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鲜币)18 - 睡来的先生/对牛谈情 - 叫我小肉肉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14鲜币)18

可是实在太舒服了,生理性的眼泪淌出眼眶,热得让他无所适从,男人的侍奉淫秽而邪恶,可他却在里面感受到了精心而又细致无比的对待。闭上眼睛,萧凌孤暗自地起了一个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诱人至极的念头:能不能偶尔一次,不用理智去思考,顺应身子的感受,随便被这个人怎麽弄,他说过……会对自己好的……

嫩茎在不断地刺激之下,已经颤颤巍巍支撑不住了,随著男人又收回了舌尖对著回沟和小小的洞眼轻轻一勾,萧凌孤蜷起身子,认命地在被人吮出了男性的精华,眼前一片花白,可怜的小东西被榨干後又哆嗦了几下,蔫蔫地耷拉下来,没了刚才的好精神。

“真没用,让我来看看太傅大人的小洞洞是不是和小棍子一样没用,吮几下就喷水。”乱七八糟调笑的言语让还被高潮弄得脑袋闷闷的萧凌孤更羞耻了,可他尚且来不及细想男人话里的意思,那张不能见人的小嘴儿便被段清朗认认真真地重新含进了嘴里。

刚才只是用舌头舔,太傅大人就流了那麽多水,让他舔都舔不光,如今能专心致志地伺候他的小骚穴,段清朗激动得呼吸都控制不好了,边像饿狼似的舔舐著小穴,耳边听著太傅大人好听的浪叫,间或还掺杂著几声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抽泣,他像亲吻最珍爱的宝贝一般,用唇撩拨著,用舌头深探著,欣喜於这老男人叫声中越来越多的媚意和小穴止都止不住的浪水,直觉得这人的身子真是天生就是用来被自己干的,他这般敏感,还好破他身的是自己,若被别人夺去了,他一定会嫉妒地把那人杀了,再把这老男人关起来日也干夜也干,让他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对他做尽这样的坏事。

双手重重地捏著他翘圆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几乎无法控制蹂躏他的残暴心思,段清朗告诉自己,要温柔,上回在药性的作用下,好吧,主要还是因为这老男人太过风骚,第一次就浪成了那样,自己没控制住让他吃了痛,这次再不温柔,恐怕下回他又要躲自己好些天。温柔,一定要温柔。

可再温柔,娇嫩的小花穴也不堪这样的撩拨,似乎是被亲得有些肿了,热热的,在男人大口大口的舔弄之下越发的娇W动人,忽而太傅大人整个下体都颤抖起来,段清朗知道他这是快被自己弄得丢精了,忙加大力度把舌尖伸到最深处,几乎舔到浅浅的花心,萧凌孤便再也忍不住,屁股使劲一抬,大叫一声,小穴像喷泉似的涌出大量的蜜汁,哭著用发软的脚乱蹬他,不想自己那麽丢人的样子被他看见。

段清朗两手一捞,忙又把他两条长腿固定住了,埋头专心地把最後一滴太傅大人的精水喝完,还对著红红的,因为高潮而一缩一放的穴口吹了口气,看它颤抖著想闭又闭不起来的模样,下体发痛,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又爬上萧凌孤可怜的身子,强壮的躯体覆盖著他,亲去他脸颊上的泪痕,又坚定地吻住他的嘴儿。

这个还带著太傅大人身体味道的吻,不得不说男人是用尽了温柔,轻轻地挑动他的舌尖,刮骚著他敏感的软|,缠绵而又悠长,几乎亲遍了他唇里的每一处,让萧凌孤刚升腾起来的羞耻心又被吻乱了,不但没了羞耻心,连已经去了两次的身子也又开始起了感觉,何况在不知不觉间,男人火热硕大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下身处,来回搓弄著,有几回几乎已经撩开了酸胀不已的穴口,浅浅探入,却又不肯进去,像是故意让他不好受一样。

“唔,进,进去──”不是他想求他,而是他的身子已经箭在弦上,萧凌孤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是他的救赎,但他现在无人可求,也无计可施。

“叫我名字。”男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那麽可爱的太傅大人,让他多忍一刻都是对身心莫大的折磨。可是,贪心的他想唤出些更甜蜜的太傅大人,不仅仅是身子对他的渴求,还要更多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

“段清朗……”

“不对,叫清朗。”

“清……清朗……呜啊……”话音刚落,充分准备了的身子就被缓慢而坚定地破入。神奇的是,这回萧凌孤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男人实践了他的承诺,没有乱来硬来,在他身子最佳的状态下才狠狠地要了他。

可一旦被进入身体,节奏和力度就不是萧凌孤能够想象和控制的了。

“再叫,宝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萧凌孤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一下,在被人深深楔入後,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著,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红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平日少言少语的声音,充满情意地唤道:“清朗……清朗……呜……好满……”

段清朗从没感谢过自己过世的爹娘给自己起了这麽个名字,如今从太傅大人的小嘴里叫出来,像是一声声的情郎。他是这个男人的情郎,是他的男人,是唯一可以碰他,占有他的人。这种想象让段清朗精力更盛了起来,粗大的性器满满地才充斥著小穴还尚且不够,他托著太傅大人的腿根,挺起雄腰,开始在柔软的内部鞭挞抽插起来。

“啊啊……轻……轻点……”每一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一番,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循环往复,九浅一深,这种欢爱的方式把萧凌孤身子的状态很快又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腰随著男人的抽插勉强地迎合著,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更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啊之类不要脸面的淫词浪语。

“宝贝,喜不喜欢我干你?瞧你的小穴把我吃得多紧,拔都拔不出来。”又水又紧,这样的身子怎麽干都不会满足,只想把他弄坏掉,弄到再也不敢对著自己发骚发浪。段清朗的温柔已经再也维持不住了,也知道他的太傅大人已经能够承受更多的H弄,於是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把紧紧缠绕著他的花壁撞击开,寻到花心便用自己的硬挺狠狠揉弄一番,抽插之间,水声漫漫,间杂著太傅大人可怜兮兮的求饶声,支离破碎得说都说不清楚。

“喜欢……”他是真的喜欢,段清朗弄得他很舒服,身子又轻松又欢愉,软绵绵的像是被抽干了气力,不用自己使劲,只需要依附著他便能安心地在汹涌的大海里漂浮激荡著。

“什麽?”段清朗问出那样的话,本来也只是床上的情趣。他这人嘴坏,纵使动作上温柔了,嘴上还是不忘记讨几个便宜羞辱一下这可爱的老男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正经的回答自己。这说一句诚实话就能要他命的太傅大人怎麽可能这般轻易地就说出喜欢这两个字?太不可思议了!

“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唔……”太傅大人心甘情愿地说出他喜欢被自己干,这比任何淫荡的表白都让段清朗兴奋,他激动得止不住了,下体快速地耸动起来,把可怜的太傅大人撞得快要散架一般,摇晃著身子接受著他的H干。其实,段清朗又哪里能猜到,今晚的萧凌孤根本不正常。他被近日发生的发生的那麽些事险些压垮,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关心他,陪他喝酒,听他说话,一下子太多的温暖让他暂时地突破了自己矜持的防备,想著今夜彻底地放纵自己,所以有什麽样的感觉便诚实地说了出来,这种话换做平时,他是万万讲不出来的。

唔呜呜不行了……啊……”花心被凿破的那一刻,萧凌孤再一次被段清朗带上了无法言喻的高潮,双手紧紧搂著他的背,贴紧著他的身子,小穴痉挛著突然酸涩难忍,一收一缩之间,大量的体液喷涌而出,这是身子太过敏感,被人轻易地就干到了极乐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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