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被易主,大难即将至。 - 穿越大汉之广川王 - 郭天城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作者被易主,大难即将至。

谢芳尘吓了一跳,诧异地回头,直接就被一块白色的东西糊上了脸。

她一把揪了下来,一看是方手帕,上面是她昨晚誊写下来的诗词。

面前的刘去一张俏面上好似因生气而镀上了一层绯红,狭长的凤眸微眯,看着她指着她手中的帕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谢芳尘,你今天不解释清楚,本王就跟你没完了!”

“谁要跟你玩,切,”谢芳尘因为他让自己干等一夜心头不爽,便往上翻了翻白眼:

“明明是你自己以前写的诗词,看昨晚的那个样子,是忘了吧?您是不是年纪大了没看仔细吧,这首诗的旁边可写着您老人家的大名啊!哦对了,这其实不是一首而是可以分开的两首诗吧,好像还有俩名我是忘了,不如王爷提个醒告诉我吧!”

刘去闻言顿时岔气,一把抢过帕子瞪大眼一瞧,果然在小篆边的空格里,用极小的字写着他的名字,又是一怒,把帕子摔回她的怀中:

“本王的名字是你自己写上去的!反了天了你!你还诬赖到本王头上了!”

刘去在来的路上,已经猜测了多种谢芳尘与他的对话模式,比方说急切解释型的,痛哭流涕型的,痛改前非型的,反抗到底型的,执意无悔型的,可没想到竟来出乎意料的来了个死不承认型的,还还,还把自己的罪责推到了他的头上!

谢芳尘看刘去一副快要吐血了的模样,有点心虚――难道不是他写的?但不对啊,史书上要是有不实为假的事情,她倒是能信,可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过,《乐府诗集》是继《诗经・风》之后,一部总括中国古代乐府歌辞的汉族诗歌总集啊,作者的名字还能闹错?

如此一想,她的底气也硬了起来,想了想,说:“你不承认,那我问你,你自从当上广川王起,一共有了几个老婆,她们分别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父母是做什么的,有几个兄弟姐妹?”

“……本王知道她们这些做什么。”刘去嘴角抽了抽。

“你连自己的老婆们叫什么都忘了,所以说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这首诗词不是你写的?”

谢芳尘嗤之以鼻:“你前面的那几个老婆是不在了,怎么不在的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你哪天伤春悲秋写的悼念美人红颜薄命诗词,我可是没有这么好的文采的。”

“……哼,满口谎话连篇!”刘去对于谢芳尘这种吃醋的语气感到莫名的喜悦,面色缓和了不少,挑了挑眉说:“不过倒是有一句实话。”

“哪句?”

“那就是那句‘我可是没有这么好的文采的’。”刘去微微勾唇。

谢芳尘冲他瞪圆了眼。

眼看着话说着说着就跑了题,突然打南边来了几个侍卫,走到刘去跟前行了个礼,在他耳边附语几句。

刘去刚刚缓和的面色蓦然间阴沉了下去,看了眼谢芳尘。

“……我没做什么错事吧?你这么瞪我做什么?”她被他盯得有点发毛。

“你倒是敢做错事!最近这几天就不要在宫中乱跑了!回到你以前的住所去!李坤,送谢姑娘回去好生伺候!要是有半点闪失,你这狗奴才就提头来见吧!”

“奴才遵命。”被点到名的侍卫长有点哆嗦。

被侍卫长亲自看押?不会吧,这是出了什么事?

刘去看她变了脸色,有些于心不忍:“放心,不是你的问题,关于那首诗,咱们以后再说。”

说罢就领着其他的侍卫径直快步离去。

谢芳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眼侍卫长三缄其口的模样,觉得在他这里不好问出什么,扫了眼手中的帕子,又哼了一声:

“我为什么要拿着他写给别的女人的情诗?这宫里的女人就是多事!全部都是吃饱了撑的!”

说罢就把帕子掷在地上。

但她的身影远去后,从一旁的林木中闪出一个人来。

齐雪松从地上捡起那方手帕――刚才谢芳尘与刘去的对话他离得太远没能听见,只能猜出二人有点争执,最后还是刘去有点落败下风。

他将手中的帕子展平了看去,只见里面诗词用句对仗工整,用词精确,且词简意明,不由得赞叹了两句,突然又看到诗词上方的一方空格内写的作者名字,竟是广川王刘去。

齐雪松不知道荣爱身死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前半部分的诗词是一个叫乔羽书的人所念,只知道这就是刘去所写,读书人爱才且评断诗词的兴趣一起,饶是情敌所作,也禁不住开口赞道:

“真没看出来,广川王竟是个博学多才文思敏捷的人,这一篇诗词倒可分别成为两首独立的个体,前面一段可起名叫《背尊章》,后半段则可叫《愁莫愁》,不过这首《愁莫愁》,倒是把我思念卿儿的情怀写的很是透彻……这恐怕就是他当时宠爱卿儿时,写给她的吧!怪不得卿儿是怎么也忘不了他!难道方才刘去与谢芳尘的争吵,是因为这两首他以前的情诗吗?”

他叹息着摇了摇头,将手帕揣入怀中,想着回去再添两笔将刚才自己所想的诗名写上润润色,突然被人从身后给反扣了双肩,他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却是两个侍卫。

两人二话不说,就直接押了他往一个方向走去。

“你们这是做什么!”齐雪松大惊之下高声喝道。

“齐雪松,你省点力气吧,王爷没说立即对你用刑,已经是额外的宽待了。”

“用刑?为什么!凭什么!”

“大哥,别跟他废这么多的话,”齐雪松左边的一个侍卫开口:

“他也是死定了,我看王爷是懒得对他用刑,直接处死了吧?”

“也不一定,陶夫人那边的事情还未下定论,毕竟那个看到他们苟且的证人嫣红突然间失踪了,光听小青那个婢女的一面之词王爷也是不大全信……别说了,先把他押去地牢吧。”

“也是啊,我今早还看到嫣红侍女从膳房经过呢,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离奇的凭空失踪了……宫里的事情咱们果断的不明白啊。”

侍卫说到这里的时候发现齐雪松一直扭着头听他们说话,自知多言心中有点懊悔,便狠狠的推了他一下:

“看什么看!快走!”

齐雪松在惊恐中噤口不言了,因为他即使再问,这两个侍卫也不会告诉他分毫,他心中明白,这是陶望卿又出事了。

莫非是昨天的事情?他们可是什么也没做啊!不过如果有人撞见他与卿儿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赤*身露*体的……果然是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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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尘被拘禁在住所已经两天了,虽然侍卫长在任何方面都不曾亏待了她,但她闲得发慌的同时也是满腹疑虑,所以这两天内没少问侍卫长话。

侍卫长李坤刚开始还敷衍她两句,到后来干脆噤口不言,任她怎样询问,只是坚守自己的工作岗位,眼定格身不动,权当自己是木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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