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 祸水生存法则 - 指间风月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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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陈帝生□□玩,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已是忍到极限,近来感觉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他试探着下床走了几步,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透过窗棂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突然很想出去走走,于是不顾侍卫和宦官们的阻拦硬是踏出了宣和殿,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陈美人。

他听内侍说陈美人最近不是在佛堂为他祈祷,就是在普华居士那里学习医理,心情变好的同时,恨不得立即把陈美人抱在怀里,他先是去了佛堂没找到她,于是理所当然地去普华居士那里找人。

因为要给陈美人惊喜,陈皓将宫人摒退在一丈开外,自己轻手轻脚摸了过去,才走到窗边就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交谈声,温润的男声绝对不是年老的普华居士所能发出的声音。他脸色一变,大步走到门口踹开房门,就看到陈美人迅速地抽回手,手是抽回去了,可两人离得那样近,她美丽的裙裾交叠在年轻男子的衣袍上,脸色绯红,也不知是恼还是羞。

陈皓觉得双眼刺痛,往事窜过脑海,他只觉一阵彻骨的疼,大叫一声:“来人,把这个男人给朕抓起来!”

十几个侍卫涌进来将肖铮按压在地上。

商遥都快傻眼了。。

她和裴楷之在这里幽会时没被人发现,反倒是和不相干的肖铮碰了下手就好死不死地被陈帝撞见。

最最让她觉得冤枉的是,每次她来普华居士这里,肖铮都会刻意避嫌地在门外侯着,今天,他难得一见地进屋喝了口水,而她难得一见地叫住了他,就只是想要个木雕而已,于是被难得出一次门的陈帝给撞见。

这么多难得一见能凑到一起,可见今天不是个黄道吉日,她不适合出门。

商遥立即做出反应,箭步冲到陈帝面前:“陛下……”一个巴掌猝不及防地扇过来,商遥脑中嗡地一声响,一股血腥味直冲喉咙,真他么的狠,好想拿手里的东西砸他……不对,这个东西,她脑中灵光一闪,理直气壮地拿木雕狠狠砸到陈帝肩上,唔,心里很爽。

四周得侍卫纷纷倒抽了口凉气。

陈帝被砸得吃痛,怒不可遏道:“你还敢砸朕!这是什么鬼东西?”拿起手里的木雕一看,顿时愣在原地。

商遥冲他吼道:“你打死我吧!肖大哥雕刻手艺好,人家不过是为了讨你欢心才专门让肖大哥照着你的模样刻了一个,你却这样误会人家!你打死我吧,我不要活了!”说完,猛地推开挡在门口的陈帝,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商遥跑了十来步,等着陈帝追上来,可对方没有追上来,她一个激灵,该不会这招不管用吧?那肖铮岂不是很危险?她此刻一千个一万个后悔,早知道陈帝对女人忠诚度的要求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为什么还要去靠近他?

她迅速地又跑了回去,在门口碰到了裴楷之,一见到他,眼泪稀里哗啦地往外流,他看着她红肿的半张脸,眼神蓦地一沉,刚往前踏了一步,商遥立即被吓得赶紧倒退数步,泪水连连地冲他摇头。

他只能硬生生停下脚步。

太后随后赶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拥堵在门口的侍卫忙腾出道来。太后一脚踏进去,眼神扫过滚落在地的木雕,再扫过被按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肖铮,最后目光落在陈帝身上。他手里握着一只木雕,笑容几近痴傻。

太后走上前:“你身体还未痊愈,怎么能随意走动?”

陈皓回过神,说:“没事。”又瞟了肖铮一眼,“把他放了吧。”转身就要往外走。

太后拦住他,沉声道:“陛下!”

