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歇微凉。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撑一柄描了丹青的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柳色青青的江畔再轻轻地念上一句“此情唯有落花知”才算得上是应景。
挽秋斜倚在墙上,一只手懒散地搭在了我的书桌上,天已经大亮,我抬手关了台灯,对上挽秋似笑非笑的眼,我叹气道,“我一会儿要出去。”
他“哦”了一声,并没有说什麽,只是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