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晚 - 老流氓追妻记 - 灿烂Ellie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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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晚

他站在门边,被风一吹浑身打哆嗦,看着披个毯子还在发呆的秦言说,“大晚上的,进去吧。”查渝敬没戴帽子没戴墨镜,甚至害怕秦言认不出他就是前段时间炒的特别火的影帝。故意在秦言面前晃了两下,“喂,进去吧,外面好冷的。”

秦言看着他慢吞吞的说,“我不认识你。”

查渝敬凑过去把脸贴到他脸上,“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城春草木深》看过吗?暑期黄金档票房最高的那个。”

“哦。”秦言想了想,“那个躺屎堆里最后被万箭穿心的那个人啊。”他看了是看了,但是不想看查渝敬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

查渝敬吃苍蝇一样的脸:“......”

“你的影帝白给了,我挺喜欢《清君侧》的。”秦言往里走了两步回头瞥他,“虽然票房一般般。”

查渝敬面色复杂:“......”这破孩子说话真不讨喜。

“不进去么?你说的冷,现在站这儿吹天然小空调呢?”说完秦言自己倒是先进去了。

后面跟着的查渝敬还在想怎么反驳他说得话,但是仔细想想居然可悲的无法反驳。

世间最痛苦的不是被人误解却无法解释,而是想解释的时候却发现人家说的让人无力反驳。

“随你怎么说,反正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零一个哈姆雷特,你就是第一千零二个特殊的哈姆雷特。”

房子很久没有回来打理了,更何况月黑风高夜,摔跤绊倒时,“我很久没回来啊――”查渝敬没注意脚下的野草,一个趔趄往前一扑,直接把秦言压到身丨下。

秦言脸色发青,“我今天发烧了,属于易碎品,需要轻拿轻放。”

查渝敬:“......”他赶紧站起来,打开随手摸得手电筒,“你没事吧?”撩起来秦言的裤腿看了看,膝盖擦破点儿皮流血了。

秦言无所谓的样子,“有事,我流血了。”他只穿了一条单裤,一条腿晾在空气中,一瘸一拐的往里走,“这是你家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查渝敬朝这个自来熟的‘小乞丐’后背比了个中指,在他转身之前迅速恢复原样,“当然是我家了,不然哪儿来的钥匙,只不过这几年没人回来,我爸已经去市里住了,在那边买的房子。”

他扒扒头发,今天做完活动就回来了,头发还没洗,上面抹得一罐ㄠ膏差点没把头发封印起来。

“你还疼么?不疼我就不送你去医院了。”

秦言转身瞪他一眼,“疼的快死了。”

查渝敬无语的看他,“疼的话那就忍忍。”又看到秦言身上穿的单薄,嗤笑道,“你们小孩子就是喜欢装酷,这么冷的天光穿一条裤子也不怕得老寒腿。”

秦言寒着脸看他。

查渝敬很嚣张的撩开自己的裤腿,“看到了么?影帝还穿秋裤的,不仅是秋裤,还是加厚的秋裤!看,还有绒!”从里面扣下来一撮毛,脸上满满的都是自豪。

秦言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默默的不再跟这种神经病说话,有点儿后悔一个人跑到这种鬼地方来。

“磕破了皮而已。”查渝敬把房里的灯打开,让秦言坐在勉强擦干净的凳子上,他自己捧着那条腿看了半天,“要不我给你舔舔?口水也是消毒的嘛。”

秦言没反应过来,再想把腿伸回来的时候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在上面移动,伤口的刺痛激得他猛地一抽。

“别乱动,给你消毒呢,现在哪有医院开着门啊,你嫌弃也没用。”查渝敬伸出舌头,轻轻点了点秦言膝盖上的伤口,又卡住秦言乱动的腿,把渗出来的丁点儿血舔干净,又仔细看了看,吹口气说,“没事了。”

秦言心里诡异的很,“你随便对着陌生人给别人舔伤口?”

查渝敬抬头看他,笑着说,“我一般对美人是没有抵抗力的。”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邪笑道,“尤其是像你这种面皮的小娘子。”

秦言一巴掌把人打开,皱着眉低吼一声“滚!”

查渝敬没办点儿明星的架子,把床板上铺好,拿着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找到的小扫把开始扫地。

长时间没打扫的房子灰尘很多,他也只是突然决定回来看一眼,结果一路上堵车,这边的小路又不好走,再加上这段时间拆迁的拆迁,重建的重建,走到半道上差点迷路。

屋子清理了很久,一直到天快亮,弯腰铺床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坐在凳子上的秦言。已经困得靠着墙睡着了,身上披着那条毯子,一只腿伸出来晾着,偶尔无意识的动一动。

“那个谁家金贵的小少爷,过来躺床上睡吧。”

秦言迷迷瞪瞪,又是被高宗政养的毫无防备,站起来准备走的时候腿麻了一下差点摔倒,查渝敬看的牙疼,走过去扛着他仍到床上了。

还在想着点儿什么盖一盖的时候,秦言已经缩到毯子里了。

查渝敬跟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里找了半天没看到什么被子,再看看秦言,“啧,蠢得跟那个谁一样。”

他困得眼睛疼,做活动的时间长本来就没怎么休息,又折腾一晚上,眼看着天又亮了,查渝敬放弃了,脱掉鞋子,和衣跟秦言一起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顺便不要脸的拽过秦言的毯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还自言自语的说,“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啊,我给床板儿你给毯子,平了。”一歪头睡着了。

接到通知的高宗政一大早开车去找不听话的小孩,等开到地方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这个村偏僻,但又属于砍牵七拐八拐好几次差点迷路。

一路问过来看到自己的人在门口守着,领头的那个过来说,“高先生,小少爷在里面休息。”

“嗯。”高宗政抬脚往里进。

那个人补充道,“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人没出来,我们也不敢进去看。”

高宗政的脸刷的一下黑了,怎么能随随便便跟外面的野男人睡觉?也不怕遇到坏人。只要是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高宗政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编排,生怕秦言不知道别人怎么怎么坏。

坏人不坏人的高宗政不放在心上,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担心的是这个人心怀不轨,秦言又是没怎么遇到过事,万一被人欺负了到时候还是要生气。

对秦言这种性子高宗政真是头疼,打不得骂不得,说话他又不听,性子倔,什么事儿都是别别扭扭的。

他从来没摸清这小孩是怎么想的。

推开最里面的门,里面的画面一个猛子扎到眼里,生疼生疼的。

两个人抱成一团,也不知道谁依偎着谁,最重要的是高宗政没看清那个野男人的脸长什么样。

气得他差点把床掀了。

迅速转身出去问那两个人,“他们从昨天进来之后就没用动静了?”再看下去估计要出事。

他们摇摇头,“没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只是听到床板晃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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