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戏
傩戏
周辞生的身子骨都爱的和普通人不一样,在床上躺了一晚上就已经什么事儿都没了,第二天起的比谢安洵还早,也如愿以偿看到了谢安洵后背上的,已经结痂的抓痕。
周辞生坐在床边和第二盏茶的时候,谢安洵也揉了揉脑袋爬了起来,看到坐在旁边的周辞生愣了一下,随后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腿。
“你挺厉害的,别这么怀疑自己,我不算人,五感是男人的几十倍,这些方面回复的也快一点,”周辞生抿了一口茶,对着谢安洵,“我老人家了,起得早一点才对。”
谢安洵面无表情的看了周辞生半晌,随后爬起来批了一件衣服做到了周辞生对面。
“你的茶叶不少放在柜子里都快发霉了,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袋岩茶,”周辞生又喝了一口,继续抱怨“你们风水师不应该都喜欢喝茶的吗?”
谢安洵也喝了一口茶,“你真的很爱喝茶。”
“酒也喜欢,但是喝醉了吧,”周辞生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谢安洵,轻笑了一声,“不太好。”
谢安洵怀疑周辞生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半决赛什么时候开始啊,赶紧比赛完了我有事儿呢。”周辞生笑眯眯的趴在了桌子上,擡头看着谢安洵。
“谢师父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周辞生点了点谢安洵昨天下巴上被他咬的牙印儿,笑眯眯的问道。
“……好草率。”谢安洵走着眉头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草率了?”周辞生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笑眯眯的揉了揉谢安洵的耳朵。
“都说风水行是半个封建糟粕,谢师父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应该三媒六聘,敬告天地之后再滚到床上的?”周辞生笑眯眯的问道。
谢安洵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周辞生心里觉得好笑,他才是那个从封建时代活过来的老古董,怎么谢安洵比他还要传统。
“谢师父,你是不是忘了你和表白时候我们在拜堂啊,阴间的婚礼也算婚礼啊。”周辞生轻叹一口气,揉了揉谢安洵的脑袋。
“这么年轻就就这么古板啊,昨晚上可没看见有多尊礼。”周辞生抱着胳膊坐在谢安洵旁边,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腰。
“我三十了,不年轻。”谢安洵反驳道。
“呵呵,我三千了,我说了什么?”周辞生把脑袋搁在谢安洵肩头,还是头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岁数大的。
除了博物馆的那些原始化石比他老,还有什么啊?
“这不一样。”谢安洵想反驳,但是好像确实是这个理儿。
“谢师父,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一想怎么面对你的是三个小徒弟的?”周辞生抱着胳膊问道。
“没什么他们早就知道。”谢安洵道。
周辞生啧了一声,“我说怎么他们三个突然变得那么奇怪。”
“不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该解释一下,木央敲了多久的门?”谢安洵问道。
“啧,我还想骂你一句混蛋,敲了有半个钟头左右吧,你这混蛋还想把我抱上去和他解释。”周辞生越说越气,在谢安洵的脖子上又咬了一口。
谢安洵摸了摸脖子,周辞生有些动物的习惯,很多动物都会用轻咬来表达爱意和依赖。
“那我们……待会就过去?”周辞生问到。
“嗯。”谢安洵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有些愉悦似得。
“……嘶,要不要贴创口贴。”周辞生看了看谢安洵那张神明一样华美冷淡的脸被他在脖子上烙了牙印,有些后悔的问道。
“不用,就这样,最近没有外人来。”谢安洵站起来,“我去做饭,吃什么?”
“紫菜蛋汤还有,叉烧包和金钱肚,……算了没有的话,什么都行。”周辞生靠着床沿说道。
“嗯。”谢安洵点了点头就去洗漱了,留下周辞生一个人慢条斯理的拉开衣柜。
里面有一排他的衣服,看型号就和旁边的不一样。
谢安洵这是惦记他多久了?认识才三个多月吧?
周辞生嘀咕了两句,拿出来丢在了床上,准备待会收拾完换了。
然后又从谢安洵一堆衣服里找出来一个和他的那一身配套的放在了旁边。
谢安洵洗漱完出来看到衣服挑了挑眉,周辞生笑眯眯的靠在衣柜上,“好看不?”
“好看。”谢安洵点了点头,转身下了楼。
周辞生进去看了一眼,他的洗漱用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里面摆着的东西都是双份的。
周辞生收拾完自己,下了楼,刚下去就看到木央站在客厅里,一脸呆滞状。
“怎么了这是大总管。”周辞生走到旁边问道。
木央看着周辞生,双眼呆滞,片刻之后,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几个字:“你和师父……”
周辞生点了点头,随后又补充,“你昨天来的时候,我们在……咳咳,你懂得。”
木央闻言脸上更惊恐,“你,我,……师父,师娘?”
周辞生闻言一拍桌子,“男的!”
“哦男师娘。”木央点了点头,有些痴呆的说道。
周辞生啧了一声,“谢安洵!你徒弟傻了!”
谢安洵端着一盘拌好的菜出来,看了一眼,“别逗他了,真的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