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实在折腾的厉害,母亲回来便进房歇息去了,三娘笑眯眯地和我说了不少似是而非的话,我心里清楚,又感激三娘的告戒。
挽秋意外地出现在客厅,他穿著鹅黄色的长衫,脸色苍白,眼下有些乌青。唇色又极淡,瘦而颀长的身子苍白得仿佛要融化在墙壁中一般。
我在他身边坐了,笑道,“怎麽没睡?”
他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闭著眼睛模模糊糊地道,“心里乱得很。”
我笑笑,说到乱,其实我心里也很乱。
他和陈如霜是事实上的夫妻关系,我和陈如霜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而他和我,却又不清不楚的。
这算是怎麽一回事?
被放下许久的话又重提,多少是有些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