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
茶香飘了满室,两人坐在沙发上个执一茶杯一边品茶一边说话。对面墙上新挂了副大字,字朴厚端正,锋芒内敛,落款人是曾远初。
“人走了,你心里不舒服?”那人笑呵呵的问他,金丝框眼镜衬得他越发的文雅。
曾远初笑了一下,道:“就像养的一只猫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丝框眼镜也笑了一下,道:“也是,没什么能入你法眼。”
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老友,又是数年的同窗,话说到这大家都懂了,没有再讲下去的必要了。
……
有天晚上,一个青年人来到警察局打听一个叫阿汶的年轻人。
办公室里,青年人轻轻一笑道:“劳驾,这人我带走了,这是我的线人,我得保证他的安全。”
“是,明白了。”
在车上,年轻人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用蓝牙接听道:“喂,是我。”
电话那边的声音低沉,说话还带点京腔:“人接到了?”
“接到了。”
等那边挂了电话后,年轻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躺在后排座椅的阿汶,阿汶还在睡着,整个人歪倒在椅子上毫无形象。他转眼看向前方的路认真开车,可是心下还是想为什么这么紧张的时候曾先生还要保住他呢……
算了,这不是自己该想的事情,只要事情办好了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
车驶过宽阔的街道,绝尘而去。
……
冬天燕子要向南飞,可是向南飞的终究是燕子,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个让人听起来有些心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