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看得高兴,本文马上将进入□□~・・・
王爷听了聂紫这故意装疯卖傻的话,眉头一皱:“听说聂紫将军是来京城寻良胥的,不知看上了谁。”
听王爷那么横枪立马单刀直入,城南有些汗,他不是一向寡言吗。
那边聂紫没想到王爷会这般问,微微一愣之后便回答:“小女子看上的是当初与小女子一同行军作战,苦难同当的英雄。”
王爷挑眉,这番回答,说得像师苍跟她有什么似的,看了看王妃低着头依旧不打算说话时,王爷叹了口气,转而继续质问:“那你为何进了这镇远王府?”
聂紫道是:“因为我在京城除了师苍就没别的熟人了,只能借住在五皇子府上。”
王爷又看了王妃一眼,见王妃依旧没动静,便又继续:“你在京城不是有圣上赐的宅子吗。”
这话一出口,聂紫就有些站不住脚了,自己有宅子还住在别人家里,确实是说不通。
城南和司马师苍突然感觉到,王爷非但不是来救场的,反倒是来砸场子的。
聂紫实在想不出什么正当原因,就编:“那个宅子多年没有住人了,我一走进去就害怕。”
王妃终于开口,凤目殷切地看着聂紫,出口的却不是责难的话:“你可以到城亲王府来住。王爷和你爹也算同僚,你来住也合情理。”
哪里合情理了?不过就要比住在镇远王府要好看的多,好听得多。
聂紫自然是拒绝的:“多谢王府关怀,聂紫感激,但是聂紫我既然选择了这里,就没有轻易离开的说法,若聂紫离开了,岂不是在告知世人镇远王府不懂待客之道?那是有损镇远王府名声的事,聂紫我轻易不能做。”这话是在说,亏损的是城南的名声,要他们自己看着办。
王爷听次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瞧着王妃,是谁昨日请他来出头来的,今儿怎么就变了,难道是要让自己表现一番?
想着,王爷就又开口了:“什么道理,我城亲王府至诚相邀而不至,你可是不将王府放在眼中?”
这场子砸的,这天司国就是皇上也不敢说不把他放在眼中,他也是一干将领崇拜的对象,聂紫又怎会应这话。
于是,司马师苍便跳出来拍了一个马屁:“父王为皇家尽忠半生,戎马半生,得尽朝野上下的一致敬重,同样也是聂紫将军心中的英雄,聂紫将军又怎会不把父王放在眼中,不把王爷放在眼中?”
司马师苍说完还朝着聂紫使了个眼神,聂紫忙接道:“的确是这样,聂紫从小就立志要做一个像王爷那样的人,保家卫国,扬我天司国威。”
王爷听了脸色也并未放缓,见王妃皱了眉,便道:“好话本王听多了,你就说到底给不给本王面子,到镇远王府住?”
城南这才知道王爷横起来,真的是油盐不进。原本烦恼怎样应对王妃,现在却是要应对王爷。
见聂紫听了这强硬的语气后支支吾吾难说出话来,城南想了想,先是“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扑到王爷怀里:“父王,你是不是不要城南了?”那个眼泪花花来得快,趴到王爷身上,城南给聂紫使了个眼色,能走就快走吧。
聂紫也懂这意思,忙告退:“王爷,聂紫此刻不便打扰,就先告退了。”说着就等王爷的令下,王爷点了点头,动作十分不自然。
城南感到了王爷的不自然,暗自偷笑,这招还是有用的。
王妃忙过来道,抚着城南的背:“南南怎么了?啊?快起来,别在你父王这里胡闹。”
城南硬着头皮赖在王爷的怀中:“父王!你是不是不要南南了,为什么一定要那个聂紫住进我家啊……,那是我家!”
王爷眉都皱成一团了,忙应承道:“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快起来了。”
见聂紫走了,城南就安心了,怕王爷王妃重提旧事,城南继续胡搅蛮缠:“父王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王爷看见城南这样,都开不了口了,那边的王妃忙解围:“南南乖,父王怎么会嫌弃你,怎么会不疼你,你是他最宝贝的,乖,别不懂事了,起来,快。”
城南觉得差不多了,却又是来了句:“母妃,你也嫌弃我不懂事是不是?”
王妃略显头疼地瞧着城南,道:“南南,你再这样母妃就该担心了,师苍还在这里呢,别闹了。”
城南这才松开了王爷,抽了抽鼻子,才道:“父王别生我的气,我只是一时情急的。”又看着王妃道:“南南不该让母妃担忧的,南南认错。”
王妃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聂紫……真像那个人,感觉到自己心绪不宁不能成事,王妃看着王爷,道:“回府吧。”
见王妃说要走,王爷的神情也放松了不少,忙起了身,看样子也是想回府的。
见着这要走的意思,司马师苍两夫妻忙相送,只希望走了就别回头了,不然可能会难以应付。
终于送走了两尊大神,城南忙进屋打整自己,这眼泪好逼真,想想她做到这个程度也算是蛮拼的了。
司马师苍笑笑看着城南:“不想娘子这眼泪说来就来,以后为夫都得小心着侍候娘子了,不然娘子只怕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为夫。”
城南红着脸,这方法的确是有点窘,但是有用啊,见司马师苍这般取笑自己,城南呲牙回道:“你再笑,再笑我就哭给你看。”
司马师苍立马严肃了,看着城南,道:“遵命,娘子。”
城南再次脸红,回过头,小声嘀咕:“油嘴滑舌。”说着,又看着司马师苍:“相公,你说这样骗得了大皇子一干人等吗?”
司马师苍摇摇头:“要骗的,不是他,是满朝文武和父皇。要是侥幸骗得了他,也是好事。”
紫惠宫,黎贵妃听着女儿永宜公主说话:“母妃,听说城亲王府去给夜城南讨公道了。”在太子默许聂紫入住镇远王府的情况下,城亲王爷和王妃都敢去讨公道……她夜城南如何会得此圣宠?就连父皇也是诸多容忍,不就是传闻她出生时额头上有一个红疤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个个都围着她转!
黎贵妃轻笑,讨公道?呵呵,城亲王府和镇远王府要乱成一锅粥才好,越乱,他们才越是有机可趁。
一旁的大皇子摇头,看着黎贵妃道:“讨什么公道,依我看来,不过是演戏罢了。”
黎贵妃点头,这倒是,倒是自己疏忽了,不过这至少在表面上来看很乱,表面上看起来城亲王暗地里都跟太子唱反调了,要知道,这城亲王府是太子的最大助力之一,这下大臣们不得慎重点投靠阵营?
大皇子看着黎贵妃的表情,又道:“在初期,大臣们会摇摆不定,但是到后期,当城亲王府也默许聂紫留在镇远王府时,大臣们会有什么反应?”
黎贵妃眼神都沉了,什么反应,肯定会以为太子势力牢固,还多了一个将军做助力,到时候局势可能会对他们有不利影响。
永宜公主不解:“那聂紫不过是一个女将,兵权也被父皇收了大半,能搅起什么风浪?”
大皇子看着她,解释道:“你也知道她是女将,这女人带兵还当上了将,那是比男人当将困难许多倍的事,这说明什么,至少说明她在军中威望极高,将士爱戴,否则不可能坐上将军之位,所以……有时候将军调兵是不用兵权的。再者,他们的目的不是聂紫的兵权,是聂老将军的兵权。”
永宜又不解了:“那聂老将军不得圣令不得进京,他有再大的兵权,在这京城也是鞭长莫及啊。”
大皇子点头:“所以他们才让聂紫先行进京,然后才找机会让聂老将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