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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抱在怀里了,刻在脑海了,就是拥有,却忘了,抱着的会离去,记忆会遗忘,世上终究没有永远。――《夏泽深・一句话日记》
活了三十年才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两人近来都有点食髓知味,时常要闹到很晚,夏先生更是,颇有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味。
凌敬醒来时,外头光亮得窗帘都根本遮不住,看了眼时间,快中午了,然而,浑身又酸又软,不想起。
瞄了眼旁边还在熟睡的夏泽深,感受了一下被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的自己,觉得还是趁某人没醒先起来的明智。
哪知凌敬刚一有动作,后面就伸过来一只手把他拽进自己怀里。
光裸的皮肤一接触全身都激起过电般的战栗,昨晚惨痛的回忆瞬间被激活,凌敬挣扎着要走。
“别动。今天不想下床了?”那人从背后拥着他,埋首他的肩窝,说话的声音带着初醒后的慵懒和要命的性感。
凌敬乖乖的没敢再动。他是不清楚夏泽深是不是言出必行,反正在这种事上确实一言九鼎。
夏泽深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不安分,一会儿捏捏他的耳垂,一会儿蹭蹭他的肩,一会儿顺着胸骨缓慢的往下滑……不十分过分,点到即止,似乎格外迷恋这种没有布料阻隔纯粹肉体相贴的光滑触感。
大概寂寞了三十年,有点精力过盛。凌敬大度的躺尸任他摸,直到,有点不好的东西抵住他的臀,那人仍旧乐此不疲的到处乱蹭。
“……”转身抱住夏泽深的脖子,“亲爱的,皮肤饥渴症?”
那人托着他的腰,眼神温柔的溺死人,“不,缺爱。”
凌敬:“……”
“亲爱的,你愿意再给我一点爱吗?”说着,还暗示性的动了动某个部位。
“……”来硬的肯定打不过,默默的思考了一秒,凌敬决定放下脸皮和下限,另辟蹊径。睁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某人,“唔,疼。”
夏泽深全身一僵,继而垂眸亲了亲他的眼睛,“我看看。”
凌敬赶紧阻止,“其实也就一点点。”还比了个小手势。
“乖,我看看,保证不动你。”夏泽深哄道。
凌敬将信将疑,“说话算话?你可是夏先生。”
“自然。”
具体如何看的不做详述,总之看完夏泽深心满意足的勾着唇,凌敬面红耳赤目含水汽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夏某人还非常衣冠禽兽的总结道:“有一点肿,涂点药。”
凌敬拉过被子盖住头,闷在被窝里,“不要!”
夏泽深摸了摸被子下形状圆滚滚的脑袋,“上点药才好得快。”
凌敬哼道:“昨晚涂了小半管了,不需要!”顿了顿,“再也不信你了!”
夏泽深无奈,“刚才不也没动你?”
被窝里的凌敬非常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是没动,舔了几下而已。
刷的拉开被子,凌敬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上药可以,但你别打什么坏主意,今天晚上也不准折腾。”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夏泽深轻轻的笑,笑得十分欠扁,“本来还想三天不折腾你的。看来宝贝儿也很需要我嘛。”
凌敬:“…………”
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着,中规中矩的上课,和韩学洲他们约出来见了一次,晚上没课的时候就和夏泽深厮混在一起。
太糜烂,上天都看不过眼。
这天,下午没课,早上的课上完,已经是饭点,凌敬准备在外面吃了饭就猫回家去。
刚出校门,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林静!”
抬头看去,马路对面站着一个穿着素雅容貌漂亮的女人,看着挺年轻,但他觉得应该已经有些年纪了,而且,有点眼熟。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微创。
正在工作的夏泽深手机响了,来自夏家二姐,夏泽深随手接起,那头的夏泽溪声音很严肃,“泽深,你现在有空吗?赶紧回来一趟。”
夏泽深微顿,“晚上可以吗?”
“手头的事很重要?还是尽可能……不,必须现在回来。”夏泽溪态度强硬,“出大事了。”
夏泽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