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辨雌雄 - 民国啼花落夜 - 檀二爷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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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辨雌雄

十五岁那年的夏天,俩人相约去城外树林捉麻雀,那天天气特别热!

他站在树下望着,小君爬树去掏麻雀窝,只觉得白色的布衫都黏在了身上,一个劲的顺着脖子往下淌汗。

“还没好吗?”他仰头喊道。

“嘘......别出声!”小君摆手,示意让他别讲话,他的注意力没在鸟窝上,而是向不远处张望。

只见两棵大树后面有一对男女,躲在树荫下搂在一起亲热,那女的抬着洁白的玉腿,不停的随着男子晃悠,看得周少爷某处发紧。

“怎么了?”载潞苣擅啤

老半天,周少爷才悻悻的爬下树,叹息着:“好戏没看上!”他没看清楚,不过瘾。

“嗯?”载虏镆斓哪油贰

小君走到他身边眉飞色舞的说:“呵呵......一男一女在那个!”

“你不怕长针眼?”载路次剩这些事虽然他懂,但在家规森严的王府里还是禁忌话题。

“您都十五了,还没尝过女人?”周少爷好奇的问。

二贝勒慌忙摇头:“咱别谈这些......我想回去了。”大哥和丫鬟私会,让他撞见过两回,他自当没看到,但伦到自己,却还是一片空白。

“真没尝过?”小君颇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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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带您去!”周少爷嬉皮笑脸的说着,搭住了载碌募纾他知道哪儿有暗门子,可以带贝勒爷去那儿耍耍。

载屡力想推开他:“滚......你不嫌热吗?”对方却缠得更紧,坏心眼的摸了两把,这引起了他强烈的抵抗,挥手就打。

少年躲过两记花拳,笑呵呵的并没当真:“干嘛生气,摸摸而已!”索性将载峦频酱笫鞯紫拢戏谑的捏弄。

“别碰我!”二贝勒面红耳赤的低吼,被人毛手毛脚的用枪D着,扑鼻的汗味侵袭着大脑,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那是年轻男子的味道,他避之不及的东西,好像有什么在内心滋长,火辣辣的啃咬着他的皮肉。

“干嘛害臊,脸都红了!”周少爷原本只是闹着玩儿,但看到他面若桃花,轻喘颤抖的姿态,有点儿按捺不住,竟然扳着载碌亩钔非琢讼氯ィ攻占这张滚烫的小嘴儿。

头晕目眩的贝勒爷几乎窒息,但是那双手却掏进了自己的裤腰,顺势往下摸,这让他更害怕了,腰身乱扭,想用腿踢,直到整个身子都被箍住,就再也无从逃脱了。

周少爷好像在找什么宝藏似的探索着本不应该让他产生好奇的QUTI,意外的碰到软绵绵的奇异领域,渗出的MILU弄湿了他的手指,随之隐约飘散出一股雌性的气味。

载潞砹里发出不情愿的SY,膝盖完全僵住,那只手忽然停了下来。

这时候轮到周少爷傻眼了,他明明摸到LAOER了,为什么下面会有男子的禁地,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二贝勒慌忙推开他,紧紧的抓着裤腰,声嘶力竭的吼道:“滚……快滚!”

“您……为什么有女子的?”他不知如何形容那个地方,竟然一时词穷了。

“我生下来就和你们不一样……!”载乱ё叛浪档溃慢慢的弯下了腰。从他懂事以来,奶妈就叮嘱自己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CHISHENLUOTI,也告诫他不要太接近男人,后来他长大了,渐渐的了解了奶妈的良苦用心。

“我……送您回去!”少年为了不让自己紧张,拼命咽着口水,他闯祸了,往后该怎么和二贝勒相处,人家可是半个大闺女哦。

“我自己能走,让你滚呢!”贵公子骂着,他现在可谓一塌糊涂,大腿中间SHIHUHU的。

周少爷只得转过身,刚要迈腿却停住了,把贝勒爷一个人放这儿颇为不妥,不是爷们所为。冲动的奔到载赂前,鼓足了勇气说:“等我满十八……您跟我得了!”