陈皓不耐烦地说:“朕已经没事了。”绕过太后踱出门去,见到商遥杵在门口,狂喜地拥上去,“爱妃,朕错怪你了。

商遥闪躲了一下。陈皓以为她还在生气,忙又凑上搂她的腰轻哄:“是朕错了还不行吗?乖,别生气了。”献宝似地把木雕举到她面前,脸上如沐春风,“这是你让那个姓肖的刻的?还真是不错,挺像朕的。朕很喜欢。”

“那你还让人抓他?”商遥顿了下,肖铮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若是没有这个木雕,他们俩真的就完了,陈帝还真就喜欢这些小东西。

陈皓轻笑:“朕已经让人放了他了。”执起她的手低头就要吻下来。

商遥吓得使劲抽回手,捂住脸说:“我现在好丑,没脸见陛下。等我好了,再去给陛下谢罪。”

“朕一点也不嫌弃。来,让朕看看,疼吗?朕给你吹吹。”陈皓说着又来拉她的手。

商遥捂着眼透过指缝偷偷看裴楷之,他就像肖铮手里的木雕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没什么表情,双手掩在袖中,想必已是攥得死紧。

眼看着陈帝在那里动手动脚,裴楷之深吸了口气,朝徐靖之使了个眼色。

徐靖之会意,无奈地走上前隔开两人,“我瞧陈美人脸肿得厉害,再不及时处理的话第二天可能会肿得更加厉害。”

“好啊,你现在就给她处理。”陈皓揽着商遥的腰就要进屋,脚下突然一软,若不是商遥扶着,差点摔倒。

徐靖之神情严肃道:“我建议陈帝还是先回宣和殿,你的身体不适合吹风。否则先前挨的那么多针就白挨了。”这么多天诊治下来,早就摸准了陈帝怕疼而且吃不了一丝苦的德行。这威胁再管用不过。

陈皓倒很懂得变通,说:“那好,我带爱妃去宣和殿。”

徐靖之说:我先前说过陈帝最好不要接近女子。”

陈皓有些怀疑:“都这么多天了,还是不能接近女人?”

徐靖之伸手探上陈帝的脉搏,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陈皓将信将疑:“好,那朕先回去。你好好给陈美人看看。”想起什么似地步伐一顿,“你不准动手,上药什么的让宫女来。”

徐靖之点头:“好。”他相信再有下一次,这个理由就唬弄不了陈帝了。一边要给病人治疗,一边又要防着病人好得太快,他身上的医德已经荡然无存,他觉得等这桩事一了,就可以去江湖上行骗了。

陈帝领着一众侍卫离开,太后亦随后离去。商遥拾起滚落在地上的半成品木雕,不经意看到木雕美人的脚底刻着字――肖铮。竟然还有落款?可这又不是字画什么的,落款刻在脚底怪怪的,她有些想笑她也没在意,将木雕轻轻放到案上,又回神看着跌坐在地上神情狼狈的肖铮,她站得远远的,歉然道:“对不起啊肖大哥,害你跟着遭罪了。”

肖铮揉了揉被拧痛的胳膊,疼得咧了下嘴:“娘娘言重了,我没事。”

商遥哭着笑出来:“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商遥郁闷地走出房门,裴楷之和徐靖之还在门口等着,她离他们远远的,闷闷地说:“长安侯和徐公子回去吧,陛下身体本就不健壮,打得也不狠,我回去用冷毛巾敷一下就好了。”

徐靖之代裴楷之说了:“那怎么行呢?”

商遥迎上裴楷之关切的眼神,眼里又一阵热浪涌上,她垂了头道:“那要用什么药徐公子给宫女交待一下好了。”

徐靖之点头说:“那好,凡是我开的药,陈美人都要按时服,用过晚膳就服。可别怕苦不按剂量服。”

商遥顿了下,抹了抹泪:“……我知道了。”她明白了,他是在说上次裴楷之塞给她的药丸吧?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了?她觑了裴楷之一眼,他几不可察地朝她点了下头。

商遥咧着嘴笑起来,结果牵动到肿起来的脸,瞬间又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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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遥用了晚膳,照徐靖之的吩咐偷偷服下那颗药丸。等了半天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她干脆爬上床睡觉,这一睡睡到了天大亮,起来摸了摸额头,有些烫,不过并不是很难受她照常洗漱吃早饭。到了晌午,整个人开始发起高烧来,身上冒出一颗颗红斑来。

照料商遥的宫女吓坏了,忙不迭去禀告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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