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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轿子一路擡的稳当,周辞生懒洋洋的靠着轿子后座,吞吐着烟圈,时不时掀起帘子看一眼外面。

谢安洵看着空气里弥漫的烟雾,疑惑地挑了挑眉,这烟丝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一点都不呛人,带着点甜味。

咣当一声。

轿子落了地,外面的狐貍声音奸细,带着点幸灾乐祸,“请贵客下轿。”

周辞生站了起来,对着几个人点了点头,“别担心,好人难得一遇,……你们不会出事的。”

说完周辞生就拿着烟枪撩开帘子下去了,木央木易木瑾默默的看了一样师父,心里的慌乱也少了几分。

三个人依次下轿,木央站在轿子边上,撩开帘子,谢安洵手上带着菩提珠,一下来就看到周辞生拿着烟枪坐在左首的一个黄梨木太师椅上,懒洋洋的斜倚着把手。

一副回了自己家里的模样。

“谢安洵?来坐着。”周辞生稍微坐正了一点,指了指旁边的位子。

谢安洵点了点头,领着三个徒弟走了过去。

木央站在最后面,打量着这个狐貍洞。

是个很大的四合院,挂着火红的灯笼,满院子的红绸红布,像是要办什么喜事儿。

周围的狐貍也都是一个个打扮的喜气洋洋的,刚才敲锣打鼓的那一堆狐貍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是四面八方传来的乐声,听得让人鸡皮疙瘩起一身。

周辞生靠在桌子上歪着脑袋,伸手扯了扯三个徒弟的衣服,示意他们都凑过来“这是是狐貍洞的狐貍娶亲。我说的你们记好了,待会婚宴什么都别吃,什么都别喝,渴了饿了要是你能找到我,就来找我,找不到就忍着。不过我估计不和你们坐一块,待会要是有人问你们参加婚宴的贺礼哪去了,你们就只管说在路上了。”

周辞生看了一眼周围的狐貍,声音更低了一些,“你们估计也坐不到一块去,你们都开了灵眸,能看到本相,要是在桌子上看到了刺猬,乌龟,鲤鱼这些东西,你们就和他们说常阳公有求,出什么事了至少也能护着你们下了山,你们下了山先只管跑,跑到停车的地方再停下来。”

说完,又拿着烟枪在谢安洵眼前晃了晃,“谢师父,你可千万别恃才傲物,我知道你厉害,但是这山上成百斤的精怪多的是。”

周辞生说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远处的狐貍,狐貍的耳朵就是顺风耳,那小子要是还把他放在眼里,就应该知道这话说给谁听得。

周辞生习惯性的想磕烟枪,烟枪却动不了了,擡头一看,一只玉白的手伸到了烟枪上,夹住了烟枪。

谢安洵擡眼盯着周辞生,“你呢?”

周辞生愣了一下,脑子里翻了三五次都没有反应过来,“我?我怎么了?”

“我们都安排好了,你呢?”谢安洵看着周辞生,微微蹙着眉问道。

人心三五千尚且易变,更何况这山上的精怪多的是百年大妖,人心变了最多吃些苦头和亏,妖心要是变了,吃的可就是人心和肉了。

周辞生盯着谢安洵好半晌,像是在辨别他那双冷的不像是活人的眼睛里的关心,是真是假,片刻之后,周辞生笑了,“就这个啊,你别担心了,我在这山头的情面还是有的,怎么也不可能落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周辞生往桌子上一靠,一副轻佻样子,盯着谢安洵,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看不出来啊,你这样的世外高人,还会担心人啊。”

谢安洵一听这话,霎时间收敛了神色,“你也是我徒弟。”

“放心放心,拜师礼少不了你的,……来了,记住我说的啊,特别是你们两个。”周辞生细长白瘦的手一挥,烟枪对着木易和木瑾指了指,转身站了起来,对着到了眼前的狐貍,点了点头。

那狐貍带着点人样,笑脸弯弯的的狐貍脸上留着一咎山羊须子,身上套着长袍马褂,笑眯眯的拱手,“请常阳公和四位贵客和我来。”

