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和受害者 - 岑愿的极夜与永昼 - 十十得一百千足金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骗子和受害者

岑愿晚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下依旧黏湿湿的。这场混战从书房一路蔓延到卧室,白日宣.淫,直到日落。他微张眼看看窗外,现下天边都擦黑了,两腿动了一下,身后的人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朝钼的手沿着他漂亮的蝴蝶骨向下,从脊椎,到尾椎,最后再次触碰到那处幽闭,吓得岑愿下意识地浑身一紧。

他回身捉住那只手,有气无力地补充:“卧槽……不行了。”

朝钼笑:“我只是看看,醒了就先去弄干净?”

他说看看,真的就只是看看。触.手黏浊的一片,他蹙眉拍拍岑愿的腿根示意他起身。岑愿落脚走下去,步子一个虚过一个,朝钼看不下去,不顾反抗把人一个打横抱进浴室。让他双手撑着洗手池,去浴缸旁边开了水,过来帮他整理那一片狼藉。边做清洁边安抚羞闷难当的某人:“乖,没戴.套是我的错。”

岑愿依着那个姿势难受地站在那儿,这种事他一般都坚持自己做,可是现在根本没力气反抗朝钼。面前的镜子锲满了半个墙壁,他把头垂着,咬着唇不去看,也不想说话。

身下的触感清晰无比,朝钼的动作温柔细致,他却更加难耐。刚才太漫长,早已经硬.不起来,这场清洁却照旧让他全身的皮肤颤抖着泛起了一层粉红色。

洗干净了,朝钼直接从身后把他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他任他捏扁搓圆,放松地靠后,把背贴在凉丝丝的镜面上,微微阖上眼。

朝钼拿了一块浴巾在腰间围了一圈,回身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加了些冷水,继续回头抱某些恃宠而骄懒洋洋的人。

岑愿被他一搂,坐进一池洋溢的暖水里,这才抬头,结果就看见朝钼腹下隔着浴巾显出来的异常。他略带迟疑地问了一句:“你……”

朝钼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接着饶有兴趣地撑住浴缸的两边压下身子,反问道:“饿了这么多天,你说呢?”

岑愿慌忙撇过脸去,结巴了几下。朝钼刚想笑笑说是逗他的,他竟然先开口问说:“我帮你?”

他本来只是想看岑愿脸红紧张地样子,先围条浴巾,等一下自己解决掉。可是一听这话,喉结上下滚动着,彻底暴露了他克制的欲.望。岑愿歪着头拉了他小臂一下,朝钼脑子一涨,跨进浴池来,他握着岑愿的后颈逼着他仰头看自己,望着他皓齿粉肤里一双分明的眼睛,问道:“你确定?”

“唔,别废话。”岑愿今天一整天被他看得蚀骨入髓,心里却波澜不减。他拉开浴巾,任它落进一池热水里,被瞬间浸湿吞没,陷入池底。手指灵巧地探上去,唇舌渐渐贴近。朝钼终究不忍心,中途改了主意,截下他的脸,拉着他的手放上去:“用手就好。”他的拇指重重地按上岑愿微肿的唇瓣,左右挤压抚弄,调笑似的挨到他耳边好心提醒:“会很久,怕你受不了。”

事实上自从那次在停车场的冲动凌乱过后,朝钼从未让他试过用嘴。岑愿闻言手下用力,圈住一握,小虎牙时隐时现,挑衅道:“别自以为是,等下秒了。”

“是吗?”他心里随着岑愿的动作倒吸了一口气,面上却压抑住不动声色,挑起一边眉峰,泰然自若:“那你要努力试试啊。”

一池水凉了又自动加热,岑愿挑衅不成反被压在浴缸边吻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手上酸了,没有力气,双腿叠紧让人在腿间欺负了好久,两人才最终鸣金收兵。

他今晚又一次爆了粗:“卧槽。”

这次更加有气无力。

他回到卧室躺着,很困,但是睡不着。这几天一刻不停地忙,回来的一切又太猝不及防,难以置信,回头想想,好像是梦一场。

他抬手看着无名指上的玉戒,拿着转来转去地玩,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朝钼推开门,抬着一个托盘进来,放在床边。一碟青嫩水色的炒青菜,一碗粥,一份莲藕排骨汤,两碟咸菜。

岑愿才想起来他们没吃午餐晚餐,肚子是真的饿了。他问:“你什么时候做的?”

