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1

【DAY21――养鸡boy】

公孙泽拿起笔录，开始向这个看起来比较耿直的研究员询问问题。

“最近你们赵主任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0.0。”

“最近有什么人来过吗？”

“那就不知道了，我负责接待过两个客户，但都是老客户了，新客户主任一般不委托给我们的。”

……

问了一堆诸如此类的问题，都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公孙泽不时观察研究员的神色，始终没有发现异常，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

即使这里藏了什么，如果不是来了什么不速之客……赵主任为什么会突然死掉呢？而且他是怎么跑到夏威夷去的？

“对了。”公孙泽突然想起来，“这两天是工作日，赵主任几天没来了你知道吗？”

“唔……”研究员陷入了沉思，“好像从上周末开始就没有看到主任了，不过他周末不在也很正常……”

从周末开始就不在，居然已经消失这么久了？

“还有一个问题。”公孙泽怀着试一试的心情问了出来，“你们最近有什么成果吗？像上次那个个头比较大的鸡一样。”

“这个有啊。”研究员的眼睛亮起来了，“我们有大个的鹌鹑了！”

“……”公孙泽实在不愿意相信线索在这种地方，继续问道，“除了个头大还有别的特点吗？”

“个头大很重要啊。”研究员眨眨眼，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个头大蛋才大啊。”

公孙泽：“……”

另一头，包正穿着白大褂、带着手套，进入了生物实验室。

不像那个研究员那么健谈，这个始终安安静静地跟着，只有包正问的时候他才答话。

不过把实验室挨个进了一遍以后，包正发现他是真的安静，并不是在提防着什么。

走到最后，包正找到了这些房间拘谨的原因――原以为有密室，结果是一个狭长的通风试验间。

“这是干什么的？”包正指着试验台问研究员。

“做研究。”对方回答等于没回答，“就一些无害的麻药。”

“为什么要研究麻药？”包正一边直视着他，一边询问道。

“因为漫山遍野的鸡抓不到。”研究员回答到这里，一脸黑线，“原生态有时候其实很烦的。”

“……”包正在心里偷偷笑了两声，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又问了一遍，“确定对人无害吗？”

“当然，而且很快就代谢掉了。”研究员的眼中突然有了自信的神色，“我亲自试过。”

“哦。”包正脱下手套，拿起了桌上的那个小瓶，念着上面的姓氏，“你姓李啊？”

“你怎么知道？”研究员有点惊讶。

既然那么自豪，又亲自试过，进来还会把墙角的扫帚移到合适的位子，肯定是这里暂时的主人，瓶子上的标签出自他之手也不奇怪。

“猜的。”包正轻描淡写地笑着带过了这个话题，“这就是那个麻药吗？”

“嗯。”研究员点点头。

包正摘下手套，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了嘴里。

“……”研究员全程看着他这个动作，没有阻止。

所以包正真的吃下去了。

“这玩意其实不是吃的。”研究员等他吮了一下，终于说道，“是吸进去的。”

“哦？”包正抬头看他，用眼神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自己吃了以后会大舌头……”研究人员解释着，忽然露出了一个特别喜悦的笑容，“我还蛮想知道是我过敏，还是大家都一样来着。”

包正：“……”

研究员切开都是黑的，一定是这样。

门外的展超还对这两边的发现一无所知，他把热狗分给门卫，门卫赞不绝口，于是两人就聊上了。

“这两天发生什么怪事没有？”他随口问道。

“怪事？”老大爷皱眉思考了一下，“什么算怪事？”

“就是奇怪的人突然来了、或者有什么东西突然坏了、或者有什么东西突然运来了、或者有什么东西突然搬走了？”展超随意地举了一些例子。

“这些……”老大爷边啃着热狗边回忆，想了半天，终于有点结果了，“对了，有诶。”

“嗯？”展超有点惊喜。

“门外那个灯啊，最近检修过。”老大爷一本正经地介绍道，“喷泉下边那个底灯。”

“还有吗？”展超保持惊喜看着大爷。

“没有了，其他什么人和东西都没来。”老大爷摇摇头，顿了顿，还补充了一句，“也没走。”

“哎……”展超趴回了桌子上，搞什么鬼……唯一的动静居然连研究所的大门都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