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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信呢?

谁信呢?

因为这件事情,风水界的几个老前辈和陆荣阳对薄,组建了一个临时的监察组,好说歹说把谢安洵和何芸倩也拉了进去。

彼时周辞生还在酒店和,旁边坐着在沏茶的谢安洵,面前是星星眼的三个徒弟。

当然了,大徒弟的星星眼没那么明显。

“师娘,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能碰到那些鬼的执念凝聚出来的东西啊。”木易坐在沙发上问道。

“我是极阴之体嘛,你们的话,我倒是能告诉你们方法……最好不要轻易尝试的哦,不然的话容易被吃掉,鬼对阴气恨敏感,我是因为身边跟着个老鼠夹才干乱来的。”周辞生说着捅了捅谢安洵的胳膊。

“对吧?谢师父?”

谢安洵还在气头上,扒开了周辞生的爪子,“茶。”

周辞生丝毫没有被冻住,轻轻地蹭了蹭谢安洵的肩膀。

三个徒弟见状,都识趣儿的离开了房间。

只剩下了谢安洵和周辞生面面相觑。

谢安洵还在因为周辞生自己把自己的手划拉了个大口子生气,低头给周辞生煮茶一言不发。

“谢师父!,别生气了!我错了。”周辞生凑在谢安洵耳边小声说道。

“哼。”谢安洵推开毛茸茸的脑袋不理他。

房间里茶香氤氲,周辞生忽然伸手按住谢安洵执壶的手腕。青瓷壶悬在半空,茶汤在日光里划出琥珀色的弧线。

"我手腕疼。"他故意把缠着纱布的左手往谢安洵眼皮底下递,"你看,昨天被滑坡的伤口好像裂开了。"纱布下渗出零星血迹,却是他方才偷偷用指甲掐出来的。

谢安洵指尖颤了颤,茶壶重重磕在梨花木案几上。

周辞生眼疾手快捞住翻倒的茶杯,指腹蹭过对方微凉的掌心:“看在我是个伤病号的份上,别和我置气好不好?”

“我承认当时有些冲动,……那不是想着你在嘛?谢师父会永远保护我的,对不对?”周辞生窝在谢安洵怀里蹭了蹭。

所以你就仗着这个。"谢安洵终于开口,声音像冻裂的冰河,"极阴之体本来就招惹鬼怪,你还自己把自己农弄伤?你就不怕我来不及?"

周辞生心说她也不会死,来不及就来不及了嘛,但是他觉得这话说出口谢师父会气的厥过去,还是闭上了嘴。“我相信你嘛,我错了好不好?”

窗外的蝉鸣突然尖锐起来。谢安洵垂眸看着青年发顶的旋。

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

"起来。"他捏住周辞生的后颈,"让我看看伤口。"

周辞生听话的伸手,“已经没事了。”

谢安洵看了看还浸着血的纱布,严重怀疑周辞生和他的语言系统不一样。

谢安洵深吸了一口气,周辞生看着谢安洵快厥过去的样子,伸手揉了揉他的胸口。

“好啦好啦,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周辞生看着谢安洵道。

谢安洵不语,说实话,相处了这么久,他对周辞生的脾气也是有了些认知,大事上没说过谎,小事上没守过信。

“算了。”谢安洵闭了闭眼。

这几天给周辞生好好补补。

联系送食材的送点好东西。

“谢师父,那个医生不是说六个小时换一回药?你帮我换药好不好?”周辞生抱着谢安洵问道。

谢安洵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去拿了医药箱。

窗外的蝉鸣突然被叩门声掐断。谢安洵刚替周辞生换完药,青瓷药罐在梨花木案几上磕出清脆声响。

"谢先生,是李老来了,请您去看监察组那边。"工作人员的声音隔着门板有些模糊不清,但是还是听出来一点战战兢兢。

“你昨天把人吓到了吧?”周辞生倚着软枕,故意把缠满纱布的手腕往谢安洵视线里晃。

"安分点。"谢安洵按住他乱动的手指,腕间菩提手串硌得周辞生一缩,谢安洵顿了顿,收拾药箱的动作却放轻了三分,"看着点炉子,熬着参药,不许偷偷倒掉。"

周辞生哀嚎一声,他是真的不喜欢那股子药味。

谢安洵微微撇过头,“别让我用别的办法帮你。”

周辞生缩了缩脖子,真是不知道谢安洵从哪知道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

门阖上的刹那,周辞生眼底漫起些许不耐,从腰间的锦囊里翻出来一块巴掌大小的铜镜,“干什么,白泽?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这块铜镜是什么法器,一旦想要联系什么人了,那个人身上扥那块就会发烫,周辞生昨晚抱着铜镜一宿没睡。

“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不回来?”白泽抱着钓鱼竿坐在那个水塘边上。

“有事儿有事儿,白爷,你别催行不行?真是我的事情你怎么比我还要着急。”周辞生眯着眼睛靠在榻上打哈欠。

“那什么时候回来?有些东西得先备着。”白泽看着周辞生不耐烦地那样子,不高兴的啧了一声。

“大概得……明年吧?怎么的等我把这个年过了。”周辞生眼底弥漫起了笑意,手指头在旁边的木桌子上敲打着。

很愉悦的样子。

白泽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说话,片刻之后,低低的嗯了一声。

“没什么事情我挂了啊,哎哟我的药!”周辞生和白泽打哈哈,转身就看到药炉子开始溢,着急忙慌得去拿药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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