朝钼看他一眼,嘴角微弯,像是小小的嘲笑:“你下午睡着的时候。”

“……”嘁!精力好了不起吗!q(s^t)r

朝钼把满满是排骨和藕的那只碗递给他:“先吃这个,熬了很久。”说完很是期待地看着他。岑愿把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嚼,汤汁粘在嘴角,眼睛转来转去,像在想什么。最后点点头给了一个评价:“徒儿出师了,为师甚是欣慰。”

朝钼抬手帮他抹去唇边的汤汁,低下头睫毛颤了颤。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又不害臊地自夸,声音很低,有点像喃喃自语:“那是,你爱徒这么厉害。”

岑愿吃完了喝着粥清淡,伸筷子要去夹咸菜,被一下子挡住了。朝钼把筷头按在小碟子里压紧,然后把碟子整只拖到自己那边去:“不能吃,这个很辣。”

“这只是个咸菜。”

“那也是辣的咸菜。”朝钼夹起来吃了一口,不徐不疾理由充分。

“……我就吃一口。”

朝钼忽然停下来看着他,神情认真。岑愿莫名有些紧张,像小孩子做了什么错事,害怕被父母发现惩罚的那种紧张,这让他有点慌张。

朝钼没说什么,夹起一颗咸菜,放在他眼前,那边讲条件,他就坐地起价:“明早早起溜小外八?”岑愿什么都有主意,可是早起这个事情,有点割地赔款的意思。他还没犹豫完,那颗咸菜就被放进了他的碗里。

“就这么说定了。”朝钼自作主张地结束了这场讨价还价,心情很不错,干脆抬起碗把粥喝完。

岑愿被这么一弄,看着他愣了一会儿神,又低头看着青釉色的碗里。

半碗玉瓷般的白粥中心,有一颗红红绿绿的咸菜。

踏实感猝然层层如网地缠覆上来,他忽然觉得安定。这两天虽快,虽都是意料之外,却是朝钼给他的,实实在在,坚如磐石。

第二天要早起,朝钼不相信他,拉着他早睡。直到夜深了岑愿还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看着看着,他忽然灵光一现,不管不顾地拉着朝钼说:“你这个骗子!”

骗我去见父母的时候,你明明说回来随便我睡的!!!

骗子朝钼第二天一早还是牵着受害者岑愿出了。小外八心早就野了,吃了早餐神清气爽,下了楼扑腾着丢下两个人,撒腿就往院子里冲。

朝钼速度受限,拉着岑愿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到花圃的时候,玲玲早就坐着等他们了。

她原本就特别喜欢她的大哥哥和叔叔,前几天天冷了,她有时不出来。朝钼随口问起,李奶奶说自己冬天偶尔腿疼,不能陪她。那时朝钼也孤家寡人的,就说他可以每天去接玲玲下来玩,反正就隔了一栋楼,到时间再送她去上钢琴课。玲玲高兴坏了,和朝钼的关系也越发的好。

过年不见几天,她一见面就圈住他的腿要他抱。朝钼托着她的腋下把她举起来,玲玲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伸手过去楼岑愿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地亲了一下,声音甜甜的:

“大哥哥新年快乐~欢迎回家~”说完回头摸摸朝钼的头发说:“叔叔我就亲哥哥一下,最后一下。”

朝钼一头雾水,什么时候这小孩子干什么都要向他报备了?

“是小朝和小岑啊。”李奶奶原来也在花圃里看着小狗闹,担心它们扒了土里的花籽。看见两个人回来了,她背着手出来打招呼。

几个大人说着话,玲玲无聊,她在朝钼肩上挪来挪去,拉着他的衣服小声说:“叔叔叔叔,我有悄悄话要和你说。”

朝钼把耳朵凑过去。玲玲不依:“不行,我们走过去一点点说啦。”

朝钼只好往边上走了几步,把她放下来,蹲下去问:“神神秘秘的要说什么?”

玲玲忽然又扭扭捏捏的,站在那里揪着裙子边,像是委屈地思索了一会儿,扬起小脸煞有介事地盘问他:“你什么时候娶大哥哥?”

“什么?”朝钼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哭笑不得,不知道玲玲怎么忽然这么问。还自我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并没有当着她的面做了什么值得误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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