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啊
鸟人啊
何芸倩笑眯眯抱住了自家的宝贝小疙瘩,然后懒洋洋的擡眼看了一眼谢安洵,然后好像难以置信一样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他的手。
然后好像顺着什么一样,目光落到了周辞生身上。
“我草不是……谢安洵你……”何芸倩还没说完话,突然压了火,看了看谢安洵,气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周辞生觉得他估计是看见那一根红线了。
不然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什么?”谢安洵皱了皱眉,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奇怪的看着何芸倩。
何芸倩翻了一个白眼,“我来接你们,你怎么得最风水协会那帮小心眼烂肚肠了?居然这么坑你们,要不是老娘打电话给木央,你这次就闹笑话了。”
“你也知道他们小心眼烂肚肠,我怎么知道怎么得罪了。”谢安洵淡淡的说道。
何芸倩摆了摆手,“知道你新收一个徒弟,我开商务车来的,快走吧,你们南方人娇贵的,来了龙城不适应,还得去酒店好好养养。”
谢安洵走过去,看了一眼何芸倩,“你也是南方人,你第一次来龙城,高原反应,刚下飞机就晕了。”
何芸倩又给自己嘴上拍了一下,“我闲着没事调侃你这个绝命毒师干什么!”
周辞生哈哈的笑了起来,绝命毒师?这个外号贴切。
谢安洵一张嘴就能把人气死,还偏偏没法子对他。
毕竟说不过谢安洵会动手给你下符箓。
周辞生笑完了,才发现,其余五个人和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还有一个谢安洵站在他旁边凉凉的问,“好笑么?”
周辞生很识时务的双手合十,“我错了谢师父。”
何芸倩显然忘了刚才,笑嘻嘻又来了一句,“哟,这个小徒弟不一样啊,都敢笑他们师父。”
谢安洵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谭思梦,让何芸倩自己去理解。
被威胁的何芸倩带着几个人上了车。
“谢安洵,你今年也还是评委吧?真够可以的,连评委都要坑一把。”何芸倩靠在门上,准备等这些谢安洵坐过来和他好好聊聊。
转身就看见谢安洵和他的那个小徒弟坐到一块去了。
那个小徒弟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弯起来和月牙儿似得,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谢安洵。
都说千里姻缘一线牵。
何芸倩可不相信名满天下的风水大师谢安洵会不知道他自己和他徒弟有这条红线。
虽然说是现代,但是师徒恋情还是有些避讳的。
毕竟风水这一行本来就是老腐朽,一群德高望重的老古董坐在道德伦理的牌子下面,张口闭口都是自古以来。
何芸倩没说话,只是做到了驾驶位,把她的宝贝小徒弟拉到了副驾驶上。
“评委缺席不是什么稀罕事,我们的那一届比赛,十个评委少了四个。”谢安洵坐在后车座上,声音淡淡的。
“倒也是,毕竟那群家伙巴不得风水协会是他们陆家的一言堂,风水协会几代了,代代会长都实姓陆的。”何芸倩叼着一根烟,气哼哼的说道。
周辞生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把疑惑地目光看向谢安洵。
“回去解释。”谢安洵轻声道。
车子一路飞驰,开到了城郊的一处度假山庄。
“何大师,……谢大师也来了啊。”开门的工作人员显然是知道些什么,有些尴尬的看着后面的谢安洵。
“我不来怎么行,往年历代冠军都是我的徒弟拿的,新手的小徒,也得得这封殊荣才行。”谢安洵对着工作人员淡淡一笑。
工作人员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来开车栏杆让车子进去了。
“谢安洵,我们家梦梦也参赛呢,这个小徒弟才收了多长时间啊就大放厥词?”何芸倩笑嘻嘻的打趣道。
“我的徒弟,我心里有数。”谢安洵靠着椅背,对着周辞生轻轻地笑了笑。
何芸倩停了车子,鼓了鼓掌,“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的,那会陆北参赛和你闹了点不愉快,你说让他进得了预赛你不姓谢,结果复赛的时候还真让你搞下去了。”
谢安洵的表情罕见的有了些厌恶,“他活该。”
周辞生点了点头,“能让谢师父闹不愉快的能是什么好人,他肯定活该。”
“这么向着你师父啊?”何芸倩下了车关了车门“谢安洵还是老样子,你去找前台要房卡,我先回去了,这地方真干燥,我的回去敷敷水,晚上出来吃饭啊。”何芸倩挥了挥手道。
“走吧,去领房卡。”谢安洵对着何芸倩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几个徒弟说道。
“师父我去吧……”木央说到,这些活一直都是他这个大师兄干的。
“不用,那帮鸟人打定主意和我过不去了。”谢安洵淡淡道。
“什么鸟人啊?”周辞生疑惑地问道。
“陆家人据说是金乌后裔,有点金乌的血脉,所以私下里有人打趣儿他们是鸟人。”木央解释道。
“哦,那确实。”周辞生点了点头想起来自己在常阳山住着的时候,见过的金乌杂交出来的玩意儿。
不管是和什么东西生都是带着翅膀,白泽还让他离这些玩意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