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老板娘X公子哥(八) - 系统不让崩人设 - 苏遮暮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79章 老板娘X公子哥(八)

张口便是没钱了,想让薛娘养活。跟着一块儿出来的伙计,听见林殊同的这话,不禁暗自撇嘴。虽是知晓他俩关系亲近,林殊同这会儿又落了难,可一个大男人,哪有让女人养活的。

那成啥了,估摸着掌柜的也不能答应。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过来的,凭你一两句话就能养活一辈子,世上去哪里寻这样好的事儿。

伙计正暗自嘀咕,就听薛娘那里应了一声:“行啊,我这儿正愁钱多的没地儿花。”

他愣愣地看着薛娘朝着林殊同走过去,半天没反应过来,原以为是说话嘲讽,这会儿俩人有说有笑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不乐意养活。

薛娘轻轻拍了拍林殊同的肩头,上面落了浮灰,看了他一眼,唇边带着笑:“你从那地方出来了,要不要给你上两壶好酒庆祝庆祝?”

林殊同低头看她,薛娘面容娇媚,这会儿一笑起来,更是添了几分颜色。他声音极轻:“光是好酒,我可不依你。”

二人对视,薛娘笑着把目光移开,动了脚步往店里走,稍微侧着头说道:“你若让我养活,先说好,这店里的房间只能给你开个最差的,其他的还要招待客人。”

林殊同没应声,挑了挑眉头,等薛娘转过身子来,他仍没说话。薛娘看他,他也不躲,直接迎上去,过了会儿,店门口人来人往,有的客人进去往这儿看了一眼,嘟囔道:“这又是唱什么戏,前些日子才刚在这儿看了一出。”

薛娘扭头对客人笑着说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孙猴子大闹天宫那出么。”

客人接茬:“你这是酒楼还是戏园子,隔三差五的唱戏还不收票钱。”

林殊同走过去凑到一边儿说:“什么戏不戏的,又没抹上大花脸,连大宽袖子戏袍也没穿,唱戏的要都这样怕是早饿死了。您赶紧上楼吃饭去。”

客人原本就是拿他们两个调侃,这会儿都应声说话了,只好摇头笑着往店里去。

薛娘回头瞪了林殊同一眼,然后跨过门槛往里走,林殊同急着追她,没留心,脚下一个啷当,差点儿摔了。

楼上喝酒逗闷子的客人瞧见,都扒着栏杆往下看,皆是称奇。虽是知晓林殊同跟薛娘常在一块儿厮混,可也只按着是林殊同舍得花钱,将薛娘勾了过去。这会儿他浑身上下一件儿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竟还这么腻歪。

林殊同也够能忍的,压根儿瞧不出来以前是当过公子哥儿的。

这话让在楼上伺候的店小二听见,这会儿瞧客人的眼神都跟看傻子似的,他家掌柜的又不是没钱,这么大的酒楼都开得起,每天流水大把大把的,还用的着算计林殊同的那几个仨瓜俩枣么。

忽听有人喊倒酒,他连忙敛了眼神,堆着笑脸儿走了过去:“爷,您喝酒。”

酒楼后堂,薛娘搬了张凳子放在屋门口,坐在上面,不让林殊同进屋去。林殊同早已经追过来,眼瞧着薛娘打开屋门,迈进去一只脚,他正要挤进去,就听门砰的一关,薛娘抬着下巴守在那儿。

林殊同搓搓掌心,只觉得手痒,瞧见薛娘的神情,他眯着眼睛来了兴趣,不由侧着头笑笑。

他从墙角拖了把椅子,坐在薛娘对面儿,俩人近的很。他靠着椅背,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她,身上全是吊儿郎当的习气。

薛娘原本有气势的很,这会儿被他这么一瞧,竟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她喉咙吞咽一下,斜着看林殊同:“你坐我门口像什么话,赶紧找伙计给你开间房,甭来我这儿凑热闹。”

林殊同略微皱眉:“瞧你这话说的,吃你的喝你的,我哪儿还好意思占你的房子。住这儿就成了,不委屈我。”

薛娘呸了他一声,拿眼睛瞪他。

林殊同嘴角咧着:“你这是瞪我,还是勾我?”

薛娘:“自然是瞪你。”

林殊同皱着眉,神情困惑不解:“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说着说着,他就把凳子往前拖了拖。原本二人就离得近,这会儿椅子跟椅子之间,腿都放不下了。林殊同索性将腿放到薛娘膝盖上。

薛娘用手推他,被林殊同握住胳膊,他定定地看她。薛娘被他看得下意识想把头低下,脸颊开始发热,她掩饰地笑着:“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都多少日子了,你还不腻。”

林殊同眼里的情意渐浓,嘴角的笑意变得温柔:“我还当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你,也不知你给我吃什么**药了。要说腻……”

他细细打量了薛娘一番,最后倾身上前拥着她,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道:“人我怕是几辈子都腻不了,只是……”

薛娘见他又没说完,侧过头去看他,林殊同没了耳垂亲,直接吻上她,不一会儿俩人皆是气喘吁吁,难舍难分。

林殊同抱起薛娘,将挡着门的凳子踹开,用身子推开门进去,直接朝床的方向走。他都没看路,一直低头吻着薛娘,对这间屋子熟悉得很,在梦里都出现了数次。

每回醒来,都不由懊恼竟是做梦。

薛娘被放在床上,正等着他脱衣服,就见林殊同撤开身子,过来摆弄她。薛娘看着自个儿被摆成的姿势,不由红了脸颊,别过头不让他瞧见,嘴上说道:“你做什么,快起来,怎么,怎么变了?”

林殊同怕她不依,欺身压住不让薛娘动弹,腾出手来放下帷帐。

只听里面低声说道:“你不是问我腻了没,这不是正换了没用过的么。”

外面的日头从高高挂起,到了昏黄。帷帐才被重新撩起来,林殊同额头上都是汗,他坐起来挂帷帐,回头看了看累的闭上眼歇着的薛娘。

薛娘脸色带着特有的红晕,眉间满是欢好后的风情。林殊同又躺下,伸出胳膊搂住她。薛娘被他一碰就皱眉毛,声音有些无力:“别闹了,累得很。”

林殊同轻声笑笑,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我不闹你了。”

他起身拿了件外衫罩上,打开屋门,去了后堂。后堂有道门关着,只有薛娘来这儿,平常旁人不敢打扰,毕竟这里连着她的房间。

后堂有个火炉子,上面煨着一壶水,因没人看着,火早就熄灭了。水正好是温的。林殊同把壶提到屋里,找到薛娘前几次用的铜盆,倒上水,投了块她用来擦洗的帕子。

二人都清理干净,林殊同抱着薛娘沉沉睡去。

一直睡到半夜,薛娘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身边儿躺着的林殊同,她的头胀胀的,似乎还没休息过来。眼神发愣,盯着他看了会儿。

林殊同原是平躺着,忽然翻过身对着薛娘,她方才支着胳膊看他,这会儿反倒看的不方便,她轻轻躺下。

刚躺好,林殊同就给她掖了掖被脚。

薛娘眨眨眼,喊他了一声。林殊同带着困意答应。她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还装睡。”

林殊同打了个哈欠,把眼睛睁开,困得很:“下回再偷看我,记得别正对着,呼出来的气,弄得我脸发痒。”

薛娘凑过去说道:“我哪儿是偷看,你都在我床上了,自然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林殊同看了她一眼:“你这会儿别跟我闹,折腾了一下午,我腰酸背痛的。”

薛娘打他一下:“谁跟你闹了,我这会儿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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