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 南辕北辙 - 明日银杉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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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这周五就是十大歌手的决赛了,流言不止,紧张依旧。我还是在以一些方式躲闪央澈南,比如回避眼神、从他揽过我肩膀的臂弯中钻出来等等。我这个人很胆小,很害怕面对事实,所以只能选择逃避,南辕北辙。

我们仍会去“暗红”唱歌。对于里面的风气,我还是有些不堪忍受,还不是男欢女爱?只不过换了性别罢了。让我厌恶的,兴许不是同性之爱,而是这里的浪荡不忠。

是这样的吧,我并不讨厌同性恋。我看着央澈南背包上挂着的那条十字绣金鱼发愣。

“哎哟,南子、小北,你们可算来了!”一见到我们,颜悦就上前献殷勤。

“我们昨天不才来?”央澈南没看他一眼,就直径走向舞台。我低头跟了上去,经过颜悦身边时,抬起头对他笑笑,以示友好。颜悦也看向我,对着我一脸意味深长地笑,笑得我一阵毛骨悚然。

我走到后台时,央澈南已经坐在台上。我看向他,虽然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毛衣,但是看起来却有一种简单的美好。他被光圈包围着,背影是那么的孤傲。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走上台。澈南,你一个人的背影真的很单薄,让我去陪陪你好不好?我一定是被流言蜚语洗脑了,可是现在你的每一个身影都能让我心绪飘飞,往爱情的方面想。

合唱了很多首歌之后,到了独唱环节。央澈南独唱的时候,我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欣赏他修长的手指和好看的眉眼。我无聊地扫视台下,突然看见……!三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手指游走在彼此的身体上,中间那个拉过另外两人的腰,紧紧贴在一起……

我……我感觉今天的晚饭全部都从胃里翻上喉咙,阵阵地犯恶心。于是我放下吉他,冲进后台找厕所,对着洗手台干呕。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只不过是三个男的……“暗红”里这种事多了去了。你不也对央澈南有奇怪的想法?周浔北,你这人怎么这么矛盾?

“小北啊!”颜悦的声音。他走进厕所。

老板来了,我自然有些紧张,“对不起,我就是出来上个厕所,我这就回台上去。”

“别急啊,正好你自个儿下来了。”他声音突然变小声,咕哝着,“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把你钓出来呢。”

“钓出来?”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颜悦摆摆手,“别介。我有个客户想见你,他听你唱歌觉得很好听,想签了你。”

“啊?!”我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我这种三流水平也会有人看上吗?”

他掩面大笑,“我们小北哪里是三流水平?你去见见吧,要是不愿意,也得你自个儿拒绝人家,我可不代劳哦。”

“哦,好吧……那要不要叫央澈南一起?”我承认我依赖他。

“不要了,人家客户只想见你啊。南子那家伙太冷漠了,谁会喜欢他。”说完,颜悦鼻子里又轻哼出两声不屑。他见我在发愣,干脆就直接推着我走了。

绕了好多条过道,央澈南的声音也从清晰变到微弱再到现在的完全听不到,我的安全感也一点一点地在恐惧中瓦解,总觉得不详。

来到一道暗红的门前,颜悦敲了敲门,就把门打开了,然后一用力就把我推进去。我跌了一个趔趄,调整好平衡,再回头看颜悦时,门已经“咔嚓”一声关上了。不,锁上了。

我回过头,那所谓的客户……就是上次被央澈南教训了的那个变态男!那个贴着我,叫我“小美人”的变态男!巨大的不安马上笼罩着我――特别是当看到这间房间里只有一张暗红色的床之后。

“又见面了,小美人。”他这句话连同一个烟圈一起吐出来,“上次跑得还挺快,这次,嘿嘿,跑不掉了吧?”

我不敢接任何一句话。

“你知道你来干嘛来了吗?你知道你们老板居然和我一拍即合吗?”他又吸了一口烟,“本来我也懒得摊这种事,你说我直接找个MB不就好喽,料想你也不会乖乖地配合我。但是你们老板又求我,说一定要我帮这个忙。我就想啊,帮忙还有得享受,那也不错哦。再说,以哥哥的□□方法,你一定顺从得服服帖帖的。”他在烟雾里斜着眼睛看我,带着浓烈的□□和欲望。

我几乎听不懂他的话,他的意思是……颜悦要故意害我?

