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消失 - 异闻将离 - 寒灵犀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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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消失

无声出现的三团青色火焰,将水房一角映得妖异无常;青色火焰悬空静静停着,仿佛猛兽在饥肠辘辘中伺机而动。

古怪的不止火焰颜色――即使离得这么近,却感受不到火焰燃烧产生的温度,特别像是那种冷磷安全烟花。但显然,没有谁会无聊到这个时间跑进水房里玩烟花。

“什么……”

刘典豪只稍微怔愣了一下、一句话没说完,三团青色火焰立刻向他袭去――直到被青色火焰沾身,刘典豪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和绝望。

有一种难言的灼热,是从身体内部发散而出的。青色火焰就像是一个引火源,把刘典豪的生命当成燃料。刘典豪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就是一段枯枝,正被妖异的青火一寸一寸吞噬。

他叫不出声来,因为有一团青火直接钻入了他因为疼痛而张开的嘴巴。

刘典豪最后的目光,只看到青色光线恍惚、墙上没有任何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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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离睁开眼睛,惊奇地发现自己仍然双手被缚、倒在地上;嘴巴被破衫衣堵住、裤子也被退到一边。

刘典豪刚才蹲下妄图施暴的位置,只留下一堆衣物――长裤、袜子,居然还有鞋子和内裤!花将离认得出来,长裤和鞋子都是刘典豪刚才穿过的。

还有几块布条,那是刘典豪撕碎衬衫包扎被花将离咬伤的手掌时用的。离奇的是,布条上边居然没有血迹――这一点,花将离完全没有留意。

可是……刘典豪呢?

花将离感觉不到身体各处有任选疼痛和不适,这说明刘典豪并没有对他做出最罪恶的事。

所以,刘典豪是果着身体离开了么?

匪夷所思。

花将离看不到,自己额头被撞的位置,伤口已经完美愈合;就连血迹,也已经完全消失。

他无法精确判断刘典豪离开的时间,因为他在头脑恍惚之时对外界完全没有感知。他只能从水房的光暗程度大概猜测时间不会太久,因为天光仍未散去,还在傍晚。

果然,没过多久,门口就传来李甲的声音:“豪哥,你办完没有啊?我和张丙还没吃饭呢?”

“是呀豪哥!”张丙附和着,“今天又不打算上晚自习么?”

花将离双手被绑无法松开,一双腿倒是能动;只不过裤子被扒了甩在一边,光着屁*股不太雅观。他来不及消化李甲和张丙话里的意思,挣扎着站起身来,一脚将自己洗衣服的盆给踹翻。

咣当,盆翻水泼,立刻引来李甲和张丙的询问,但两人始终没进来。

然后,水房就陷入了安静之中。

门口俩小子倒是机灵,商量一番之后,由张丙继续守门拦着学生进入,李甲进了水房。

就算都是男生,花将离仍然面对墙、背对李甲站着,以这样的姿势维护男生唯一的隐私。不过,细长嫩白的腿部和弧度漂亮的臀*部就被李甲完全收入眼底。花将离原本就不是体*毛多的男生,经过那场实验之后更是变得清洁溜溜――这样的背面再配上那张完美的侧脸,李甲咽口水的咕噜声在安静的水房里听起来特别清晰。

还好李甲虽然是个小混混学生,却仍然是个难得的直处*男,一边心里默念“他是男的、他是男的”,一边开口问:“怎么只有你?豪哥呢?”

可是,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落在花将离肉不多的臀*部。李甲是一个看过A*V的高中男生,知道完成某些事情后会留下狼籍的痕迹,他很想从花将离身上找到线索。

男生,总是对某些方面的事情格外上心。

对方猛看不止、看得目光时而呆滞、时而闪烁,花将离终于忍受不了这个毫无意义的防备姿势、转过身来,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求救声。

看到花将离身体前端那个与自己几乎如出一辙的器官,再看看花将离那张美人脸,李甲竟然没来由叹了口气:“真可惜……好啦好啦!你先答应我一会儿别乱叫,我就放了你。豪哥也真是,在这种地方还玩什么捆*绑……”

得到花将离点头同意之后,李甲伸手扯了他嘴里的衬衫破布:“转过去――不许叫啊!不然我可真不管你了……我先帮你把手弄开!”

