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二)
鱼悦水嘴角浮起冰冷的笑容,让我心惊胆战,我以为我对他没有恐惧,其实我怕他。
我心脏一紧,想推开他往门口跑,却被他拽着手臂,按在墙上。
我看着鱼悦水,眼泪蓄积在眼里。我颤抖着身体,脚站不稳。
“鱼悦水,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你才甘心?”我问他,觉得呼吸被他捏住,而眼泪从我脸颊两边滑落下,十分凄凉。
鱼悦水沉默,忍着想吻对方的冲动,把手放在那纤细的脖子上,就他现在的力气,绝对可以掐死对方。甚至他不需要费多大力,只要他做,便能成功。
他想,他若杀了对方,他就能恢复正常,他就还是给人冷漠的鱼悦水,但他下不了手。
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反常?仅仅只是为了得到对方?他还要从对方身上获取什么?
他说,“你敢死吗?你敢吗?”
我咬着唇瓣,没说话,因为我不敢,我不敢死去,我还想活着,我还想和我的家人在一起。那么,我就必须被他们一个又一个的折磨吗?
我逃脱不了,逃避不了,只能和他,和他们开始一场无休止的纠缠,但要纠缠一辈子的话,对我来说,太悲惨。
他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眼眶,让我愣神,看着此时站在我面前的鱼悦水,是我曾经深爱的人,神情依旧对我那么冰冷,但他的动作好温柔,是不是我的幻觉?和那次一样,不会一会儿又把我推向残酷的现实吧?
鱼悦水紧皱眉头,收回他的手,遮掩自己的慌张,冷冷看了我一眼,伸手扯着我衣服,被我挡住。
“你昨天和络鄞做了吧,他有没有满足你呢?”他的声音平和,却跟十月寒冬一样。
我轻颤,抵着他往我身上触摸的手,摇着头。
他一变脸,撕开我的衣服,扫视我身上布满的吻痕,冷声说,“这是你们没做的节奏吗?那这些痕迹是什么?”
我垂帘,又看着他,“我和他做不做不关你的事情,你凭什么质问我。”
鱼悦水扬手,朝我打来,却没使劲,大概他并不想伤害我。
我扬起下巴,“你怎么不用力呢?打死我多好啊。”
我若死了,也解脱,可就是有些遗憾。
他没再动手,侧头看向窗外,突然对我说道,“白渊绎,你除了会跟我叫板,你还会做什么?”
我说,“那你除了会打我,还能做什么?”
他把视线放在我身上,打量了我一遍,低笑,“你说的没错,我也只能这样,毕竟我要杀了你,卓络鄞不会放过我。”
他这语气带有无奈,不知是对我,还是对卓络鄞,但这些都不重要。
我抬头,看他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如果你喜欢卓络鄞,就不该背着他对我做这些事情。”
鱼悦水一愣,然后眼里出现阴霾,冷着一张脸。
他生出怒意,而我不知是哪里惹他不高兴,让我感觉害怕,“你放开我。”
他一听,对我这反应更加生气,皱眉头,压着我,整个下半身都贴向我。
他直视着我,扣紧我双肩,“白渊绎,你要再敢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我笑了笑,心想他还能有对我客气的时候吗?他从来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现在居然还对我说这话,不是好笑吗?
我迎着他的目光,嘲讽道,“我有说错吗?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卓络鄞吗?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对我有了感觉?”
他表情一僵,没有直接否定我,而是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错开视线,看着脚下,挺希望他能快点说话反驳我,但他没有,这是默认吗?
他向我伸手,我以为他要拥抱我,结果他狠狠扇给我一巴掌,这次非常用力,打的我吐血。
鱼悦水捏住我脖子,笑得冰冷,“白渊绎,你太瞧得起你了吧!”
我咬牙,嘴唇间蔓开血腥味,但我微笑着,“是啊,我高瞧自己,可你又这么动怒做什么?心虚吗?”
他皱眉,手劲一大,让我差点不能呼吸,我不说话,怕再一说话,他会掐死我,原来我还是挺怕死的。
我不去挣扎,他看我如此,低头咬着我的唇瓣,一点没犹豫的咬破了我的唇,搂着我的腰就进一步的掠夺着我的呼吸。
我用双手抵着他紧挨着我的身体,觉得这下不是被他掐死,而是被他吻死。他不放开我,害我脑袋开始缺氧。
我张嘴想要说话,却被他的舌头堵着,他的舌头在我嘴里□□着,带给我异样的感觉。
我的腿发软,身体要不是靠在后面的墙,我觉得我会跌倒。他只是吻我,但没有做任何别的动作。
我想他是故意让我误会吧,我就猜他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感情,他恨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他放开了我时,我眼前景物已经模糊,却还能清晰看清他那双眼睛,心里发凉,他不会恶心我嘴里的血腥味吧,我自己都厌恶,而他却不难受吗?
我抱住双臂,低下头,眼泪低落在木地板上。我好像听到那一声响,像是有玻璃碎掉一般。
我哭了?我怎么又哭了?是为什么而哭的呢?
他扳过我的头,看我这样,却淡漠说,“别以为你哭,我就会放过你,我更不可能可怜你!”
“呵,鱼悦水,我才不要你的怜悯!我不稀罕!”我瞪着他,冷冷一笑,神情与语气不相同步。
他攥紧拳头,真想此时杀了对方,那样一切烦恼是不是全都结束,他也不用为对方而失了神志。
他一扯我的头发,扬起我的脸,将腿抵在我两股中间,“白渊绎,这是你逼我的。”
我微怔,还未想清我逼他做什么,他突然撕开我的衣服,强压上我身体。
他呼出的热气,全洒在我脖颈间,使我冒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