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狠揍 - 她要选夫招婿,冷戾战神气红了眼 - 慕云歌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第27章狠揍

谢承泽在楼下看着棠儿的厢房门口,迟迟没有上去,他们兄妹俩定是有话要说,也自知理亏内心无颜面对大舅哥。

只是总归是要上去的。

他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出了金禧楼。

此刻将近午时,街道两旁的铺子面馆茶点摊,热热闹闹的人来人往,他想着棠儿以前爱吃些什么,不如买点她爱吃的一同带上去。

边走边看,忽然身前滚来一个热腾腾的包子,沾了一圈的脏灰滚落到脚边。

紧接着,一个浑身褴褛的乞丐扑到脚边抢起包子,脏黑粗粝的手拍掉包子上的脏沫,饿极了似的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好似生怕惹人厌恶,躲着他退到边上,嘴里鼓囊着包子,怯怯的眼神瞧着他。

看着约莫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佝偻着身躯身量瘦小的跟个孩子一般蜷缩在角落,脏乱的头发蓬起,浑身脏污黑的只有那双眼睛清澈。

一刻钟后。

谢承泽坐在身旁包子铺摆在路边的桌位,面前方桌上的圆盘里,摞着十来个白乎乎热腾腾的大包子。

小乞丐坐在对面战战兢兢,瑟缩着眼神频频打量着他。

“吃吧,吃不完包起来。”

谢承泽语气低沉无温,面色也让人看不出喜怒,只看着他一动不动。

小乞丐紧盯着包子吞了吞口水,看去谢承泽,试探着小心翼翼的伸着黑手去拿包子,拿到最边上的一个,立马就往嘴里塞。

谢承泽看着他黑瘦脏污狼吞虎咽的模样,往事也在眸中流淌起影子,看着他怔神了许久许久。

“嘿,那金禧楼怎么歇业了?”

“你不知道啊,昨儿个翊王带人在金禧楼抓逃犯,里边搅得天翻地覆的,且得修整几日呢。”

男子仿似惊闻了什么天大的事,“翊王?那这一通折腾的...那小娘子,也怪不容易。”

接话的男子朝他看过来,猥琐着笑打量,“怎么着,还惦记人家美娇娘呢?你可歇了吧,人家男人都回来啦。”

来了三四个男子坐在旁侧桌位,唠起话闲来,一字字传入耳中,背身坐着的谢承泽思绪回神,眸子里渐渐染上阴幕,执壶倒了杯茶。

男子冷嘲,“咱哪配惦记人家,也就看看解解馋,那牡丹亭的花魁还得一掷千金才能瞧上一眼,姜娘子不比那花魁好看多了。”

那男子愈发嘴贫,坏笑,“那能一样吗?那花魁能看也能解馋,这你看了不干着急吗?”

“滚滚滚,好像你不看似的。”

另一人插过话来:“你们猜,我昨个在霓裳楼瞧见了啥?”

几个人瞥着眼看他,那人一点憋不住,“姜家的姜二娘子姜霓又收了个面首!”

“那牡丹亭的老鸨亲自带人送去的,那家伙长得,粉面小生九尺身量,白嫩的跟个女人似的,也就那眉眼,跟身上那玩意儿有点男人样儿。”

几人嗤笑一乐,笑这女人比男人玩的还浪,一人鄙视不齿道:

“这商女啊,到底不如那些世家女子,大家闺秀娇羞端方,一个个浪荡的倒反天罡了,还有那姜娘子,别看她一本正经的,活寡六七年抛头露面的不守妇道,谁知道私底下是不是早混着有情郎呢......”

背身坐着的谢承泽,面色阴沉如煞怒气翻涌,手中紧握的杯盏顷刻间崩碎,吓得对面的小乞丐浑身一抖,怵着眼瞧他随时准备要跑。

那几人口中还在污秽不堪,“说不定那姜娘子也养着面首,夜夜快活呢......”话未言完猛然被人拎着领子揪起,不由分说一记狠拳揍了上来,瞬间鼻血泗流!

那人捂着脸脑袋发昏,看了眼手上的血,惊怒:“你特么敢打老......”

迎头又是一拳狠揍,毫不手软的冲击力,当即揍得他血水和着崩掉的牙从口角甩出,整个人砸去桌案啪啪碎裂,桌上的酒壶和碗碟哗啦碎了一地。

场面顿时大乱,周围人惊叫着四散逃窜躲避,一同坐着的那几人,一拥而起面目狰狞。

“兄弟们干他!”

谢承泽眸中狠厉着怒火,握拳指节作响,闪身避过一人挥来的拳头,飞起一脚猛踹将其踹飞两米开外!紧接着抓住侧身攻击来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其狠狠背摔在地,下一个脸色怵变已来不及,只能迎头狠上,谢承泽挥起拳头,拳拳到肉揍的那人痛哼呕血!

倒地的几人不甘心发着狠再次合围冲来,一时扭打一团,痛呼声重摔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惨叫着,几人很快又被撂倒一片!

谢承泽拇指抹了一把口角的血,喘息着,冷眼凝着倒地的几人哎呦惨叫。

此时其中一人好似有些认出谢承泽,只是那眼神有点过于像是挑衅,谢承泽拳头又是一紧迎上,吓得那人立时匍匐跪地磕头求饶,“谢侯饶命谢侯饶命!小的几个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命啊谢侯饶命......”

谢承泽拎起那人衣领揪起,掐着他的后脖,眸中戾色滔滔!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把狗嘴封上,要不要我借你把刀啊?”

那人眸中惊惧颤抖,眼泪都要吓出来了,紧闭双唇颤着摇头浑身抖如筛糠,气都不敢喘出声。

谢承泽定定凝着他,嫌恶的甩手丢开。

“滚!”

几人霎时逃命似的踉跄着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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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禧楼里,姜云棠让酒楼后厨备好了午膳,今儿个哥哥在,菜色也安排的尤为丰盛。

她遣香桃去请谢承泽来一同用膳,香桃出去寻了一圈回来,手里提着几包街市上买来的小食。

“夫人,这些都是侯爷,给您买的您以前爱吃的小食,侯爷遣人来说,他在街上碰见了同僚,忽然有些公务要急着去处理,就先走了。”

“还说让,帮他代为向大公子赔个不是,贵客临门没能陪在身侧,待改日必登门拜访致歉。”

这话乍一听并无不妥,只是姜云棠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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