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严思圩和沈h谆又对视一眼,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怪不得警方会找不到证据,但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要不然何以死人。
沈h谆问:“老奶奶,中间有没有人来你这?”
老太太一口否定:“没有,丽美时不时来看我,老邻居们来我这窜门不是很多,那时我还能走几步,大多数的时候是我跑去窜门。”
严思圩沉思,然后说:“不可能啊,人怎么会凭白无故的死掉。她给你做饭了吗?”
说实在话老太太现在的记忆很模糊:“记不清了,不过前一次她走的时候对我说了下次来的大概时间。”
沈h谆又问:“这么说你是知道何丽美来的时间,还有没有人知道?”
老太太木木的说:“不知道。”犹豫了好一会说:“可能知道的吧。”
严思圩原本以为老太太肯对他们说何丽美死的那天发生的事,可事实是,现在知道了也没多少用,老太太的记忆很差劲,有很多说的模棱两可,要不就说记不清。
严思圩觉得没有着力点,很无力,抱着仅剩的一丝信心,问:“老奶奶,何丽美到你这里后,有没有吃东西。”关于这个问题,严思圩和沈h谆探讨过,觉得何丽美肚里的安眠药不可能是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吃的,或者说不可能是有人在她还在公司的时候下的,要不然只怕路上早己出事,所以,很有可能是到了老太太这里后才吃进肚,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太太的嫌疑最大,但老太太不可能谋害何丽美这点不用证明,可是还有一点让人想不通,如果何丽美是在到达老太太这里后才吃下安眠药的话,谁会是下药的那个人,这个人必需是很熟悉何丽美的行踪,这样的话身边人最有可能,老太太信任他们呀,不是说鲁建力外面有小三了吗,由此推断鲁建力乘机下药,但是老太太却说没人来过她那儿。得,又无头绪了。
严思圩很想和沈h谆就刚捕捉到的信息商量一番,但是不能,打眼色,可涵盖的毕竟有限,真是让人纳闷。
老太太突然高叫起来:“我想起来了,好象我对警察也说过,喝白开水算不算?”
严思圩点头:“算,你的意思是说,何丽美到你这里后曾喝过白开水。”
老太太理所当然的说:“天气热,一般我都会凉白开水,特别是丽美要来的那天我会特意给她凉上一大海碗。”
“她都喝了?”
“天气热啊,肯定都喝了。”
严思圩觉得事情可能出在这里,小声对沈h谆说:“可能吧?”
沈h谆肯定的回答:“很可能。”
如果有人在何丽美喝的水里下了安眠药,当时的情况,何丽美从上班途中偷溜出来,做事肯定很急,哪怕那碗里下了□□,想必她也来不及分辩,一古脑儿都喝下肚。
要是这样的话,问题好象只剩下是谁把安眠药放入何丽美的开水里,并且在警察到来的时候己经把容器洗干净,只有这样,才会让警方束手无策,明明有指向他杀的事实,却找不到凶手做案的证据。老太太?鲁建力?还是另有他人。不用说如果是谋杀,鲁建力是第一嫌疑人。
严思圩觉得是抛出杀手锏的时候,他对老太太说:“老奶奶,现在你晚上还在哭吗?”
老太太尴尬的一笑:“没有,我哪有。”
沈h谆追问:“我听邻居们说,有时候你会哭,哭的很伤心,好象说你后悔了什么?”
老太太一怔,这都是何丽美刚死那会的事,离现在己过去几个月,当时她是哭了,哭的很伤心,换作谁也会哭。“没有的事。”
严思圩蹲下身,诚肯的说:“老奶奶,要是你有什么不舒服,你和我们说,千万别再哭了,哭很伤眼睛。”
老太太很明显的松了口气,这一幕没逃出严思圩他们的眼睛。
老太太掩饰着问:“小沈,小严,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不小心做错了事,她还能不能得到谅解。”
严思圩很快接口:“无心之举肯定能得到谅解。”
老太太小声的问:“是吗?”没了下文。
三人各自思索着,严思圩和沈h谆是想问题想的,老太太是陷在几个月前的事情中不能自拔。
轻脆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平静,沈h谆接听电话:“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嗯。。。我马上过来。。。很快。”一脸的焦急。
严思圩意识到肯定有事情发生,问:“怎么啦?”
