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今天在上班路上,遇见了同工作室的女性。她似乎因为车子轮胎泄气的关系苦恼不已。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就决定载她一程。
她姓陈,但是叫什么我没认真去记。
她呆呆的看了我会儿,对我称呼她为陈小姐有些介意,说叫她小陈就好。
想着女人就是麻烦的我将她送到了公司,就到自己的岗位上做事情去了。小陈老是在座位上偷盯着我,导致我被同事笑话了一个下午。她自己不会觉得尴尬么?同事说话声音明明那么大了。
正叹了口气,她就蹦过来,说:“需要咖啡么?”
我看着她手上的咖啡,认命的说不用了谢谢。
她皱眉头问我:“你有恐女症么?”
全办公室的人的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看着我们两,我忍了忍没爆发说:“我只是对比我小的女士不太适应。”
她说:“那你有御姐控?”
我翻了个白眼求助我旁边的同事,内心对女人的好感降到了负数。
那同事咳嗽了下说:“现在是工作时间,禁止讨论私人问题。”
小陈站我面前站了一会儿才走。
她一走我立刻问同事:“这女的什么开头。”
同事说:“你可倒霉了,我们工作室属她性格最怪,不是一点点的缠人,你回家的时候小心一点。”
不是吧?!我那么倒霉。
……难道我看起来很帅气么。
下班后我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的车,却发现它的轮胎全都被扎爆了。
刚想找其他代步工具,就发现小陈此时正站在我身后,幽幽的盯着我。
同事路过,说:“唉,小刘怎么了?”
我干笑:“车胎爆了。”
他说:“那我送你回去?”
我计算了一下他家和我家的距离,委婉的表示没事我自己可以搭车回去,然后寻找附近的计程车。
在这段时间里小陈一直站在不远处光明正大的看着我。
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拦到一辆计程车,上了车。此时再回家,得开很久的路程,到家已经深夜了。
目送计程车走后,我很明显的看到后面还有一辆计程车停在那里。我想如果是耿灭的人,用不着搭计程车过来。那么只有可能是小陈了。
她跟过来干嘛,有什么目的??
转头瞥见站我家门口的呆A,看他疑惑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你咋了?”呆A问我。
我回头朝计程车上瞥了瞥,然后回了家。
第二天我去上班时,就被告知小陈今天没有来上班。
不会吧?我内心这么质疑着,就听到同事和我说:“她好像是家里人住了很远,房子出事了,所以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今天早上才请了假。”
出门透个气,就看到胡N站在门口,看我出来了,对我示以很奇怪的微笑:“出来了啊,那么那位女士的事情你也是听到了?”
“你们对她……”
“一点小教训,不过果然还是应该建议你换个公司比较好……”
我看着他那莫名的笑容,说:“既然你都给了教训,她也不是什么大户,为什么还要建议我换公司呢?”
“秘密。”胡N说完,拿出了一沓信:“对了,这是寄给你的信件,寄到你的旧地址的。”
“谁寄的?”
他顿了下:“各种人。”
接过信,最上面一封就是张诚的名字。
回去拆的时候,发现信中只有一张信纸,上面写着:『刘弦,我知道我很失态,我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小显的骨灰……把这一切推给你,真是万分抱歉。
我偶然回到老家,发现旧时的小显曾经寄给我你的信,信上明确写了他的求死意志,只可惜我没有即使发现……
信后另外还有一封给你的信,我转交给你。』
我拆开他所说的张显的信,然而里面空无一物。
开头我怀疑是被什么人拿走了,但是我开之前封口确实是好的。正面写着我的旧地址,却没有写他的地址,只是写了他的名字。
随手一翻,看到背面有行小字:对不起,虽然很懦弱,但我还是像我说的那样做了。
那天被我忽略的谈话突然被记起。
所以说果然是自己求死么?悲伤到极致突然觉得他既然一心求死,其实这也算了了他的一桩心愿。
如果耿灭为此伤心欲绝的话,也算一定意义上做到了他曾经的期望。
但是要有如果耿灭知道所有事情这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