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你相信我
乾冰跟着程佳佳进了屋,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程佳佳的家里。餐桌上堆满了东西,电饭锅,水果,玩具、书还有一些饭菜。与餐厅相连的客厅有些小,只放着一张长沙发,茶几、电视柜和一台电视。
程佳佳有些局促不安,她小心问,“你吃早餐了没?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乾冰点点头,程佳佳很快从厨房拿出一只碗和一双筷子,打开电饭煲盛了一碗粥放在乾冰面前。
程佳佳把一个盘子往乾冰面前挪了一下,“你尝尝这个,这是干的小河鱼,我姑爷自己在大河里打的,用炭火烘干的。早上我爸才用香油煎的,特别香。”
乾冰夹了一条,一口咬掉一半,脆脆的有点粉,也很香,就着鱼,他喝了一大口粥。
“这是什么?”乾冰指着一碗黄澄澄的腌菜问道。他觉得这个像豆角一样的腌菜很爽口,自己从来没吃过也没见过。
程佳佳笑道:“这是刀豆,我大姑腌的。很好吃吧?就着粥吃,特别好。我每次回家都找她要。”
看着程佳佳脸上愉快的神情,乾冰忽然很想认识程佳佳的姑爷和大姑,很想和她一起去到她的家乡,感受她家乡的风土人情。
吃完饭,程佳佳在厨房洗碗,乾冰坐在客厅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她的背影。如果没有分手,这一切该是多么幸福温馨。
洗完碗,程佳佳拿出一篮洗好的葡萄,递到乾冰面前。
“这是我大哥葡萄园里种的葡萄,我爸带了一箱过来,就剩这一串了。”
红黑色的大葡萄,一颗颗圆滚滚地沾满了水珠,娇艳欲滴。
乾冰突然有些烦,他推开篮子,站起身,“我该走了。”
“我送你”,程佳佳把篮子放桌上一放,轻声说道。
“不用”,乾冰从她身边走过,不再看她。
程佳佳跟在他身后,声音更小,有点自说自话地感觉。
“没事,我就送到门口。”
“我说了,不用!”乾冰声音突然很大,他转身盛怒地看着程佳佳。
程佳佳有点被他吓到,她眼圈一下红了,然后默不作声地低头转过身,背对着乾冰,背对着门。
她满腹心酸地等着乾冰离去,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叹,然后被人从后面环腰紧紧抱住。耳边温热的气息和乾冰身上熟悉的味道让程佳佳再也忍不住,一滴泪水从眼眶滑出来。她转过身,双手搂住乾冰的脖子,火热的唇对上乾冰的鼻子、嘴,最后用尽全力吮吸他的舌头。
两人忘我地亲密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停下来歇息的时候,程佳佳红红的嘴唇对乾冰撒娇,满脸的委屈里夹杂着一点娇羞。
“我不要你走”,她霸道地说道。
乾冰伸手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弯腰一把抱起她。几天不见,程佳佳轻了许多,这让乾冰又有点心疼。
“右边那屋”,程佳佳双手挂在乾冰的脖子上,用眼神给乾冰指路。
乾冰用胳膊压下门把手,用身体推开门,抱着程佳佳进了屋,把她轻轻放在下铺床上。
“你和小年睡高低床?”乾冰问。
程佳佳点头:“嗯,本来小年睡下铺,我睡上铺。这几天我腿不方便,我就睡下铺了,小年跟我妈睡,我爸就睡沙发。”
乾冰一听这话,眼睛又看向程佳佳的腿,他把她的裤腿往上卷,看到她小腿和膝盖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很大的两块,在未消退的红色药水的衬托下,格外扎眼。
“别看了,以后会慢慢好的。”程佳佳拉下裤腿,还有另外一条腿,有着同样丑陋未痊愈的伤口,她不想让乾冰看见。
乾冰说道:“我跟你爸妈说一声,你还是搬回我那里住吧,方便些。”
程佳佳双眼闪烁着动人的光彩,可怜兮兮地看着乾冰,“你不生我气了?”
乾冰双手捏住程佳佳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生你的气?你想得到美!我恨不得狠狠抽你一顿,然后一口吃了你。”
“乾冰,我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程佳佳食指抵着他的胸膛,一下一下划着小圈圈。
乾冰握住她的手,按在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伸进她上衣,从下往上抚摸探寻。
程佳佳的心脏一下一下越跳越快,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心荡神摇,状态来得极快,从来没有这么焦急地渴望着乾冰的爱抚。
她双眼微闭,轻咬嘴唇,绯红的脸颊娇鲜可爱,神情乖巧。乾冰看在眼里,渴在心里,他温柔地脱下程佳佳的睡裤,眼睛从她双腿的伤口上扫过,然后停留在淡粉色的内衣上。
他握着程佳佳的脚,低头从脚趾到脚踝,再到伤口,一路向上。
“等一下”,程佳佳突然小声叫起来,乾冰抬起头,眼里是怀疑和警戒。
程佳佳双手撑着床板,弱弱地说道,“我去把窗帘拉上。”
“别动”,乾冰按住她,低头在她小腹上轻轻一吻,然后跳下床,拉上窗帘。
房间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程佳佳的脸不能再红,“你把门反锁上。”
乾冰又去把房门反锁,这才重新回到程佳佳身边。他站在床前,伸手解皮带,程佳佳一双小手从背后伸过来。
“我来”,她低着头,声音很低,几乎微不可闻。
乾冰默然地看着程佳佳一双白嫩纤细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诚心诚意的劳作,爱意和狠意同时在胸腔激荡,搅得他爱恨不能,既痛苦又冲动。
当乾冰身上的衣服被剥光,程佳佳微微抬起头,用无限期待的眼神凝望着他时,乾冰一跃上床,把她压在身底。
狂热焦躁的亲吻像雨点一样落在程佳佳全身,极大的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满足让程佳佳喘息不止。她知道乾冰还心有芥蒂,但她愿意剖白自己,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传递给他。
只要他不放弃,只要他肯给自己时间,程佳佳就有信心一点一滴地修复两人之间的嫌隙。
平静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又矮又窄的床上,合盖一床薄薄的空调被。
“你妈妈从北京回来了吗?她身体恢复的好吗?”程佳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