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反攻得逞
戌时中刻,云长青在房间里看着沈英,给他擦汗喂药,事情本来进行的很好的,中途徐闻来说谢酒要见他,这才搁下手里的活将人传到凉院之中。
月下花架,紫色长藤攀岩白玉柱,丝丝繁香十分醉人。
“梁淑妃正盛宠之时,你怎有闲心过来看我?”云长青道。
对于锦月亚兰被宠,谢酒并不难过,因为她知道君王不是她一个人的,但她得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故此,此时出宫来寻云长青“我来,是有事想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一定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云长青隐约觉得此事有关于沈英,便说“你泄露他的事情,就不担心他会疏远你。”
“我们之间已经走的很远了,再远一点也无妨。”谢酒不屑一顾“反倒是,既然我们都走远了,你们也该走远了,这样才算公平。”
“你这是何意?”
谢酒挑眉,笑道“何意?意思是沈将军的真正身份是”谢酒故意停下,仔细看着云长青脸上的一点点变化,果真,云长青开始握紧双手“武国太子。”
云长青抬眸看去,“武国未来的主君?”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谢酒很满意云长青的表现,没有太多的震惊却往往是崩溃的开始,相信这个消息会让云长青十分痛苦吧!痛的睡不着“二十六年前,沈将军出生,武国都知道,仅仅是一个月,便被封为太子殿下,住入东宫之内。唐国的先皇也该知道武国太子出世,他当时还赠送了一份贺礼。人人都知太子住在东宫内,却不知太子早已被送往边疆,知道内情的人屈指可数,武国如今的将军府背面写着的是“太子府”,他刻意隐瞒身份就是为了想接近你。”
“我一无所有,他接近我,哼!有何好处?”云长青不信的反问,沈英的身份他猜测过,只是,在寒非回来之前他都不会确定他就是武国储君,他信的依旧是沈英。
“你确实一无所有,可他要的就是你,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云长青。”为了让他们分开,谢酒丝毫不介意遑论沈英的目的,想的是越真越残酷越好。
公孙回琴的话响起,这人云长青一时不想再听下去,起身说道“我相信他,而你,才是真正的骗子。”说完,决绝的转身走了。
那谢酒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你无法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不是武国太子。”
谢酒的话尽数传到他的耳里,无法抹去,也无法让波澜的心恢复平静,只能一次次的告诉自己沈英不是武国太子。
回了房间,他走到床边,看着吃药后睡着的沈英,呼吸很是不稳。
“沈英,我已经竭尽全力了。”似是无力的扑到沈英身上搂着一个意识并不清醒的人低低哭泣,为什么老天要给一份如此大的惊喜却又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连着两次都是如此。
“长青。”迷糊的沈英张嘴叫道。
哭泣的云长青抬首看着他,爬上去吻住他的唇瓣,含在嘴里厮磨、啃噬,更见他的舌头咬住不放,掀开被褥扯了他的亵裤,引得沈英闷哼,不适的挣扎。
沈英,我要你,我以为我们会走的很远很远,但意外来的太突然,让我措不及防。
“嗯!”沈英闷哼,英俊的脸因为撕裂的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硬生生的把他逼醒,当时对上云长青那双侵占性的眼睛“长青,你…出去。”
报着丝丝报复,报着丝丝舍不得,也报着一丝丝喜欢,云长青像一位将军开拓自己的疆图,丝毫不给沈英半点喘息的机会,看着他睁开眼睛望着自己。“沈哥,就这一次,忍忍就过去了。”
沈英想着挣扎,自己挣扎不得,想云长青知道他会挣扎故而为此,只是,他如何受的住这种毫无技巧的雨露,除了疼痛他什么都感受不到,痛的要裂了。
“我知道你很痛,”云长青沙哑着声音说道,伸手将他搂起来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那一刻痛的沈英叫了出来,朝后仰头,差点昏过去,而床垫上已经布满了鲜血,此刻还在扩大。
云长青怜悯的将他的脑袋掰过来,细细吻着他脸上的汗珠,也许,还有沈英的眼泪,他想要好好疼他,就这样一辈子都可以,只是老天偏偏要捉弄他。“可我也很痛,你知道吗?”
幸及此刻云长青没有动,沈英才有了缓缓的机会,靠着云长青喘着气,说道“如果…如果你要我也会答应,只是,长青…你先出去,太难受了。”
“可我却觉得很舒服,”云长青凑近他的耳垂,轻轻含住,也不知是为何会觉得舒服?是因为他是第一个这样对待沈英的人还是因为他不想让沈英知道他心里难受?
慢慢的,云长青将他放下,俯身前去,说道“今晚,你听我的。”
沈英被云长青要了两回,到最后,他那地方没有半点动静,还是云长青用手帮他的。事后,云长青疲惫的搂着他什么话都不说,而沈英已经被折腾的在发泄时就昏过去了。
二日一早,云长青是被热醒的,睁开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沈英赤/裸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四肢都还被禁锢着,他的下面是一片片血迹,包括他的腿间都有刺眼的血色。
“沈哥,”云长青惊恐的叫道,伸手匆匆的去解他的禁锢,却发现本来降下去的体温又上升了,而且,比昨日还厉害,顿失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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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夏匆匆跑出房间,对在外面自责的云长青说道“这次我真无能为力了,请君上让我师父过来吧!不仅有伤而且,烧的很厉害。”
那一幕幕看的司命夏都觉痛,真不知云长青昨夜抽什么疯把人弄成那般模样,一个铁铁的汉子竟然柔弱成了女子。
从把司命夏叫过来后,云长青一直都没进屋,他心里十分愧疚和自责,沈英本就在生病期间,而他昨夜没控制自己把人害成这样,若是出了事情,他该怎么去赎罪?
“我这就去请周御医,司命,你帮我看着他。”
“好。”
沈羲和与慕容浅过来后也没帮上什么忙,只能干等在外面。周延来时,穿着便服,药箱夸在云长青身上,气喘吁吁的说道“就快到了,王爷莫要拖着老夫了,再下去非得散架不可。”
“周御医。”
“好好好,老夫跟你走就是了。”
把人往屋里一扔,云长青焦急的在旁边踱步,司命夏跟周延说了大概的情况后,周延并未掀开被褥去看,相信司命夏已经处理好伤口,这会儿需要他来给人降温。
忙到下午酉时,周延和司命夏才出门来,各自喘了一口气。
望着睁着眼睛脸无血色的沈英,坐在床边的云长青不知如何开口,沈英也没说话,说不生气是假的,饶是情人之间,被这般对待心里都会受不住。
“我去书房。”尴尬了许久,云长青干脆起身,先别和他见面了,莫刺激人。
云长青走后,沈羲和过来说道“哥哥,你怎么又发烫了呢?昨日不是好转了吗?”
现在后面还隐隐作痛的沈英捂嘴咳嗽了一下,竟然嗓子也痛,便说“水土不服。”
“不对呀!哥哥,都生活了这么久,还水土不服啊!”
“嗯。我先歇会儿,你把门看好,别让人进来。”这一次沈英是留下了阴影,并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醉。
“那你先歇着,我帮你看门。”
看着沈英艰难的歇下,沈羲和倒觉奇怪,出了门,找了金猴问云长青在何处,只是云长青现在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她想问问到底是为何事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