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让我过审
第2章让我过审
两个人的相处自然又贴合,更别说离七月模样太过让人心动,气质也神秘优雅,把见识不深的小猫迷的七荤八素。
在搬进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好将房间装成了莫浅喜欢的模样,因此现在他感觉很放松又很幸福。
太阳彻底沉入地平线、黑暗攀上天际的时候,莫浅正陷在沙发里编发尾。灰色的长发挽成一束垂下,游离在灵巧的指间。
他蕾丝睡裙领口的珍珠扣松了两颗,白皙的锁骨下露出离七月洗澡时/吮///出的淡粉色痕迹。水晶吊灯忽然闪烁两下,将他的影子投在墙纸上扭曲成蝴蝶形状。
“宝宝,来吃甜点吧。”离七月端着一碟小巧的草莓巴斯克从厨房走出,银叉尖端凝着血珠般的果酱。
莫浅听到后欢快地赤脚踩上地毯,足链铃铛撞出细响,腿上的白蕾丝缎带扫过膝弯,他的声音里满是惊喜,“老公,我喜欢吃这个!”
准确来说,他喜欢所有甜点。
莫浅咬住递到唇边的草莓,汁水染红嘴角,甜蜜的滋味使他的眼睛眯起来,“好甜呀老公……喜欢你。”
他软软地撒着娇,去摘离七月的金丝眼镜。看着男人含笑的模样,他没忍住羞意,悄悄红了耳尖。
离七月的瞳孔竖起又恢复,低头舔掉莫浅指尖的奶油,“宝宝,我也喜欢你……喜欢到、想要吃掉你。“
男人腕间的绞刑架吊坠突然升温,烫得莫浅轻颤。他没注意落地窗外的月亮正渗出沥青般的液体,也没有注意到一场悄无声息的重置正在开始——
修长宽大的手/覆上//纤细的腰肢,含有旖旎意味地摩挲。莫浅红着脸躲开离七月作乱的手,蕾丝裙摆扫过茶几上金丝囚笼模样的香薰灯。灰发有几缕缠在对方衬衫银扣上,被男人解开,在指尖绕成暧昧的圈。
他仰倒在羊绒沙发上时,铃铛脚链勾住了离七月丝绸睡裤的裤脚,带着十足的引//诱意味。
离七月喉结滚动,只觉得娇娇小猫在蓄/意/勾/引,草莓巴斯克融化在两人的唇齿间,莫浅睫毛轻颤,唇/因为厮/磨/舔/舐而红肿起来。
“痒……”他蜷起脚尖踢离七月膝盖,透粉的趾甲蹭过面料发出绸缎摩擦声。他纤细的脚腕/突然被离七月//握住,对方唇瓣/擦过/脚//背凸起的骨节,金丝眼镜滑到鼻梁,露出彻底变成竖瞳的金色眼睛,语气带着痴迷,“宝宝香香的……连这里都泛着蜜桃味。”
莫浅的耳尖和脸颊都因为这句话被蒸腾上了粉色,他装作凶巴巴地起身去打男人,蕾丝吊带滑落肩头,腰窝盛着的阴影随着动作晃动,“你在说什么胡话呀!”
又娇、又可爱,拍过来的掌心还带着甜蜜的香味。
离七月没忍住,翻转手腕扣住莫浅的腰,指尖陷进雪纺布料下的软肉,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宝宝。”
他嗓音暗哑,带着忍耐,“我们去洗漱睡觉吧。”
莫浅听懂了他的暗示,涨红着脸去捂他的嘴。离七月顺势舔他掌心,舌尖扫过生命线时突然顿住——那道纹路带着刚刚触碰过的草莓奶油的清甜。
男人喉间发出餍足的叹息,将少年泛着甜香的指尖含得更深。
当莫浅被抱上铺满天鹅绒的床榻时,梳妆镜里的倒影突然多出十三双手臂。那些惨白的手掌正在编织血色蛛网,而现实中的少年只是懵懂地蹭着丝枕,膝弯的蕾丝缎带松垮挂着,在冷白皮肤勒出樱花色的痕。
“要永远这么乖。”离七月解开领扣的动作优雅,他伸手,莫浅顺从地将手搭在他的掌心,离七月一个用力,便紧紧抱住了他可爱的、柔软的猫儿。
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
【欢迎来到s级副本《幸福公寓》】
【存活条件:1.找到最终boss
2.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3.在boss手中存活】
【副本提要:搬入幸福公寓的人都有苦衷,不过这不是重点。现在幸福公寓出现了一个连环杀//人//犯,每天都会杀掉一名住户。作为刚搬进来的业主,请努力活下去吧!】
代号刀疤的凶恶男子一拳砸在变形的电梯按钮上,金属外壳凹陷处渗出脓血,“操他妈//的,怎么是这个本?倒大霉了!”
【幸福公寓】是《赎罪深渊》里存活率最低的一个s级副本……存活率大概只有0.5%左右。
基本上每次都是团灭。
代号旗袍的妩媚女人环顾四周,踩着染血的绣花鞋,手中的扇子一摇一晃,“哎呀,都是熟人呢。”
“我们每个人都知道boss是谁。”代号眼镜的男子擦拭镜片,模样冷漠,“而且我们也知道,第一天晚上会是个平安夜。”
因为第一天晚上死掉的只会是剧情里那个对boss始乱终弃、水性杨花的拜金前男友。
旗袍点点头,瞥过旁边两个还在带着罪恶镣铐的新人男玩家,眉头皱起带着厌恶,“……犯了多大罪,第一个副本就在这里?”
《赎罪深渊》只会将逃脱法网或者没有得到足够惩罚的罪人拉进这里。
如果第一个副本就是这种几乎没有生还率的s级副本,那真是恶贯满盈了。
两个新人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高个黝黑的那个介绍自己叫黑子,稍矮一些长的平平无奇的那个介绍自己叫小葫。
两个人介绍完自己之后,副本正式载入,电梯门发出刺耳呻吟,脓血顺着裂缝滴落成钟摆形状。刀疤正要踹向变形的楼层键,整栋楼的灯光突然开始频闪。腐烂的味道从通风口涌出,伴随着骨骼错位的咔嗒声。
穿绛紫色长衣的老妇人从黑暗里浮出来,枯瘦的手指攥着串黄铜钥匙。她的左眼窝嵌着枚生锈的罗盘,右眼珠则黏连着视神经垂在脸颊,随步伐晃成钟摆。
旗袍的绣花鞋向后退了半步,在积满血垢的大理石地面拖出蜿蜒痕迹。
“怎么这个时候才来住宿?”房东的声带像被砂纸磨过,钥匙串撞出招魂铃般的脆响。她畸形的右手突然伸长,骨节凸起的手指戳向黑子胸口,“你,住201。”
指甲尖利,带着黑色的纹路。
眼镜的镜片蒙上血雾,他看见老妪后颈蠕动着数十张人脸。那些面孔正发出无声尖叫,每张都是曾经死在这个副本的玩家。旗袍用绢扇抵住嘴唇,腥甜的血从扇骨渗出——这是她的侦查道具“血罗盘”在示警。
“203住过个爱偷窥的记者。”房东腐烂的牙龈渗出黑血,弹出一把长满绿毛的钥匙,“他前两天死了,所以现在归你。”钥匙落在小葫的手掌,带着异样的寒气。
他怕的要死,但是忍住没动。
“反正第一天不会死人,我走了。”刀疤得到了404的钥匙,拿着钥匙看也没再看剩下的人就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