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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时光在两人的浓情蜜意里缓缓流淌,有人的命运却像远山顶上按捺不住的浮云,随风袅袅,人生万里路,早已是飘散得不成样子,b市的夏日来得早,去得也早,就在傅琅熙和顾如锦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时光里,晨曦和晚霞交替,日复一日,潮湿而闷热的夏季终于有了消退的痕迹,于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夏末秋初的季节让众人的心都有些烦躁和忧愁,既不像炎夏那般理直气壮,又不像深秋般淡定气闲。

这天,顾如锦半夜又被惊醒,因为隔壁房的打闹已经逼迫她不得不睁开眼,望着身旁的傅琅熙皱着眉头,捂着耳朵,她穿上拖鞋,拉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就来到隔壁房的小卧室,卧室里的玩具,衣服,打落地满地都是。

“展以诺!!!你又瞎胡闹什么?”顾如锦冲上去,拨开他缠在展若西身上的胶带,展启云那个不守信用的,说是一个月,现在都快一个季度过去,却依然是音讯全无,杳无踪迹的样子,至于孩子的母亲关希,说不怨愤,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傅琅熙,难得她通情达理,没把那些个人的情愫发泄在孩子身上,要不然以她那腹黑之王的尊称,这两小破孩还能安枕无忧地睡在这儿小胡闹?

这几个月,她算是真正地领会到什么傅氏总裁身上的标签从来不是浪得虚名,绵里藏针也好,冷漠清高也好,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似水柔情没有关系,偶尔在清晨醒来,望着身旁熟睡的人,她甚至期望再出一次绑架事件,她再来一次英雄救美,如此傅琅熙的小女人心态才能被彰显无遗。

顾如锦扭过头去,望了望墙上的挂钟,才不过3点一刻,这两个小祖宗,晚餐的时候非得闹着喝咖啡,快到凌晨的时候才在她口干舌燥的讲故事中睡着,这还没到3个小时,竟又活拨乱跳起来,怔怔是年华似水,岁月不饶人。

“你们俩又是怎么回事?”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如此熟稔对方习性的龙凤胎。

“锦姨,展以诺欺负我,他拧我耳朵,都快拧出血了。”

“展以诺,你有什么可解释的吗?”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是拧了她耳朵,谁让她先骂我的,死小西,越长越丑,长大没人要,没人娶。”

“你才丑,你长大了才娶不到老婆。”小西毕竟是女孩子,脸皮比不上哥哥那样薄,又想着顾如锦一直都偏爱她,于是更加的委屈,嘤嘤地哭起来。

“没有哥哥的样子。”顾如锦轻拍了他的屁股,“给我上床睡觉去。”她把小西搂在怀里,展以诺嘟着嘴,小脸气得都快青了,窝进被窝,转过身,面对着墙,一声不发。顾如锦好不容易把展若西哄好,见两人呼吸都均匀了,才轻轻关灯,回到卧室的时候,傅琅熙长发披肩,坐了起来。

“把你吵醒了。”顾如锦重躺回去。

傅琅熙望着她,皱着眉,撅着嘴,眼睛朦胧着,看起来宁静而淡雅,本来她的睡眠质量已有好转,但近日因为两小孩的事似乎又有些反复,傅琅熙斜躺在床上,半张脸依在枕头里,满脸都是将醒未醒的困惑和无辜,此时的傅琅熙才是顾如锦最喜欢的样子,像全副的身心都依偎在你心里,惹人怜爱,让你完全忘记她是傅氏总裁的清高,冷清,漠然,顾如锦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好半天,傅琅熙才重又返回梦乡,却又似突然想到什么般撑起身子,稀里糊涂地冒了一句:“什么点了?我该上班去了。”

顾如锦笑着轻拍她的后背,“还早,睡吧。”可怜的,被那两小孩都快弄成神经衰弱了。明日她得出差,哪来的上班。

傅琅熙嗯了一声,又落回了枕头,头缓缓地移过来,柔软的长发贴在顾如锦胸前,隐约的还残留着昨日刚洗浴过的洗发水的清香,她第一次见到傅琅熙的时候,从她的眼神里,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像表面那般刚强而孤傲。

翌日早晨,暧昧不清,阴晴不定的夏末秋初,从窗帘的底角吹拂进来,阳光洒下来,渲染了整个房间,尽管亮堂,但却不咄咄逼人,傅琅熙搂着顾如锦,一动不动。

“今天几号了?”

“8月20日,宝贝,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离你航班起飞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腻歪下去,当然,如果你再想做点什么事情,时间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傅琅熙眯缝着眼,在顾如锦脸上看到了一种熟悉的表情,一旦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那就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和某种意义的象征,连空气里都有着荷尔蒙分泌的气味。傅琅熙忙从床上起身,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刷牙,很快的,有人尾随其后,傅琅熙见她那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表情,禁不住失笑出声,顾如锦关上浴室的门,叼住傅琅熙的手指啃起来,“对你的身体有欲望有这么好笑吗?”

