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赴京城 - 徒儿要犯上 - 汐杨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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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赴京城

缠绵半日,小憩半日,左玄歌迷迷糊糊醒来时已是夜里,腹内空空饿得慌,稍稍侧过头却发现师父正盯着自己瞧。

“师父,你看什么?”

“看你。”

左玄歌扶额,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兜住,当然事情做了便做了,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忸怩的,他索性也侧过身支起脑袋盯着师父看。

“你看什么?”这回轮到司徒凛月问他了。

“看你。”

师徒俩相视一笑,司徒凛月突然极认真地道:“我嫉妒范一范二。”

“师父……”怎么还提这茬,总不能叫自己把范一范二给赶出左家吧。

左玄歌在师父面前显然还是太弱,司徒凛月的下一句话便将他的目的展露无遗:“所以,以后都由我来帮你沐浴。”

……

虽然在床上,头脑还是很清楚的左玄歌轻轻一笑:“师父你要有为长者的态度,你来替徒儿沐浴更衣,徒儿消受不起啊。”

“嗯――”司徒凛月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手指顺着左玄歌袒露的肌肤滑下,“那就共浴吧。”

说着将还光着身体的左玄歌拥进怀里,火热的肌肤紧贴着他,烧起他的每一寸肌肤,柔软双唇吻在他的眼睛、鼻子、唇角……吻遍他每一寸肌肤……

两人再一次醒转已是半夜,左玄歌瘫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连腹中火烧般的饥饿也忘却了,司徒凛月收拾好了床上的凌乱,又用湿毛巾为他擦拭了一遍身体,扛着木桶掩门而去。

左玄歌听着细微的关门声,再去摸身边早已空无一人的半边床榻,心里竟然生出丝丝落寞来。

半睡半醒间,又听见门声,睁眼竟看见师父端着一托盘吃食过来了。

左玄歌撑起上身,半条被子从身上滑落也不及搭理,半笑半嗔怪道:“还以为师父你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呢。”

司徒凛月拖了一张高脚凳到床边,将托盘放上,又为左玄歌捻好被子:“为师像是这样的衣冠禽兽吗?”

“像,绝对像。”

“先吃饭吧。”知道他几乎一整天没吃东西肯定饿得不行,司徒凛月于下厨一事并不熟稔,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惯,所以他便盯着他夹菜入口,狼吞虎咽,再小心翼翼问道,“好吃吗?”

“还不赖。”左玄歌不知道师父怎么会看自己吃饭看得这么认真,他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什么都香。

司徒凛月听见他的回答却高兴得展颜一笑,拼命给他碗里夹菜:“多吃点。”

最后这一托盘饭菜大半入了左玄歌的胃里,吃过之后,司徒凛月只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在左玄歌身侧躺下。

左玄歌对师父如此熟稔的样子有些不满:“诶诶,师父,这可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司徒凛月牵起他的手落下一个吻:“为师紧记徒儿的话,不敢做那吃干抹净就走的衣冠禽兽。”

左玄歌气结,他就不该嘴贱出言撩拨师父:“师父什么时候那么听我的话了?”

“我师父说了,做男人,要听媳妇儿的话。”

……

左玄歌默默拉了拉被子,决定再也不要多说话了!

第二日,左玄歌起得格外早,司徒凛月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在案前书写着什么东西。

司徒凛月披衣至他的身后:“在谋划什么?”

上一次左玄歌这么伏案谋划的时候,水云帮就倒了大霉。

左玄歌笑着握了握师父的手:“没什么,只是要上京面圣了,有些事总得有些计较。”

司徒凛月了然:“嗯,在想如何从皇上那要得更多好处吧。”

“这都被师父知道了,师父还真了解我。”

“嗯,经过昨夜之后更了解了。”

左玄歌差点吐血:“师父,你再这么口无遮拦,恐怕就要失去我了。”

司徒凛月果然收起玩笑神情,正经道:“好,徒儿你好好算计别人,我去寻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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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宋孝仁催着赶着启程上京城,临走前,左玄歌还是将一些事情吩咐了下去,既然当了这个宗主,为了日后能有理有据地撂担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含糊的。

临行前,左玄歌拒绝了斜阳等人随同的请求,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废材了,上个京城而已,哪里需要这么多人随行保护。

不过却拒绝不了影子的跟随,这既然是寻疆的传统,而影子又是不到危机时刻绝不露面的,左玄歌也就随他去了。

赴京途中,却发生一段小意外,有人半路拦车,闹了半日却原来是师父的旧识。

最近师父确实有些事情牵绊,那日在川都地牢,师父没有首先露面,也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算算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师父都是跟着自己南来北往,确实无暇处理他自己的事情。

“师父,你有什么事便去吧,此去京城沿途都有寻疆族暗桩护送,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司徒凛月还是有些犹豫,左玄歌干脆地说道:“我也去京城了却一些事情,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嗯。”司徒凛月应了一声,有些事情,确实得去解决。

看着师父与前来拦路的人一齐跃入道旁丛林中,左玄歌掀开车帘出神了一会儿,直到宋孝仁骑着马上前:“怎么?担心他?那为何让他走?我瞧着你师父跟那个人也不像很熟的样子,该不会是陷阱吧。”

“你当我师父跟你一样笨呢。”

左玄歌没好气地坐回了马车,一行人继续朝京城而去,驱马行在车外的宋孝仁低头轻笑,真是太容易被激起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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