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
又来一个
两人走出了寺庙门,周围的大雾尽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圈的僧人,一个个缄默这看着周辞生和谢安洵。
“诸位,让个道。”周辞生笑的有些猖狂,
谢安洵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周辞生身后,手中撚这菩提珠。
无声地袒护着周辞生。
周辞生好久没有体味过被人护着是什么感觉了,这感觉,真不错。
“都让开吧,谢家小爷打定主意袒护门人,你们拦着又有什么用。”慧灯闭着眼睛,老树枝丫一样的手挥了挥。
“这么快啊?”周辞生和谢安洵走出庙门,站在不远处蓄势待发的韩邱靠在墙上,嘴里叼着烟,手里扛着一把冲锋枪对着谢安洵和周辞生擡了擡下巴。
“那个蟾蜍被谢师父限制住了,除了刚进去的那阵大雾,其他都是平平常常。”周辞生摊了摊手说道。
“啧,真是的。”韩邱耸了耸肩,“上车,带你们回去,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好好玩一天,刚好明天有一批陕省的文物运过来出展,你们看风水的对这个肯定也感兴趣,听说还有一块秦王玉玺的高复刻品。”
“秦王玉玺?”周辞生挑了挑眉,这玩意不是当年被他砸了么?后来赵政修不好。还和他发了好大一通火,最后用金子镶角才算是完事。
“嘿,还是个老文物迷,我也不清楚,到时候过去看呗。”韩邱说道。
谢安洵看着周辞生有点兴奋的眼神,脸色不太好。
又是当年故人么?
“明天我就不给你们师徒俩当司机了啊,我找了一朋友他家就是干这个,爸妈都是文物系的教授,对这些比较懂,带你俩好好玩玩。”韩邱把车子打火,回头看着两人说道。
“你有正经朋友?”谢安洵上车,第一句话就让周辞生开始笑。
“嘿,你不就是我朋友?”韩邱车子一个急转弯,。话也被远远地摔倒了后面。
回应他的事谢安洵的哼笑。
周辞生觉得这是谢师父在否认他们的朋友关系,韩邱却知道,谢安洵再问他很像一个正经人么?
“我那个朋友就是也是圈子里的,人家很正经的好吧,我高中同学。”韩邱打开自动驾驶模式,拿出手机对着谢安洵疯狂轰炸。
韩邱:【叫禾晏山,人家最吃的就是你这个小徒弟这样的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而且人家三十多和你哥岁数,为人沉稳又可靠,我给你添的堵,高兴不?】
韩邱:【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看你那个小徒弟还没看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思呢,真好可以给你帮帮忙啊。】
谢安洵;【我是不是还的谢谢你】
韩邱:【甭客气,请吃饭就好。】
谢安洵:【滚】
韩邱啧了一声,不识好人心。
车子开回山庄,周辞生揉了揉脑袋,拿着房卡刷开房间就爬到了床上。
后面跟着的谢安洵沉默的看着,“谢师父,我一个人睡不害怕的啊,晚安,有什么事情明天说。”
谢安洵没说话,默默地退了出去。
周辞生睡到半夜起来了,他养了很久的习惯,阶段式睡眠。
爬起来打开床头灯,在才发现,这好像不是他他的房间。
周辞生:“……”
所以,是他走错了?
周辞生刷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跑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说不定谢安洵睡下了。
周辞生坐在门口,呆呆地看着房间内。
难怪,……有一股淡淡的,郁金香,总是在鼻尖萦绕不去。
是谢安洵……
周辞生只觉得有被温水,从胸口直直的浇灌下去,又冷又热,激的他浑身发颤。
郁金香……谢安洵
谢师父。
谢安洵那张冷淡的脸却在恍惚出现在他的面前。
淡淡的,却在看他的时候总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冰凉的目光好像多了一点点的温度?
荒谬的,周辞生想着,难道谢安洵对他也可能……不单单是师徒?
周辞生猛地晃了晃脑,站到了窗边推开了窗户。
凉风习习,吹散了他心中的拿一点旖旎。
怎么可能?
明月高悬,谁人不照?
他只是恰好多了一点怜悯而已。
周辞生睡意全无,靠在门板上靠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