“所以,是你自己主动呢,还是要哥哥□□你一下?”他挑着眉,捻灭烟头,直起身子向我走过来。

我很怕,大脑一片空白,我没有任何力气。我要出去,我要马上出去!我慌张地转身去拧门把子,可是为什么打不开,为什么!他慢慢逼近,我不断地摇晃门把子,用尽所有力气祈求它能打开。可是这毕竟不是童话。

“不听话?那哥哥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的手搓上我的腰,我一个巴掌就扇回去,然后开始拼命地敲门,希望有人听到,有人来救我。可是这个迷情意乱的酒吧,除了央澈南还有谁会在乎我?

“我靠还挺牛啊,是不是老子对你太客气了!”

说完他直接扳过我的肩膀,一只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把它们压在门板上,他的脚抵住我的脚踝,让我手脚都不得动弹。另一只手恶心地在我的颈间狠狠地摸了一把,眯着的眼睛燃烧着凶狠的欲望。

我屈辱到了极点,我使劲挣扎,可是他力气那么大,我没有办法。我的上衣……他在撕……我现在除了挣扎,除了想出去,脑子一片空白,可是我的挣扎也是在浪费力气。

“算了吧你,这里出不去的,除非有钥匙。不然你在这里把我杀了,也只有等我尸体腐烂,直到有人把门打开。不过可惜的是,唯一能把门打开的,只有你们老板和我。”他说着,一只手仍不停地扒我衣服,脸已经凑上来。

我的双手都被他囚着,无力反抗,只能毫无意义地躲避他的啃咬

“我求求你不要……”我只好用软的,声音已经无意识地带上了哭腔。

“不要?哈哈哈!”他笑得猖狂,“好啊,你告诉‘不要’什么,我再做决定嘛,嗯?”

“不要……不要……”我全然麻木,我知道我无力回天,只是仍在无助地挣扎。

“老子没那么多时间给你磨蹭!”他趁我不备,直接把我扛起来扔到那张床上。

我觉得我完了,我的一辈子只能在这样屈辱的阴影下苟且。我做错了什么,颜悦你要这样惩罚我?我就要被一个男人□□,我身上即将全部都是他的吻痕,身体上的痕迹也许会抹去,可是心灵上的呢?

澈南,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好不好。不,你看到现在的我,这个被男人蜷曲得不可置信的我,你一定会嫌恶吧。在哈尔滨没有你,我也不要再待下去了。

我不想哭泣,只是陷入深深的绝望。我痛苦地闭上眼,仍在做无用的挣扎,愈加的无力,愈加的麻木。

哈尔滨,真的好冷,好冷。

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铐起来栓在床头,现在的我与一条任人宰割的鱼有何区别?

他开始解我皮带时,我的绝望已经跌入谷底。

突然,“嘭――”的一声,又“嘭――”的一声。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铐就被迅速解开,然后被拥进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这个声音,这个我熟悉的声音,这个和我一起唱《盛夏光年》的声音,这个我一听就会陷进去的声音。

原来刚才那两声“嘭――”,第一声是央澈南用钥匙打开门后把门踹开的声音,第二声是他把那个变态男从我身上搬起来再摔到地上的声音。

“靠!又是你小子坏我的好事!”变态男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央澈南恶狠狠地骂。

央澈南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放开我,起身,昂起头瞪起眼,与变态男正面对峙着。央澈南脸上已经有伤,想必是去跟颜悦要钥匙时扭打留下的痕迹。

我无力地把自己蜷缩起来。我的衣服已经被扯烂在一旁,□□着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感觉所有灯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放大着我的屈辱。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央澈南把变态男摔到床头柜上的画面,打斗声、撞击声似乎都与我隔绝了,我全然听不见,似乎我只剩下一个麻木的躯壳。为什么这一切就这样不可置信地发生在我身上了,我是欠了谁的要挨受这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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