“胡三,你们家这个,……哪个小子啊?年纪到了吗就娶媳妇,他们家五叔还单着呢。”周辞生把胳膊一搭,看着和那只狐貍管家十分熟悉,勾肩搭背的就走了。

只是背在身后的手对着谢安洵几人点了点,示意跟上。

三个徒弟齐齐的看向谢安洵,谢安洵盯着这是离开的背影,手上的菩提珠撚了撚,转头对着三人,语气淡漠,“这种机会不得多见,多练一练才好。”他对着三个人点了点头,然后率先跟上。

木央安慰的拍了拍两个师弟的肩膀,“不用担心,师父会护着我们,周辞生说的那些应该也是真的,……都记清楚,木瑾,你要是第一个下山了,你就藏好知道没有?”

木瑾之前没遇到过这些事情,他刚刚高中毕业,还等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之前也就是出去看看风水,最多抓一抓十几二十年的小精怪。

前面的胡三被周辞生勾着脖子,一张狐貍脸上带着笑,“五爷一心修道,不想着娶亲,老祖宗也无可奈何啊,这次是三祖宗家里的八爷的三公子娶新妇,常阳公,你往这边来,几位老祖宗都等了许久没和您叙旧了。”

胡三领着周辞生往旁边去了,,谢安洵准备跟上去的时候,旁边窜出来两个狐貍,身上的皮毛灰扑扑的,伸手拦住了谢安洵四人,胡三的声音远远地落了下来,“哎哎,小八,小九,带着这四位贵客去宴席上!万万不可弄错了主次尊卑啊!”

周辞生转头对着谢安洵摊了摊手,一副‘你看我说什么了的样子’。

这两只杂毛狐貍挡在了谢安洵身前,“贵客这边走。”

两只杂毛狐貍眼睛黑绿,直勾勾的盯着谢安洵和他身后三个徒弟,像是饿了半辈子的豺狗,突然看到了一头濒死的肥羊。

“二位的眼睛要掉了。”木央皮笑肉不笑的站出来,“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新婚大喜宰客?”

黑绿的狐貍眼偃旗息鼓,老老实实地带四个人进了一个宽敞的大院,大院摆着十几桌的酒席,周围贴这大喜的字,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酒席后的房子却像是藏在了云里,高耸入天。

要是扰了哪位三公子的大婚之喜,又伤了常阳公带回来的客人,他们怕是要被山顶上的几位老祖宗剥了皮做狐皮大氅了。

那几位子子孙孙多的是,常阳公可就这么一个。

周辞生被胡三拉走之后,径直走到了最后面的大院子里。

“老祖宗等您呐,我就不打扰了。”胡三笑眯眯的一拱手,转身离开。

“胡唯安?胡唯安?”周辞生几步走进去,把烟枪对着院子里的汉白玉桌子磕了两下,走进了房内。

一个比胡小五还要精致好看的少年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条火腿肠吃的正香。

“辞哥辞哥!你回来啦?”胡唯安放下火腿肠扬起了头,一双浅金色的狐貍眼笑眯眯的看着周辞生,直直的跑了过来。

“咦,吃了火腿肠不洗手,离我远点,刚买的新衣服。”周辞生灵活的躲开,把烟枪一熄,手指头就敲在了胡唯安的脑袋上,“都是老祖宗了,怎么还这么不像样。”

“去他的老祖宗,我才多大?”胡唯安一想到自己待会为了一个不知道隔了几十年都没见过的一个重孙子,要变成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子,顶着满头白头发出去见人就烦。

“行了,直到你爱美,……这怎么一回事?你那么多的狐子狐孙,什么小爷祖宗公子一大堆,怎么弄这么大的阵仗?”周辞生看了一眼桌子上泡着白毫的青柚瓷茶杯,倒了一杯茶。

胡唯安低着头在铜盆里面洗手,“嗨,这次那个小子娶的涂山氏,毕竟上古时候遗留下来的大族嘛,派头得给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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