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不留情
花宇倾面容立即严肃起来,面上瞬间冰冷,慕容言恨只见他起身走到湖边,那人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他浓密的眉毛轻轻皱了皱,然后想了想,道了几句,黑衣人飞走,随即消失不见了。
慕容言恨起身向花宇倾轻声道:“若是有事,就回去吧。”
“不急,他们自然会处理好。”花语倾深邃的眼眸温柔的看着慕容言恨轻声道。
“慕容山庄一直都在,我也一直在这里,你要回来,随时可以,切莫耽误了阁中要事。”慕容言恨起身向书房走去,侧头又道:“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花宇倾没有拒绝,因为这件事情关乎着换世阁的生死存亡,他没有道别,亦没说再见,望着慕容言恨的背影,望了许久,夕阳西下,金色的暮光打在他的身上,他是那么孤傲又是那么温暖,而慕容言恨又何尝不是呢?她最不愿与他道别,却又始终无法长期相见,她太了解花宇倾,她要他留,他就永远不会走,可是她却不能留,亦或花宇倾了解她一样,她要他走亦不是让他走,因为她知道他的心已留下。
慕容言恨的在书房静静的看书,看了许久,林仙儿推开门手脚极轻,将手中的茶端在慕容言恨的面前,恭敬的说道:“主人,天气干,喝茶润润喉吧。”
慕容言恨抬头看了看林仙儿,她虽知道林仙儿的为人,但林仙儿在此期间中规中矩,对自己也是格外关心照顾,于是问道:“仙儿,你跟我多久了?”
林仙儿答道:“主人当年将我从妓院救起,到今天整整两年。”
“时间真快。”慕容言恨轻叹道:“若是寻得什么好人家,我会给你做主的。毕竟你是我最亲的人。”说着拿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
林仙儿看着低头书写的慕容言恨,忽然跪下,道:“仙儿愿永远侍奉主人,永远不嫁。”
这是慕容言恨清醒前最后听到的话。
林仙儿轻轻拍了拍伏在桌面上的慕容言恨,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对我这样好,我真不忍心害你的。“
说着拍了拍手,只见一个人蒙面黑衣走进屋来,随手将昏迷不醒的慕容言恨一把拽起驮在背上,瞬间消失在无尽的黑夜。
林仙儿终于完成了两年的蛰伏任务,要想取得慕容言恨的信任着实不易,所以她这两年来步步小心,低眉顺眼,渐渐的终于能够让慕容言恨从这个家族之中慢慢信任她,她觉得此刻自己开心极了,因为她又解决了一个棘手的任务。
慕容言恨从来没有睡过这么久,久得她一睁眼,世界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个男子毫不犹豫地将一整桶冰水浇在她的头上,她闭着双眼,轻轻的甩了甩头。恍惚间已经有人向她走过来,男子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拍了拍她的面颊,向旁边的人问道:“这就是慕容山庄的大小姐?”
慕容言恨此时已清醒七分,她眼前一个满脸胡茬面目及其丑陋的男人正冲她不怀好意的笑着,而他的手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若是在之前,她即使一根手指也能将他们碎尸万段,而现在,她竟什么内力也发不出来,她从未被男人如此□□过,但她却也没乱半点分寸,眼看自己的衣裳已经被扯光,她用尽所有力气狠狠咬住男人的耳朵,男子尖叫一声,将手中的慕容言恨狠狠的扔出去,慕容言恨穿着最后一件单薄的内衣被重重地摔在墙角,鲜红的嘴里叼着男人的左耳。
“臭□□,找死!”男子疼得捂住已经空空的左耳,目光满是愤怒,他冲着慕容言恨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然后拿起腰上的皮鞭狠狠的在她身体上开始抽打,慕容言恨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已经泛血的唇角带着一丝讥笑。
身边的年轻绯衣男子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住高空中挥动皮鞭的手,“够了,你破了她的相,她怎么出去做任务。”
胡茬男的手还再向下用力,只见绯衣男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退下!”胡茬男见状不再说什么,绯衣男子说着轻轻晃了晃已经瘫在墙角的慕容言恨,“这么好看的脸你怎么下得去重手,他将慕容言恨唇角的血擦了擦,然后抱起浑身是伤的慕容言恨走出了门。
他脚步轻快,转眼间已走入下一间卧室,他轻轻的将奄奄一息的女子放到床上,慕容言恨的衣衫在刚才的皮鞭抽打下已经难以遮体,浑身遍布着长长的伤痕,她白皙高傲的脸因刚才的抽打而略微红肿,好看的眉眼紧皱着,他记得刚才女子那不肯妥协傲然的目光,更记得她唇角那嘲讽的讥笑。此刻他已完全被女子那高冷貌美的容颜所吸引,他不禁伸手轻轻拭去慕容言恨脸上的水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棉被轻轻盖到慕容言恨的身上,他从胸前的玉瓶内取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入慕容言恨的嘴中,确保此刻女子无性命大碍,“'人活着,游戏才会更好玩。”他唇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轻步转身出了门。
然而他刚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着丁香色衣衫的女子正睁着大眼睛,倚在墙边,她手里轻捋着自己耳后的头发,眼中含情默默却是带着丝丝妒忌,她唇中带笑,道:“公子,你刚才做什么我可都看到了。”
绯衣男子微笑道:“不知仙儿看到了什么?”
