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三)
走出别墅,外面阳光照的我眼花,可我连看太阳的勇气也没有。我想我真贱,来这里自取羞辱。
可是,我后悔吗?
我不知,只知我与卓络鄞已经快要走到绝路尽头,至于到时候谁先到达,都没好处。
可笑的我,可悲的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躬着背,一步一步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回家方向走去,而这一次我没打算坐公交车,想这么走到家,然而路程太远,快接近天黑,我也没能走回去。
到市中心,我打的回家,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却没想,老天爷给我又带来一个麻烦。
鱼悦水站在我家门前,不耐烦的看着手表,而我一愣,转身便走。
只是,我没走成,他快速拽住我,被我压在墙上。
我皱眉,没力气和他周旋,便说,“你又想做什么?”
他盯着我,顺着我脖子向下,突然阴郁道,“你去找络鄞了!”
我点头,代价是被他扇了一巴掌。
我脸肿起,嘴里的血被我吞进肚子里,然后我瞪着他,真想打他,但我知道我打不过他,说不定还会被他打个半死。
我这一瞪,他又一掌扇来,疼得我头晕。我吐出一口血,差点喷到他,而我也希望吐他身上,用来恶心他。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被近来遭受的事情刺激到了,内心也扭曲了。
我扬起一笑,是对他的嘲讽,我说,“鱼悦水,你除了对我这样,还能不能换点别的招数。”
我话音一落,他一拳揍向我腹部,这下没能忍住疼,惨叫一声,蹲下身捂着肚子,却被他扯住头发,抬头看他。
他目光冰冷,面无表情道,“你找络鄞干什么去了?”
我看他,想笑他,可怕被他打,我怕疼。
我故作沉默,然后说,“当然是去做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他一听,用力拧着我头发,差点把我头皮扯掉。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我轻笑,反倒闭眼,“好啊,杀了我。”
他捏住我脖子,却还是没使力。
我本想得意一笑,却见他,露出诡异的神情,又给我一拳,把我拖着往我楼下走。
我磕磕绊绊多次,才被他带到楼下。
楼门口是一辆面包车,之前我回来时还没有,现在多出来,肯定没好事。
我感觉到不对劲,想喊救命,却被他用手捂住嘴。
他把我带进车里,车中坐着三个男人。我惊恐,背后冷汗,知道这次要遭受的肯定很恐怖,而我逃不掉。
车子开动,不知道驶向何处,但越发离市区远。我试过挣扎,可一动,就被鱼悦水揍。
他表情漠然,只有那双眼里,对我带着怨毒。
车子来到一个废弃的工厂,他把我从车里拽出来。
我脚一歪,摔在地上,脸被地狠狠的摩擦,流出血。
他居高看我,冷笑道,“本来我前面还想要不要这么对你,可你自找死路,谁叫你这么犯贱!”
我害怕,身体哆嗦,声音叫不出来,也清楚在这里喊救命,也没人能听到。
他对身后三人挥手,他们朝我逼近,我惊喊,“鱼悦水,你要让他们那样对我,我会报警,让你们坐牢。”
他半眯眼,透露危险,却并没有看我,而是对那三人说,“你们今天要是没把他弄个半死,就不用回鱼家。”
他们三个应声,过来撕扯我衣服。我恐惧,一抵抗,便遭受毒打。
我绝望,这种绝望,让我想死,与其被羞辱,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血泪流下,悲伤与屈辱埋没我,我仿佛听见无尽的嘲笑声,萦绕在我耳旁。
我为何要经历这些?因为我爱上他,所以,所有的过错都由我来承受吗?
凭什么?
凭什么!
我咬破唇,放弃挣扎,不在管即将要发生在我身上脏肮的事情,反正这副身体早就不干净了。
我侧头望着不远处的鱼悦水,突然可以安下心,这样我也不用再去爱他,同时,我却更可怜他。
我露出一笑,似鬼魅,似蛊惑。
鱼悦水皱眉,心口发疼,又是和那次一样。
他看着对方的笑,呼吸一停,记忆里什么东西冒出。
――你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我是不是女孩子又怎么?你想做什么?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长大后一定会娶你。
――可我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