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
夏浅离说随他怎么样,也确实真的随他怎么样,只是在他把手探到后面温热的部位时,夏浅离马上皱着眉头扭动起腰来。
秦怀风不禁感到怜惜,正想柔声安慰,却眼尖地看到夏浅离想点他的穴道。
秦怀风连忙抓住,“教主,你刚刚说的话呢?”
夏浅离面色不改,“都是刚刚的事了。”
秦怀风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语气十分无奈,“教主,你能不能不要习惯性卑鄙?”
“可以。”夏浅离答得很轻松。
“那么教……”
“但卑鄙也没什么不好。”
“……”
秦怀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凑过去吻上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薄唇。
虽然一开始那样抵抗,但夏浅离最终还是没有食言,如一开始说的那样,顺其自然地让他抱在怀里了。心头蓦地一暖,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温柔。
不过每当被碰触到后面禁/地的入口时,夏浅离都会下意识地剧烈反抗起来。秦怀风并不着急,忍耐着焚身的欲/望,一点点地化解夏浅离的反抗,不断在对方耳边柔声安慰着。最后渐渐迷失在情/欲之中的夏浅离终于放下了警戒。
手指顺利地插/进了那温热而紧致的内/壁里。柔软的内/壁一抽一缩地吸纳着他的手指,莫名地淫/靡而色/情,让他腿/间更加灼热起来了。
单单只是玩/弄男人的那里就感到兴奋。这种事在以前,他想也没想过,现在却觉得这个人无论哪里都美得叫他心醉。
他迷恋地伏在对方白皙细嫩的后背上,一边亲吻着那柔顺漆黑的长发,一边把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慢慢挺进已扩张过的后/庭里。纤细的背脊突然颤抖了一下。甜美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
“痛吗?”秦怀风柔声问着,轻轻抚摸夏浅离耳际汗湿的长发。
夏浅离摇了摇头。压抑着的声音莫名地性/感,“不……但很奇怪……”
满脸红晕地说出这种话的夏浅离真是可爱极了,叫他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对方的颈项。
“没事的,我会很温柔的。”
这么说后,就见到夏浅离不悦地转过头来想说些什么,但在对上他的视线的瞬间,夏浅离就马上转回头去了。原本因□而涨红的脸,这下子变得更
红了。
因为上次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做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印象,而现在夏浅离却很清楚地感受到正慢慢进入自己体内的秦怀风。羞耻的心情在这人脸上显现出来。
现在的夏浅离叫人有点难以联想到平时那个高贵清冷的魔教教主。心中怜惜之情缺堤而出。
一边想着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可爱,一边尽量温柔地挺进了那温热紧致的内/壁。
虽然一直在喘/息着叫着不要,但在被□去的瞬间,对方还是勃/起了。白皙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耳边响起叫人心神荡漾的甜美呻/吟声。
越来越难以控制理智的秦怀风开始快速地晃动起腰来。在夏浅离在自己手中迎来绝顶的瞬间,他也在对方体内解放了。对方白皙的大腿都被弄得黏糊糊的,看起来莫名的情/色。
他抱过夏浅离,让两人面对面地紧贴在一起,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那湿润的眼角,一边柔声地诉说着爱语。在两人的□摩擦的期间,欲/望又再次抬头了。
感受到他□变化的夏浅离马上皱着眉头要推开他,但那种两人的体温融为一体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并没有阻止的意图,他只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夏浅离的手。
“够了……放手……”
嘶哑性/感的声音只是更加挑起了他的情/欲。撒娇般地说着“好嘛好嘛”,他再次慢慢压上了那具诱人的身体……
翌日,天边才露鱼白的时候,秦怀风就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过来了。睁开双眼,就看到那张俊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孔就在自己的面前。眼睑上染着淡淡的粉红,那是情/事的印记。
心里突然感到暖烘烘的。他不禁伸出手去拨开散落在夏浅离脸上的长发,轻轻吻了一下那两片紧抿着的好看薄唇。原本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了。两人的视线交汇。
“早上好。”秦怀风温柔地笑着轻抚夏浅离的脸颊。
夏浅离却生硬地移开了视线。耳朵有点红了起来。
一阵甜蜜的冲动流遍了全身。想伸手去紧抱着对方,但在双臂伸出去之前,夏浅离就撑起身体来了。于是他也跟着坐了起来,从后面紧紧抱着夏浅离的背脊,同时像小狗那样用鼻子磨蹭着夏浅离的颈项。
夏浅离虽然不满地用手肘撞了他几次,但在看到他死赖着不肯离开后,也就放弃了。
>和煦的晨光慢慢爬上了床。在温暖的阳关之中,和心爱的人这样紧靠在一起,秦怀风突然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幸福感。
大概是持续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吧。夏浅离再次推搡起来了。他马上加大了双臂的力度。
夏浅离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适可而止!”
秦怀风干脆耍无赖地眨了眨眼睛,“渴了的话怎么止啊?”
这么说着的同时,一只手不安分地在白皙的肌肤上游移,但马上就被抓住了。
夏浅离眯起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他,“看来秦掌门真是精力过人啊。”
就连对自己的怒目而视的夏浅离,他都感到可爱到不得了。秦怀风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夏浅离的肩膀,他笑眯眯地对上那张越发阴沉的俊脸,“对着教主,多少精力都用不完。”
夏浅离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要我叫人在房里贴圣人的画像吗?”
秦怀风一愣,“为什么?”
“好让你别乱发情。”
秦怀风又一愣,然后了然地长长哦了一声,“教主喜欢在刺激一点的地方做吗?”
“……”
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后,夏浅离冷不防地用手肘狠狠撞了一下秦怀风的腹部。吃痛的秦怀风终于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