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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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暂时被周辞生抛到了脑后,因为最后一场比赛来了,周辞生日子也紧锣密鼓了起来。
从通知那天周辞生开始准备到比赛现场不过两天的时间,周辞生到时没什么担心的,还嘱咐谢安洵和三个徒弟谁有空了不要忘记把福宝带上,那小玩意现在粘人粘的紧,离了人嗷嗷的和杀狗一样。
木央开玩笑说周辞生和谢师父生了个宝贝狗儿子,被周辞生拿着扫帚扫地出门怒骂一通,还被谢安洵下了一张禁言符箓。
后来周辞生悄悄地给木央解开了符箓,“你这不是变相的,说你谢师父是狗吗?他也是逗你呢。”
木央现在一口彻底看清楚了,周辞生的嘴软心也软,对待它们三个徒弟那是正正经经的把自己当长辈,当初的事心里也没留下芥蒂。
“那个师娘,最后一场比赛也不知道师父和你说吗没有,一般都是去深山老林里,一呆就死十天半个月,这两天天气还冷,一般都是在南方地区,上次是在粤省那边,这次不太清楚,但是您可能还是得得学学哪些地方的话。”
“山里多的是野兽,我那年是遇到了两头狼,差点死在那里,到那时山里也有人家,您可以学会话了去问问路什么的。”
木央站在门口的树根底下和周辞生道。
“啊,你们师傅和我说过得去深山老林,倒是没说得学这些,行了,谢谢大总管·中午给你烤鸡腿吃。”周辞生笑了笑站了起来。
木央也站了起来,闹了那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别看我年轻,活了也不少,那你们当自家子弟。”周辞生揪了两片树叶笑眯眯的看着木央。
“我看您和那个意大利的女孩,还有那个谭思梦走的有些近了。”木央揉了揉美信破罐子破摔到。
“嗯?怎么了?担心我给你们师父戴绿帽子啊?”周辞生笑呵呵的问道。
木央看着楼上那那个鬼一样探出头的谢安洵,打了个寒噤,慌忙摇头,“不是不是。”
“那怎么了?”周辞生回头看了一眼,带着一抹笑示意谢安洵别吓唬木央。
“您知道比赛由奖品的吧?”木央问道。
“知道。”周辞生点了点头。
“我那年比赛拿了第一名,奖品是一枚丹药,据说可以生死人肉白骨,里面的药材也都是名药,药房已经失传。”
周辞生点了点头,示意木央继续说。
“奖品非常诱人,但是奖品只有一份,只有最优秀的那个才有资格得到。”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们这一行也是一样的说差了就是差了,但是走到这一步,谁都是天之骄子,不肯屈居人下,什么手段都会用。”
木央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师娘,我干这行久了,就发现,人心什么都比那些鬼怪可怕多了。”
周辞生失笑,“你是要我小心那些人?”
木央点了点头。
“谢师父说他的三个徒弟里就属你最稳重,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多谢了。”周辞生微微颔首。
木央摆手,“我比师父还大两岁,有些事情我该操心的,比赛会死人,上次比赛死了很多人,您要小心。”
木央看了一眼站在窗口,抱着狗,一动没动的谢安洵,小声道,“师父把您当命根子的,您要是死了,我们这些孤儿可就真的没去处了。”
周辞生轻笑一声,“我也把他当命根子,我舍不得的。”
至于是舍不得死了,还是舍不得谢安洵,那就听者自听了。
比赛的日子转眼就到。
寒春料峭,周辞生和谢安洵还有三个徒弟带着一条狗坐飞机转大巴到了一个位于桂省和云省和越南接壤的的一个边境小城。
下了车就分开了,周辞生上了选手的车,在车上听着几个选手大倒苦水。
以前的比赛都是在秋天的时候,虽然是去了深山老林,可能会迷路,但是有野果野兔什么的,怎么着都不至于饿死还能勉强撑撑到找到他们。
现在呢?
春天刚到,河边的草芽子都没发出来呢,他们饿了能吃什么呢?
去扣树皮么?
风水协会又不让他们自带干粮。
虽然是南方,就算真的有吃的,他们也不认识啊。
周辞生抱着胳膊在旁边闭目养神,有一只魔爪伸过来的时候,被周辞生啪一下一扇子拦住了。
周辞生睁开眼,笑眯眯的看着来人。
“谭姑娘,有事儿?”
谭思梦严重怀疑这是一只猫,因为她要摸师父养的那只胖的像卡车的橘猫的时候,那家伙也是异常的敏捷。
“哦,我想问问要不要到低结盟?和上次一样,信息共享,结果自负。”谭思梦问道。
周辞生摊手,“我无所谓的啦。”
谭思梦一把拉过了露琪亚,“她说也可以!”
周辞生点了点头,问了没事,继续闭目养神,
悠然的样子活像是去郊游。
“你不担心?”谭思梦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云南和广西交界,山林子里最不会饿死人,野草野菜,兔子和蛇,什么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