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过去2 - 快穿:男友都是偏执反派boss - 蛐蛐吃小草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2章过去2

第2章过去2

说来也奇怪,在莫浅到来之后,离七月似乎开始和他同步长大。时间在这个世界是最让人感知不到的东西,无数人来来走走,时光在岁月中静静流淌延伸,那个曾经需要被抱在怀里轻哄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清秀挺拔的青年。

在漫长的时间中,可能会改变很多事情。比如说,简和刹都有了并肩作战的伴侣。

简的伴侣是在那场小世界浩劫之下追随她而来的虔诚灵魂、而刹的伴侣……是一个极其跳脱活泼的气运之人,似乎在死后被绑定了系统,在小世界穿梭的时候和刹相爱了。

相比之下,莫浅和离七月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

硬要说的话,他们现在相当熟悉彼此在自己身边的感觉,连气息和情绪都密不可分,混杂在一起。

如果你和一个人一直相伴,彼此都是相互之间最密不可分的一个人,你们的命运、你们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包括最复杂的感情——

这样下去的话,当你在某天发现你的情绪总会为他而牵动时,你是否能分清这是习惯、还是爱?

就算你明白了这是爱,那你是否能够分清这份爱意这究竟是亲情、还是混杂着爱欲?

春日的午后,莫浅在花园里修剪玫瑰,离七月站在廊下望着他的背影出神。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莫浅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照亮那张格外昳丽的面庞。

莫浅的灰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露出修长的脖颈线条。

白得晃眼。

不知为何,离七月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分。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在莫浅和他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成人之后,离七月便经常会有这种感觉,他不明白这从何而来——这只针对莫浅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对别人并不会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悸动。

离七月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那里正传来陌生的情感。他困惑地望着莫浅纤细的背影——为什么光是看着浅浅修剪花枝的样子,就会让呼吸变得急促?

不、不光是因为这个。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廊柱,他想起昨夜莫浅靠在他怀里睡着时,那股萦绕在鼻尖的淡淡香气,还有月光下微微颤动的睫毛……

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在心底喃喃自语。就像春日里第一朵将绽未绽的花苞,带着微妙的痒意,既甜蜜又煎熬。每当莫浅对他笑时,这种奇怪的感觉就会在胸腔里炸开,比之前神力失控时更难以控制。

即使离七月饱读诗书,但在面对着陌生的领域时,他还是感到不安与迷茫。

他在之前并没有体会过“爱情”。

“哥哥?”莫浅察觉到视线,转过身来。他手里还拿着一支刚剪下的红玫瑰,花瓣上沾着晶莹的露珠。

他看向离七月,猫一样的眼睛亮起,湛蓝的颜色总会让人想起雨水冲刷下澄澈无暇的晴空。他急匆匆跑到离七月身边,撒着娇问,“哥哥、你一直在看我,怎么了?”

他说着凑上去,鼻尖贴上离七月的鼻尖,甜甜的、带着香气。他其实只会对离七月那么亲昵又没有边界,像只惯会挑逗的猫咪。

离七月因为这近距离耳尖红了,他回过神有些局促地往后退了一点,又感觉自己的反应没必要,便欲盖弥彰地伸手去接过莫浅手中的花朵,“浅浅,小心刺。”

他的指尖点上青年白皙的手背,却像碰到了细小的电流般炸开——

离七月又因为这有些奇怪的感觉而想逃了。

莫浅似乎察觉到了离七月的不对,他注意到对方通红的耳尖,蓝眼睛微微睁大,面颊泛起淡淡的粉。两人一时无言,只有玫瑰的香气在空气中静静流淌。

那天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变得更加微妙。离七月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莫浅的身影;而莫浅——

他则会在不经意间靠近离七月亲昵,像是憋着坏一样引诱。

至于莫浅为什么会这样做?

哈哈、因为他发现离七月好像也喜欢他,并且自己不知道。

比起离七月,莫浅喜欢看一些小说,由于他的性子比较活泼,他也常常去和某些闲的发慌的任务者、或者别的世界定居到这里的人一起聊天说闲话。

因此他比起离七月更早的认识到了自己的感情,也意识到了亲情与爱情的区别。

本来莫浅还在纠结自己的情感变质如果被离七月发现了的话,对方会不会因此讨厌他?所以当他察觉到离七月与他抱有相同的情感之后,整个人开始了乐不可支的挑逗过程。

他约离七月去妈妈麾下一个表世界的祭典,仲夏夜,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莫浅拉着离七月穿梭在人群中,穿着清凉合适的短袖,仗着对方的顺从肆无忌惮地撒娇。

他们就这么十指相扣牵着手,隐没在人群中,相贴的肌肤在离七月的感官里仿佛带着灼烧般的热度。

当最大的烟花炸开时,莫浅突然踮起脚尖,在离七月耳边轻声说,“哥哥,那个烟花好漂亮。”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离七月整个人僵在原地。

然后他又听见莫浅带着笑意的声音,他的恍惚中宛若泡着水一般朦胧。

“哥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呀?”

好奇怪、好局促,但是又好喜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等离七月真正想清楚,他就发现以后的事情更不好招架。

这样的撩拨越来越频繁。莫浅会在看书时故意挤进离七月怀里,假装不经意地用发梢蹭他的下巴;会在清晨赖床时,撒娇要离七月抱他起来;更会在离七月偶尔处理祂发来的无关紧要的事情时,突然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肩上问“哥哥,你什么时候可以陪我?”

带着独属的香气,挨挨蹭蹭又像只猫儿。

最要命的是在沐浴后,莫浅这段时间总会只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湿漉漉的灰发贴在脖颈上。他凑到离七月面前,仰着脸说“帮我擦头发好不好”,蓝眼睛里盛着狡黠的光。

他其实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力量让头发一瞬间烘干,而且他们两个并不算人类,不会生老病死的同时也不太需要沐浴净身,但他最近总会选择去泡澡。

人在想要达成某种目的而使坏的时候,总是不会感到麻烦的。

离七月的手指穿过莫浅湿润的灰色发丝,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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