刘典豪用腰带捆*绑时打的都是死结,李甲一边解一边骂脏话。最后终于解开了,他倒不忘在花将离臀部捏了一把。

看到花将离兔子一般立刻弹起来回身靠墙摆出防御的姿势,李甲笑道:“放心吧!我对男的没有兴趣,刚才只是好奇试试手感……还不错。不过,你要真是个女的,嘿嘿……”

花将离赶紧捡起裤子来穿好,然后去收拾被自己踢翻的盆和衣服。

张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大动静,也走了进来;看到房内情形,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豪哥呢?”

李甲正在捡拾刘典豪遗落的衣物:“我也不知道啊?我进来就没看到豪哥,地上只有一堆他的衣服――次奥,内裤都特么留这儿了!这牌子我认识!”扭头看向花将离,“花将离,豪哥呢?”

花将离闷闷回了一句:“我不知道。”收拾完地上湿漉漉一团之后就想走。

张丙反手一把拉住他,语气不善:“你特么糊弄谁呢?大活人不见了你不知道啊?豪哥还能光着腚跳窗户不成?不说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削你啊!”

花将离抿了抿嘴,目光完全没有畏惧,盯着张丙、还是闷闷的语气:“我真的不知道,我昏过去了,醒来之后他就不见了。”

张丙不依不饶:“嘿,你特么不是好学生么?好学生还撒谎?你昏过去了――你是怎么昏过去的?吓昏的还是被打昏的?为什么身上没有伤?你当老子是小学生好骗呢!”扬手作势要打。

李甲原本不打算多事,但看到花将离那种无助却坚强的小眼神、联想到花将离的孤儿身份,心里生起了一阵发酸和同情。于是上前拦住张丙:“兄弟别冲动,这小子说的都是真的,咱别打错人了。我进来的时候,他双手都被绑着呢,我帮他解扣都解了半天。再说,豪哥这么个大活人还能人间蒸发了不成?咱们找到豪哥问个清楚……我看豪哥是真对这小子上心了,你要是动手打了他……你懂的。”

小混混要耍横,父母老师都拦不住;唯独兄弟一开口、万事好商量。张丙听李甲这么一说,也就收了手。

李甲朝花将离挤挤眼睛:“你走吧!你不是还要上晚自己么?”

花将离朝他点了下头,端着盆快步走出水房。

空气陡然清新起来,哪怕是黄昏,微弱天光也让心里的阴暗暂时隐藏。亲眼看到李甲和张丙离开之后,花将离匆匆回到水房――他又洗了个澡,再一次确定身体没有受到伤害。

这是一场惊魂未定、是一场后怕、是一场闹剧,更是一桩丑闻。花将离什么也没说、也没报告老师,就算平时相好的同学问起,他也只是淡淡回答:“没什么,就是给我一些口头警告而已。”

有些事情,通过诉苦确实能让心情好一点,但很有可能随口说出秘密扭头间成为别人口口相传的丑闻和笑谈。自己的事情,终归只有自己上心。

鉴于花将离脸上、身上确实一点伤口也没有,这一晚过得风平浪静。

住宿舍的好处在于:一群男孩子挤在一个屋里,很有安全感。花将离没有刻意去回想黄昏时分发生的事,尽管刘典豪混蛋了一些,毕竟没有得手;所以,在祈祷一切平安之后,花将离睡得很沉。

可惜祸事不会至此结束,第二天午休时间,李甲就单独找到花将离:“豪哥昨天晚上有没有找过你啊?”

“没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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