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抛
赵阿玉心里焦急,又无计可施,被困在宋离h怀里,任他上下其手。忽然衣袍一松,赵阿玉暗叫不好。
“等一下,等一下,这里不方便,你等会儿,回府再说好不好?嗯?”赵阿玉声音轻细,用尽量温顺,尽量讨好他的口气说道。
她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到了府上春婆婆来了就没事了。
宋离h听了这话,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眼睛幽幽看着她。赵阿玉此刻正目光怯怯瞧着他,惨兮兮地模样看起来尤其楚楚可怜。宋离h嘴角勾起,放开抓着她的手,双手轻轻抚着她脸颊,目光越来越迷离,然后深深吻了下去。
赵阿玉没见过这幅模样的宋离h,她忽然有些害怕。男人在这些时候都是有些丧心病狂的,反正赵阿玉现在是知道,为什么春婆婆要自己来找他了,这不就是让她把自己活生生送入虎口嘛!不,是狼口!
宋离h慢慢磨着她,赵阿玉也不敢乱动,既怕刺激到他,也怕他们在里面的动静被外面车夫听到,那她以后不用活了。
宋离h今天尤其奇怪,赵阿玉不再乱动之后,他也不像之前那么急切了,吻的慢条斯理的,像是跟剥虾一样的一点一点把赵阿玉剥壳去皮。
“你……你是不是喝酒了?”赵阿玉感觉口中有微微酒气渡进来,她心想,难道宋离h是喝大了?酒后乱性?
“嗯,喝了些,不过无妨,我还吃得下。”宋离h轻笑一声,然后去啃她细嫩的颈子肉。
“你近日好像长肉了……”宋离h搂着她的腰轻轻道。长肉好,长了肉,摸着就不会跟以前一样硌得慌了。
赵阿玉脑中忽然想起那句话,“不要吃太胖哦,会被杀掉的。”敢情宋离h将她喂胖了,是等着做下酒菜啊!
宋离h今夜确实喝了些酒,在莺姑娘的房里。一般青楼里的酒,多少是掺了些催__情__药物的,宋离h也知道。他会喝,因为他自身内力深厚,那些药物并不会对他产生影响。更何况,那是在青楼,喝一些也无伤大雅,权当助兴。
他在莺姑娘房中坐了会儿,喝了小半壶酒。本想喝点酒带动积极性,但脑子越喝越清醒。没办法,直接拽了人家姑娘压在床上,却愣是下不去嘴。
味道不对,手感不对,眼神不对,所有感觉,统统都不对。
宋离h无可奈何的翻身下来。那姑娘怯怯的,不知道身上这衣服是脱还是不脱。她心想,这王爷不会是不举吧?
其实不光她这么想,宋离h自己也想过,他会不会不举。因为他已经出现好几次这种情况了。到了青楼,就只能坐坐喝喝酒。但是,这是个涉及男性尊严的问题,他也只是想想,万万是不可能咨询大夫的。
后来赵阿玉来了,她猫一样的趴在他的胸口。他感觉酒劲上来了,就连从来没有过的药效似乎也出现了,莫名其妙就克制不住了。
如此看来,他应该是没有病的!宋离h很欣慰!
只是,他可能没想过,为什么他抱住阿玉的一瞬间,所有感觉都对了。
风月阁离王府有些距离,但是小茶驱马驱的飞快,小半会儿就到了。春婆婆的事,小茶不敢耽搁。
到了王府,宋离h还悠悠啃着阿玉的肩膀,马车骤停,阿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感受到怀里之人,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宋离h惩罚似的继续用力啃了两口。
“等我回来,不许跑!”宋离h警告完,便下了马车。
赵阿玉赶紧坐起来将衣服整好,然后撩开车帘,发现小茶也不见了。于是她赶紧下车跑到后院马厩。
果不其然,小茶重新牵了一辆马车出来。木雕车厢,低调朴素。阿玉趁小茶准备草粮的时候,偷溜上了马车。
赵阿玉进了车厢,掀开榻上面的木板,往里瞧了一眼,里面放的是储备粮。然后她便钻了进去,再反手将木板合上。
一个人留在府里太不安全了,赵阿玉可不想被留下来。她想过了,她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落崖谷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听说隐于人世,没准儿是个藏风聚气的风水宝地,通灵也说不定。万一被她发现时空之门,她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匣子里密不透风,赵阿玉摸了一块饼,塞在木板密合处,好留一条缝出来呼吸。
不多时,有人跨上马车钻了进来,直接坐在榻上。立时,那块饼被碾成一面纸那么薄,碎屑掉进车厢里。
赵阿玉看着那块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大饼,内心替它心疼,同时也很担忧自己。
马车一路驶出王城,赵阿玉觉得他们应该走的小路,不然为什么这么颠簸?终于在经过一个剧烈的上下起伏后,那块饼终于不堪折磨,应声而断。
顿时,马车里一片宁静。赵阿玉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大气不敢出一个。然后下一刻,榻上的木板就被掀开了。赵阿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拎着衣领拽起来了。
“你怎么这这里?”宋离h将她拎起来后,发现是赵阿玉,震惊道。
“我,我不想一个人留在府里,我想跟你们进谷。”赵阿玉畏畏缩缩道。
“胡闹!落崖谷岂是外人能随意进出的!回去!”春婆婆见了,大声斥责道。
“我不回!这大半夜的,都出城了,您让我怎么回啊!”赵阿玉跨出匣子道。
“这我不管,小h。”春婆婆示意一声。
宋离h点头,然后一把抱起赵阿玉往车外一扔。好在小茶已经将马车渐渐停了下来,赵阿玉没受什么伤。只是,她气的不轻。她当真没想到,宋离h会在大半夜将她扔出去。
“宋离h!你扔了我两回了!你有种你别回来!你再回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赵阿玉坐在地上对着马车的方向戟指怒目。
“哼!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赵阿玉从地上站起来暴跳如雷。她用力跺了跺脚,然后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马车,再听着周遭一片寂静无声,时不时夹杂着几声乌鸦叫。赵阿玉浑身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