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 风云弈 - 空虚二爷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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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作者有话要说:龙马新坑《风起迹临》,大长篇古代耽美,走肾又走心,武侠加权斗,有菜又有肉,详情新坑链接请关注微博:龙马作者空xu二爷

文案:

荣烨二十三年,靖国境内多名美少年离奇失踪,人心惶惶。当今圣上左丘颉忧心忡忡夜不能寐,于是便派出心腹玉君侯前去调查。然而这次奇案却不是那么简单,东海迷岛的神秘少年似乎只是颠覆一切的开始――两朝三代的恩恩怨怨在沉匿了二十年后,皆在他眼前展开……

他和他,该何去何从?

双男主角,一个风流轻佻攻,一个冰山冷漠攻,讲述这两个浪到飞起的渣攻之间以及和一堆受之间的恩怨情仇,然后又各自找到真爱、浪子回头的故事。

结局HE,日二更到四更,跳坑无风险

【骆家】

“秦伯伯好。”骆轶从房内走出,朝秦挚作揖问好。

秦挚微笑地点头回应,道:“老骆啊,好久不见,你这儿子越发沉稳,颇有你的风采啊。”

“过奖过奖,”骆啸脸上露出自豪之色,“比不上你家儿子的机灵劲儿。”

“什么机灵,那是调皮,都是被惯坏了。”秦挚无奈地摇摇头,“还把人家于掌门的赏剑大会搞得乌烟瘴气,现在伤好了也不肯回家,偏要在青山派玩个够。”

这时云淙从那头接过下人手中的托盘,径直走到桌旁,娴熟地沏上茶水,第一个便递给秦挚,微笑道:“秦庄主,请喝茶。”

秦挚看着云淙一顿,随即笑道:“多谢,小轶的左膀右臂,也是老骆你培养有方啊,哈哈哈哈。”

“过奖过奖。”骆啸客套道。

云淙倒完茶后便坐到骆轶身旁,与后者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

二位家主越聊越起劲,正当准备以酒换茶,把酒言欢时,突房门被推开,有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家主、家主不好了!岳门的人来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岳门怎么了?”骆啸有些不满,而秦挚一听到“岳门”,双眼顿时亮了。

“是岳门门主,还有一个岳二少爷……”

“骆啸!!”

下人还没说完就听到岳一启咬牙切齿的声音,气势汹汹:“你给我好好解释!!!”

只见岳一启铁青着一张脸,一手拉着摇摇晃晃的岳谦永走进来,浑身散发着来者不善的信号,简直要把这里拆了。

在场人看到岳谦永皆是一愣,只见对方虽然穿着贵服,脸色却是惨白,鼻子和耳朵也被冻得起了红,颊上还有被细小的划伤,披头散发,显然是经历了一番痛苦。

“怎么回事。”骆啸站起来,沉声问。

这时岳一启身旁萎靡的岳谦永突然来了精神,双眼瞪大,里面露出彻骨的仇恨,只见他伸手一指怒吼道:“骆轶……就是骆轶!!”

“什么?”骆啸有点懵。

而骆轶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云淙则露出警觉的表情,一副随时应战的神态。

“你他妈的、别、别给我装!”岳谦永扶着岳一启磕磕盼盼上前,手指颤抖地指着骆轶的脸:“你把我按到水里面……然后又拎起来、又按下去……还威胁我,说要我的舌头割下来、简直、简直奇耻大辱!”

“你到底在说什么?”骆轶皱眉用袖子挡住喷来的口水,显然被弄得很不满。

“你别装蒜!衣冠禽兽……我要让大家知道你的真面目!!”岳谦永激动地抡起拳头。

云淙飞快地按住他的手臂一转,闪电般地制住了岳谦永,同时一双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岳一启:“岳门主,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就别怪云淙冒犯了。”

“老岳,有话慢慢说,”秦挚这时主动扮演起和事老的角色,笑着拦在两家中间:“岳二少爷毕竟是晚辈,有些冲动,把事情说清楚了,才好解决嘛。”

岳一启脸部因怒气而微微抽搐,他没想到秦挚会在此碍事,但也没辙,只好妥协地点头。云淙见此才放开骂骂咧咧挣扎的岳谦永,安静地回到骆轶身旁,脸上依旧是淡然的微笑。

待气喘吁吁的岳谦永安分下来后,骆啸便叫下人备好椅子酒水,让岳家父子两坐下来慢慢攀谈。

“自赏剑大会后犬子便一直没有消息,今日才狼狈地回到府中。”岳一启绷着脸,语气里几乎是咬牙切齿:“犬子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一切都是骆家大少爷所为。”

“没错,我在青山派东厢练剑时骆轶便在后面偷袭。”岳谦永激动地站起来,语气斩钉截铁地将自己所经历的复述了一遍。

骆啸和秦挚听得眉头紧皱,目光不由得集中在骆轶身上。

而骆轶从头到尾也紧缩眉头,脸上的神情茫然而不可置信,待岳谦永说完后便道:“谦永兄说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

岳谦永被问得一愣,思索片刻发现确实找不出何证据来,便道:“我亲眼所见,还需要何证据?!”

骆轶认真:“可是根据谦永兄所说的时辰,那会儿小风受伤后刚醒,我知道后便打算和云淙前去探望,碰见江兄刚出来说小风睡下了才作罢,后来我们和江兄在院子里聊了会儿,这些江兄能作证。”

他继续道:“我不知晓谦永兄为何一口咬定,但我实在没有理由,也没有闲情去做这种事。”

“你到现在还在装!”岳谦永激动地冲上前,好在云淙再一次拦下,不然又得拳脚相向。

“岳二少爷莫要激动,”秦挚这时很主动地劝阻起来:“凡事都要讲证据,况且以我看,骆大少爷也不像是会做这般恶作剧的人,也并无动机。”

岳一启毕竟也没有亲眼所见,他所坚持的不过是因为亲儿子一口咬定,但现在岳谦永竟然没有证据,而骆轶又真似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而且还有不在场人证,一时间竟发觉占了下风。

“眼下江先生还未归来,等到他回来了自会证明。”云淙见场面沉默便猜测道:“依我看来,岳二少爷是否由于惊吓过度,而出现了幻觉?”

“你他妈别胡言乱……”

“谦永!”岳一启见自家儿子满口粗话,纵使不满也不由得出口劝阻这有损家教的言行。

“爹,我说的都是真的!”岳谦永见没人相信自己,眼里竟有了泪光:“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反而相信骆轶这个伪君子?!”

骆啸听他这么说不禁皱起眉头,道:“并非不听你所言,只是没有证据,你如此诽谤我儿子,换做是谁都不会愉快罢。”语气虽然委婉,但显然对眼前的闹剧有了怒气。

“骆啸,”岳一启也开口,言辞中隐藏不满:“谦永你也有过了解,心思单纯不会骗人,你这么说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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