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护你周全
自从茶天成为新任的仙帝之后,行事可谓是嚣张跋扈,他竟然自信到去挑衅身为天道的萧暮!
因为三界之中就只还有魔界他还未收复了。
然而身为天道的萧暮,却一直躲在魔界当中,所以为了能够收复魔界,他也只能与天道对上。
此时的魔界之中,萧暮还在和陌离卿卿我我,压根不知道危机已然悄然降临。
在一片昏暗阴沉的魔界天空之上,茶天犹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星辰般,极其高调地现身而出。
他周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仿佛这片天地都因他的到来而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在其四周,萧暮精心布下的结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一层透明的护盾将这方空间牢牢守护。
然而,对于茶天来说,这些看似坚不可摧的结界却如同纸糊一般脆弱不堪。
只瞧见他面带轻蔑之色,轻轻地挥动了一下手臂,那巨大无比的结界瞬间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击中,发出一阵清脆的破裂声响后,化作无数碎片消散于虚空之中。
感受到结界的破碎,茶天微微挑起眉毛,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紧接着,他身形一晃,整个人如鬼魅般悬浮在了半空之中,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方。
此时此刻,魔界众人终于看清了来者的面容,不禁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茶天!
可是,让他们感到震惊的并非仅仅是茶天的出现,而是他身上所展现出来的强大修为。
与以往相比,此刻的茶天简直判若两人,其气势磅礴如海,威压如山,让人望而生畏。
“萧暮,今日我就要让你亲眼见识一番,到底是你更胜一筹,还是我技高一等!”
茶天冷笑着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无尽的挑衅和自信。
被紧紧地锁在屋内的莫离,尽管敏锐地察觉到了外面传来的细微动静,但无论他如何挣扎,身上那沉重且坚固无比的锁链依然死死地束缚着他,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更为糟糕的是,那锁链仿佛具有某种力量,将他体内的魔力完全封印起来,使得他纵然心急如焚,却也根本无法使出半分力气来挣脱这锁链。
就在莫离手足无措之际,突然间,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迅速掠过,紧接着又有一只矫健的狗儿飞奔而来。
定睛一看,原来竟是小白和旺财赶到了此处!
只见旺财毫不犹豫地施展出神奇的法术,瞬间化为人形。
他一脸焦急地说道:“主人啊,为了能够找到这个难得的机会靠近您,我和小白可真是历经了千辛万苦呢!”
一旁的小白也忙不迭地点着头,表示赞同旺财的话。
紧接着,小白毫不迟疑地运转起自身强大的妖力,与旺财齐心协力,一同朝着锁住莫离的铁链狠狠地劈砍下去。
一时间,只听得阵阵清脆的断裂声响彻整个房间,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锁链终于在他们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开始出现裂痕,并逐渐断开……
莫离感受着身体里的魔力,连忙向上冲了出去。
屋顶瞬间破了个洞,旺财有些不知所措:“小白呀,你说我们该修还是不该修?”
小白也有些茫然,最终还是决定:“修吧。”
莫离来到了他们激战的不远处,时刻关注着这一场大战,他不禁皱了皱眉,身形一闪来到了站在天空上的西门羽砚的旁边。
“怎么回事?你们之前那个仙帝呢?”
西门羽砚叹了一口气道:“他被茶天打败了,秦时语也跟着他消失了。”
莫离微微挑起那对细长而浓密的眉毛,用手指快速地指向茶天所在的方向,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牛逼了?”
旁边之人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事情是这样的,由于之前的那个天道已经被萧暮给吞噬掉了,从而使得这个世界不得不自行修补产生新的boss来维持平衡。
虽说我能够对你个人的命运做出一些改动,但对于整个世界的走向和发展趋势却是无能为力呀。”
他虽是这部作品的创作者,可即便是身为作者,手中所拥有的可以修改故事走向的权力也是相当有限的,仅仅只有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罢了。
听到这里,莫离不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追问道:“照这么说来,难道茶天就是我们要面对的最终boss吗?”
西门羽砚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依我看,恐怕并非如此。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吗?茶天自始至终都一直在被萧暮压着打呢,完全处于下风,毫无还手之力。
所以,要说茶天会是最终boss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合理。”
那如果最终boss不是茶天,那会是谁呢?
茶天没有想到萧暮居然真的这么强!
自己身上的力量,第1次有了被克制的感觉。
萧暮眼神之中没有任何的情绪,他轻轻一挥手似乎要将茶天彻底抹杀。
茶天不甘心,他才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怎么可以就这么死在这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红色的闪电劈向了萧暮,萧暮反应过来之后连连退开!
西门羽砚心下一惊:“来了,最终boss!”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影缓缓从黑红色的闪电中现身。
此人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玄衣,那衣服质地精良,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他面庞如玉般洁白光滑,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出来一般,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红润而富有光泽。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开来,随风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之气。
然而,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脸上那若有若无的邪气,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既俊美又危险,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