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情敌? - 降服一只精分大神 - 月于星海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好像是情敌?

大楼一层的商厅几乎都关门了,花坛中的绿植把道路隔为两届。柯涵站在一溜烧烤摊子的尽头,看着凉棚上摇摇晃晃的吊灯,听着喧闹的人声,似乎又回到几年前的那个夏天。

同为电视媒体行业,他早该想到严扬也来培训了,而这一天下来让他的情绪有些失控。柯涵既怀念大学跟严扬一起奋斗的时光,又不想跟他距离太过接近,让自己的树树不高兴。

两人见面时的针尖麦芒,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陈梓霖那么聪明,不可能就看着严扬在他身边而无动于衷。

“好像从出事那年起,你就对这个位置情有独钟。”一个人不知何时站到他身旁。

柯涵只是失神地盯着一盏盏白炽灯看,没有回答严扬这句话。

“谈谈吗?”严扬不气不恼,依旧保持着白天的优雅风度,比起跟陈梓霖对视时,如同换了一个人。

柯涵终究对多年老友狠不下心,塌下肩膀,把头往偏僻处一扬。

我天,连澡都冲完了,时间居然还这么早。没办法,我只好顶着20度的空调哆哆嗦嗦打开电脑。出来学习这一周,拿笔电本来是要用软件做作业用的,结果今天好像没有作业,我们又不好当着单位同仁的面出去嗨,只能暗搓搓憋在房间里。

柯涵不知道去哪,吃过晚饭就不见了,王之薇表示她家里有点事情,要远程处理一下,我俩就一起回了住处。

再次登上游戏时,我发现签到已经有一整个月的全勤奖了,表示自己最近好像变成了网瘾少年。尽管跟寒初成亲后,社交界面会单独出现配偶界面,我还是习惯按一下社交键,看看寒初在不在。

不在。

我们说好,如果大家今天9点都在,就开始练习,现在已经8:50了,估计寒初是不会上了,我做了做门派的周常任务,骑着自己的仙鹤转了一圈,想做一下亲密度人物,寒初不在线,想去龙渊转一圈,又想到队伍人不齐也没有指挥。

最后还是心烦意乱地下线了,我在房间看了会电视,快10点的时候还睡不着,索性出房间去溜达一圈,我叫上王之薇,俩人撸个串也好。

王之薇换了一套看起来像日常装的睡裙,看样子已经洗完澡了,听说又要出去吃东西,尽管嘴上说着化妆太麻烦,还是进去快速收拾一下跟我出来了。

我边走边感叹,这周的生活像大学时代一样,白天上完课,晚上打游戏,或者是出来吃个宵夜,无忧无虑。不过说起夏天出来撸串,我就又想到几年前的那个人。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这么久了,应该已经渡过难关了吧。

这会还早,饭店纷纷在外面架起了露天凉棚,还有培训其它类型课程的人也都在外面,吃东西的人不在少数。我跟王之薇找了一家人多些的坐下,随便点了几个串,抬眼一看,边翔坐在跟我们隔一个桌的位置上,他看着我跟服务员说了些什么,然后歪头冲我一笑。

王之薇正在喝酒,也看到了,直接呛了一口酒,惊道:“他想泡你?”

我白她一眼:“老子又不是方便面!”

上午的直觉已经告诉我这个边翔不简单,我以为他要搞“包了我们这桌啤酒”的地痞流氓做派,可服务生只是来上串的,边翔也只是举着扎啤冲我遥遥一举杯,就别过头去了。

还好还好,我松了一口气。

我有意无意把烧烤摊子看了一圈,没看到柯涵。跟王之薇边聊天边吃完了串,溜达回房间的路上,看到一个楼梯出口处的后门开着,两个人正边抽烟边蹲在夜色里聊天,再仔细一认,柯涵和严扬。

我心一沉,不由自主慢了下来,不知为何,我看这俩人在一起时,总有一种干柴烈火旧情复燃的错觉,加上台里把柯涵和王之薇调走的事情一直压在心上,让我脸色更加难看。

王之薇问我要不要听墙角,被拒绝后嘀咕道:“不坦诚!”

这本来是吐槽的简单三个字,却让我脚步一顿。是啊,我俩好像真的……不坦诚。

柯涵明言过对我的不坦诚,是那件跟他公司里的人有关,瞒着我的事情。而我的不坦诚,则是在游戏里跟寒初成亲,并怀疑他身份的事情。

我心烦意乱地听着他们在那边聊天,实话说,严扬如果在gay圈混的话,肯定也有一大把人哭着喊着送上床去,成功人士,年轻有为,优雅低调,这些赞美之词安在他身上统统不为过。

就算是这会,王之薇都小声表示严扬说话很好听。

“你可以跟我并肩前行,路上还有很多好风景,而跟他。”严扬顿了顿,“你那颗渴望被人瞩目的心,注定要向尘埃低头,注定要……”

“你错了。”我这里只能看到柯涵微微往严扬那边一侧身,认认真真说了句什么,听不清,只能望见严扬的表情更加难看了,不作声。

我心情忽然很糟,刚才感叹的“无忧无虑”全没了,只剩下莫名的愤怒和突然的不耐。我也不听了,一转身往电梯走,王之薇被我带了一下,差点摔倒,失声叫了出来。

得,听墙角就算了,还被人抓到了。我扶王之薇一把,一脸生无可恋地往那边看,果然,他俩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严扬蹲在原地不动,柯涵则直接站起来冲我们走过来。

他好像有点慌,问我:“怎么在这?”

我憋着的无名火一下就着了,甩开他:“这不是废话吗,路过。”说完就往电梯走,他赶紧跟上我。

一路无话,直到回了房间,柯涵进了房间就把我压在门上,焦虑地问我:“树树,你是不是不高兴我跟他坐一起?”

虽然听起来有点像高中生闹别扭,我还是好受多了。就在我心里默默决定翻过这页时,柯涵又问了一句:“你刚才听到多少?”

这声亲昵的称谓,还有这句欲盖弥彰的话,再次点燃了我的怒火。男人在气头上的力道是非常恐怖的,我狠狠一推柯涵胸口,反把他压在门上,瞪着他,用最后一点理智问:“他能和你并肩前行,谁需要你低到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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