“不是好笑,而是高兴,因为你在乎,你需要。”傅琅熙满嘴的唾沫吱唔着,虽然她并没有顾如锦那般如此热衷于□,但是没有性的爱情那就是一桩终南山下的活死人墓。

傅琅熙没搭理她,因为她不想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坐飞机,于是只是自顾自地洗漱着,顾如锦从后贴上她,指尖在她后背游移着,力道或轻或重,傅琅熙被她撩拨的不行,索性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手指轻点在她的嘴唇,勾着嘴角挑衅到:“顾如锦,你知不知道,煽风点火,烧着的会是你自己。”

“我乐意,飞蛾扑火,我在所不辞。”说完两人已是越靠越近,她的呼吸轻扫在她的耳旁,8月的清晨,如朝露般清晰,傅琅熙微笑着迎合着,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顾如锦的双腿间,而另一只手则勾住顾如锦的脖子,含着她的耳垂,“宝贝,别把自己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到时鹿死谁手都没有定数。”她温热的唇在她耳廓处轻扫着,下面的手沿着大腿内侧游移,还好顾如锦发现及时,在她还没发起进攻的时候,猛然夹住了傅琅熙的手,“琅熙,你偷袭我。”

“你把我手夹得好痛......”傅琅熙哀怨地望着顾如锦,顾如锦本就有些意乱情迷,连那对清澈的眸子此时也是方寸尽失,哪能见傅琅熙那样的幽怨模样,忙抓住傅琅熙的手,贴在墙根处不能动弹,两人的唇贴在一块,傅琅熙嘴里还满是薄荷青草的气息,深情地吻着,傅琅熙双手抚向她的脊背,顾如锦又哪是省油的灯,捏住傅琅熙的裤沿,往外轻扯,松垮的睡裤轻而易举被全然褪下。

傅琅熙不急不缓,头往旁一侧,仰着颈在顾如锦耳边吐着气,那丝丝淡淡的呼吸就如一声声幽幽地低吟,再加上她若有若无地轻碰,偶尔舌尖还扫过耳廓,顾如锦呼吸急促,睡衣睡裤已被傅琅熙剥落大半。

“会着凉的,宝贝。”当顾如锦惊觉这一大早的春光并非自己所想象的来得那样自然和惬意的时候,傅琅熙的身子已经贴了过来,“这样就不会着凉了。”并顺势往下一摸,满掌心的潮湿,傅琅熙露出无辜的表情,“我可什么都没做。”可那无辜的表情里分明是那么奸诈,这个早晨,顾如锦会不会死的很惨?

她揪过顾如锦的衣襟,附上了她温热的胸上,只是轻加挑弄罢了,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琅熙......”

“嗯......”傅琅熙的唇舌因为忙于其他的事务已经没有办法再吐出多余的字。

傅琅熙趁她分神之际,手却探进了顾如锦腿间,慢慢地将食指埋入她温热的幽径中。

“嗯......”顾如锦全身逼地笔直,而下身,却愈发地空虚,傅琅熙如此缓慢的进入,竟是那样的磨人:“琅熙,不闹了,速战速决吧,你一会儿还要上飞机。”

“我能掌握好时间的,宝贝,这一切可都是你挑起的,你当然得承担所有的后果。”

顾如锦一听她这话,心脏的二尖瓣犹如关闭不全般地往外漏气。

“琅熙,两个孩子还在外面呢?”顾如锦试着力挽狂澜。

“你不是已经锁上浴室的门了吗?还是你怕你自己的叫声把两个孩子唤醒?”傅琅熙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尖挑逗着顾如锦的耳廓,“既然你这么担心你的声音太过于迷幻或者诡异,怕吓到孩子,那还是不要好了。”说罢傅琅熙又露出她经典的无辜神情,手指开始往后退,每退一点都能感受到有阻力要将她吸附般地绞进去,“你放松点,行不行?你又不让我出来,我一进去,你又得惊叫出声,你可让我怎么办好?”琅熙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顾如锦被她一席话羞得满脸通红,想放下身子让傅琅熙的手指出来,可又怎么能如此地缩放自如?

傅琅熙一步一步往后退,却到关键时刻,卡在那儿,一动不动。

“宝贝,你让我好生进退两难,看来我还是没能学到你的精髓,要不你的脸色也不会是如此欲求不满的神色。”

“琅熙,别玩了,我认错了,行吗?”顾如锦夹紧双腿,磨耐难忍。

“好啊”傅琅熙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缓缓地抽出,是那样安静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顾如锦清晰地听到指节从她体内滑出的声音,一时间空虚难耐,而傅琅熙竟蜻蜓点水般在她幽径边的荷尖上轻点,顾如锦嗯了一声将头往后仰去。

这一次,满腹城池都失去。

待顾如锦好不容易回过气来打算重整河山,收复失地的时候,脚已经软到不行,傅琅熙忙扶住她,“你好好养着,等我出差回来,你再收复失地吧。”傅琅熙重又贴了上去,将胸前的花蕊含在嘴里,那丝丝入扣的纠缠,在她温柔的舔舐中绽放出花来,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令人魂牵梦萦的幽静处,而后长驱直入。

自从她从一开始碰过顾如锦之后,从此就迷恋上了顾如锦在她指尖绽放的身影,以前她从未知道,看心爱的人如此风卷残云般的迷乱也能获得快感,她的指端已经深入了魅惑人心的末梢,稍稍朝上按了按,顾如锦鼻翼里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连身子都弓了起来,伴随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动,顾如锦强烈压抑着自己连绵不断就要引亢高歌的呻吟声,双手紧紧地箍紧傅琅熙的手臂,那样轻浅的呻吟声就只有傅琅熙能听见,傅琅熙轻笑着,是那样的清纯可人释放了顾如锦的欲望,身后是冰凉的梳妆台,身前是肆意妄为的心上人,冰火两重天,顾如锦忍得好辛苦。

“锦姨......”有童音从小卧室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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