“混蛋!”贝勒爷羞愤难当,抡起胳膊就给了周某几记铁拳……

从那次以后,载卤阍倜徽夜周少爷,对方屡次来仿也都断然拒绝,曾经有几次出门偶然遇到,也都装作没看到,全把那次当成年少轻狂的恶作剧好了。

一年后,周少爷离开京城去参军,周家也从北平迁走,他们从此没再见过。

二贝勒爷从如梦如幻的世界中苏醒过来,已经半夜两点多了,他揉了揉面颊,这梦境无法摆脱,这么多年反反复复的,虽然故作轻松,也想当成从未发生过,但那时的感觉却依然铭记在心。

他脱下外套躺在了床上,思索着要去天津适应工作的事儿,该不该答应,他能不能胜任?再有他们这么贸然的同意做雇员必然是有失身份的。可不找差事就会坐吃山空,和其他八旗子弟似的靠变卖祖产过活,做纯粹的败家子儿?他是不能这么干的,更何况自己也没那么家产可败。

礼拜天,小邺子休息,但他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只是惦记着从严四那打听父亲的下落,但他知道可能不会那么顺利,那种在江湖里浮浮沉沉的混混都是无利不欢的,可给钱对方就能说出实情么?刚吃完午饭,他带着这个疑问,换上朴实的蓝色棉袄出了门,直奔金鱼胡同。

冒着严寒,冯邺一路快走来到了目的地,在严四的院门前刚好碰到了懒洋洋的俏金莲,她正叮嘱老妈子去买菜,好伺候这一院子的姑奶奶。

俏金莲看到小邺子盯着自己瞧,就抱着胳膊笑吟吟的问:“呦,以前从没见过这位小爷,上院子里来瞧瞧吧?”她以为来者是主顾,连忙招呼。

小邺子刚想调头离开,可转念又想,既然这严四开了个暗门子,他到不如顺水推舟,看看能不能从这老鸨子嘴里问出点什么。

“行,您领着我吧!”他故作轻松的应道,虽说也听过太监去逛八大胡同的,至多就只是百姓茶余饭后的消遣,令人贻笑大方!

“现在还早,三个姑娘都闲着呢,您慢慢的挑,咱这院里还能给您准备酒菜,包您玩儿得高兴,又花不了几个钱!”她亲热的拉住冯邺的胳膊,将他带进了院子里。

可冯邺却温和的说:“我就和姐姐您一起吧!”换了别人,他恐怕什么有用的话都听不到,只有这个女人和严四最近。

俏金莲自然高兴,她都已经一个来月没主顾了,严四也不爱和自己睡,只把她当老妈子使唤,有时候还挺闷得慌的。今天能碰到这么个鲜货,她还不得好好尝尝?说完就紧搂住了冯邺的腰,殷勤的带他进了北屋的卧室。

俏金莲接客的时候就住在左边的大屋,右边的小屋是严四睡觉的地方,两人就和露水夫妻似的,偶尔才在一起,当然严四有时也会和其他屋的女人睡,就算这样也不满足,基本上三两月总要花钱去窑子里找乐子。

俏金莲给他倒上茶,又端来了热水伺候冯邺洗脸,洗脚,然后才关好了屋门,使出了杀手锏,大方的解开了怀,露出令人张目结舌的人间XIONGQI来。

冯邺的脸“刷”的红了,连忙扭脸回避,他虽是太监,却一直在御膳房做工,对于内宫女眷可是一点儿也不熟悉的,根本没见过真正的女子:“姐姐……你何必这么急,我是头一回。”

“呦呵……那要怪姐姐不好了,没关系,来吧!”俏金莲坐到小邺子旁边,捏住他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揣,她知道男人的喜好,他们是抗拒不了的……

冯邺离开严四住的地方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虽然没套出什么话,但他算是和俏金莲混了个熟脸,还好刚才没有露出马脚,他们说好了下礼拜天再相会。

步行回到灯市口的时候,便看到一户人正忙不迭的搬家,应该是新迁来此处的,雇了驴车运来不少家具,桌椅还是新打造的,带着一股浓郁的木香。

这家男主人约摸三十来岁,披着棕色棉袄,魁梧挺拔,眼神犀利,剑眉虎口,腮边一抹青色,时不时还帮其他人搭把手,这男子身边还站个着七八岁的伶俐小姑娘。

冯邺为了不耽误人家搬家,就故意让了道儿出来,侧身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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