“我,”少女的我字刚出口,绯衣男子的唇已迎了上去,少女欲想推开他,绯衣男子却已束缚住了她的双臂,她便不再挣扎,轻闭着眼,两个人吻得火热,绯衣男子一把将女子抱起向隔壁一间屋内奔去,少女在他怀里两人仍旧如胶似漆,难以分离片刻,不久传来了女子的娇嗔和男子重重的喘息声。
深夜,黑色的夜空下,月光姣好,繁华的城市进入了沉沉的睡眠期。在婉转迂回的亭台楼阁间,一女子身着紫衣,伫立在高高的望月台上,五月微夏,温度正好,她静静的看着月亮看了许久,忽然纵身飞下高高的望月台,转眼间已走入林中的石室内。
石室内的煤油灯因煤油将要燃尽,在夜里忽明忽暗,胡茬男子见到女子连忙跪下,女子站在门口,淡淡问道:“她呢?”
胡茬大汉连忙答道:“公子带走了。”
话音未落,眼前的女子已然不在石室门口。胡茬大汉捂着疼痛的耳朵,轻轻吹熄了等,缓缓走出门去。
房内,女子紧紧的贴在男子的胸膛上,甜甜的问道:“公子,你莫不是看中了她?”
男子搂着女子的肩,轻笑道:“我此刻只看中你。”说着低身向她的唇吻上去。女子的唇一躲,男子吻了个空,他长牙五爪的像女子扑过来,压在女子身上。
夜已渐深,皎洁的月光慢慢被乌云所吞噬,片刻电闪雷鸣,狂风中夹杂着豆大的雨滴,初生的绿枝在劲风的□□下显得脆弱不堪,雨是一场好雨,好雨整整下了一夜,然而屋内的人却已不是当初的人了。
清早,绯衣男子已穿好衣衫正准备出门,身后的女子将他一把抱住,女子轻声在男子耳边道:“公子,我们是不是该.......”
男子侧头轻蔑一笑,道:“仙儿,这是你情却并非我愿,你以后莫要再次提起。”然后掰开女子的手走出了门。女子瘫坐在床上,眼中不知是愁是苦,还是多了一丝愤恨。
整整一座庄园,隐蔽却工程浩大,光是花园就已占地若顷,在庄园正中央的诺大厅堂内,只有两个人,紫衣女子站在台阶上,低头瞧着匆匆赶来的绯衣男子,淡淡的问道:“慕容言恨呢?”
“她被青虎打伤了脸,浑身遍是伤痕,我怕影响任务,将她暂时安置在阁内了。”绯衣男子飞身坐在殿前的椅子上,懒洋洋的说道。
“青虎呢?”女子问道。
只见昨天满是胡茬的男子已经跪在台下,头紧紧的贴在地面上,颤颤的求道:“宫主,饶命。”
绯衣男子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一声,转眉向紫衣女子道:“姐姐,青虎昨日动粗竟伤了我的手。”
台下的胡茬男听此一句已是手脚冰凉,他面色发白,不顾一切转身向门口冲去,却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挡住去路,他已知道,自己已无活路。
女子冷冷道:“抛入虿盆,喂蛇吧。”
胡茬男一听,迅速拿出胸前的小瓶想要服毒自尽,却不想绯衣少年一个叶子就将他手中的药品打翻,他瞪着眼珠,已知自己万劫不复,口中大骂,被二个大汉所紧紧架走。
“不知慕容言恨,姐姐打算用来对付谁。”绯衣男子试探的问道。
“据林仙儿所说,她与换世阁阁主关系密切,花宇倾乃是我们最棘手的对手,对付他再好不过。”女子似乎已经对未来成竹在胸,她的唇角带着清冷的笑。
“可是,姐姐你知道这个毒药的弊端,处子之身对这个药是有所免疫的,慕容言恨怕是……”
绯衣男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知道你又在打她的主意,你去验一验不就知道了。”女子眉眼轻撇,冷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