沈h谆急道:“看来我不能留下来吃饭了,公司又出事了。”站起身:“那个思圩,你留下来吧。”
严思圩看着满脸急不可耐的沈h谆,猜测发生的事不会小,只好说:“行,你先走吧,我陪老奶奶吃了饭再和你碰头。”
沈h谆点了下头:“老奶奶,我公司有事我先走了,下次再陪你吃饭。”
老太太后知后觉:“啊,哦,你走了,啊,不陪我吃饭了,真的走啦,公司有事啊?好的好的。”
严思圩来不及问沈h谆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是周日,能把沈h谆叫走的事肯定很重要,严思圩想到此,心里有股不安,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但愿不要再出事了。”对自己说完话后,严思圩马上以前的事联系当前,心里有个急不待的情绪鼓动他,这样敌暗我明明明对事情的帮助微乎其微,他们还要不要这样下去,于警方来说,两则死人事件可以说己结案,除非他们找到新的证据推翻之前的才能把事情扭转过来,而他们这样搞地下调查,偷着摸着的进行,进展太小了,是不是得另找出路。
严思圩托着下巴,一脸严肃。
突然变故把老太太搞的迷糊:“小严,小沈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要不你也回去吧,看能不能帮上忙,陪我吃饭以后也可以。”
严思圩脑中己经有了另一个主意,现在他正在天人交战,是说还是不说,利弊不好计较,这让他很为难。“啊,老奶奶你说什么?哦,没事,h谆一个人能就定,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吃了饭再走。”
老太太:“真的没事?”
严思圩肯定的说:“真的没事,你老就放心吧。”很快脸色又严肃起来:“老奶奶,我想和你说个事?”
这时候老太太的心里很是难受,对之前自己说的做的可以说是很不满意,以为世态够炎凉,哪想却不是如此,难道她一直以来都在做错事,她越想越难受。听严思圩有事和她说,正宗下意,巴不得这么做能解开他们和她的困或:“你说?”
严思圩拉凳子离老太太更近一点:“今年过完年的时候,我们公司河里淹死了一个人,过了没几个月,又出事了,也就是你的大孙媳妇在上班的时间点上离开公司,后来淹死了。老奶奶,你说,这两件事有没有蹊跷,看着希松的事,却闹出了人命。我和沈h谆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我们也己经想好,等事情全部结束如果你想去敬老院的话就送你去敬老院,要不然找个人照顾你。我们希望你,把知道的事情真相全部告诉我们,当然这不是为了退还赔偿的钱,因为我们猜想这些事情的背后有一股势力,他们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惜枉死别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有的人也正是利用这点。我们不能让事态再扩大下去了,老奶奶?”
老太太听了之后傻了眼,她嚅嗫着嘴,抖着却半天发不出声音。
严思圩抓过老太太的手,发现老太太抖的厉害:“老奶奶,你没事吧?”
有水滴在手背上,严思圩看到老太太满是褶皱的脸上泪水交流:“老奶奶,老奶奶你怎么啦?”难道自己太心急,弄巧成拙。
老太太带着哭腔的声音颤起,抖着手:“小严啊?”
严思圩扶住老太太的手:“老奶奶,你说,我听着呢,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老太太任脸上泪流:“小严,不会有事吧,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天我大孙子来我这对我说,反正我肯定听说了他和他媳妇的事,他们八成会离,所以说现在何丽美肚里的小孩还是打掉为好,他叫她打掉她不肯打,叫我把打胎药放丽美喝的水里,孩子打掉了对谁都好,他还对我说,何丽美和他离婚了,他会接我去他们那住,我是老糊涂了,我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丽美去洗衣服老是不回来我就开始心慌,是不是打胎药见效了,她撑不住回不来了,可是,后来,听说她掉河里己经淹死了,我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小严,照你说,是我大孙子想要丽美死吗?可是他外面有人闹离婚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
严思圩心里说了一句果然,面上不动声色:“老奶奶,你大孙子是哪天把药给你叫你放何丽美的开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