻逼的是坑她一脸血的康斯坦丁。
于是她施施然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加百列和康斯坦丁。
这个时候康斯坦丁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我听说你去了另一个地球？”
“是啊。”加百列耸耸肩，“那不重要，跟你讲了，另一个地球的事情并不重要――它和我们的地球并无联系。”
“那就好。”康斯坦丁点点头，然后换了个话题，“先说好，既然你已经决定离开巴里-艾伦了，我希望和当初离开雷-帕尔默一样干净利落，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莱克斯-卢瑟错过了你的恋爱期，但是我了解你对每一任的认真。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你，但是我知道――你最好别再为巴里-艾伦做任何事，就算是他死了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离了他就过不了了，安吉拉。”
他总是在这种时候认认真真叫她“安吉拉”而不是“加百列”。
“我知道……可是并不是这么容易。”
“是么？”康斯坦丁扯扯嘴角，“究竟是你不愿意还是真的不容易？他说的话还真砸到你心里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怎么样？这是你的天性，安吉拉。没有什么动物可以放弃自己的天性，你能叫蝎子放弃自己的尾巴还是能叫狮子放弃吃肉？你不仅仅是加百列-卢瑟，你同样是安吉拉-康斯坦丁。我们行走在黑暗的边缘，但是你没有必要非要像莱克斯-卢瑟一样去寻找光明，蝙蝠侠在黑夜里依旧活得很好不是吗？”
“我……”加百列嗤笑，然后低下头，“我知道并非那么容易，约翰，但是我会努力做到。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离了谁活不了的。我是加百列-卢瑟，也是安吉拉-康斯坦丁，所以并没有什么可以击倒我的――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个。也许是我自己错了，从一开始，不管是雷还是艾伦先生，都是整个人活在阳光下的，他们和我不一样。雷能够理解我的过去，所以他能够理解我的行为。但是艾伦先生不一样。他从未看见过我……我只是理所应当以为他会理解而言。”
“都是被惯的。”康斯坦丁翻了个白眼，把加百列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德里克家的晚宴你还去不去？我有种预感，你侄子会把雷-帕尔默折腾死。”
这倒真不是说谎。
但是其实是雷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