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烟霞痼疾 - 在下伍皇 - 用红色偏爱葱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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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烟霞痼疾

伍皇因在元宵节那夜着了风,第二日便病倒了,自然也停了朝。来探病的众臣一律被挡在了玄宸殿外,说是皇帝有旨,想清静养病,臣子们便在殿门外磕了头,以尽忠孝之意。

然而皇帝自年头起便连着四五日闭宫不出,如今才过了这么几天,竟又要“静养”?不免叫人觉得蹊跷。且上次还有镇国大将军在宫里陪着,这次大将军只与众人一般在玄宸殿外磕过一次头,再未求觐见。

皇帝究竟是真的太过羸弱,还是已被大将军控制,抑或是故意示弱以麻痹大将军?

皇帝其实真的是受了风寒,只不过没在玄宸殿养病,而是在镇国大将军的床上。

那夜在马车上行房,皇帝发了汗再叫冷风一吹,如此忽冷忽热,又是行那耗精元之事,以伍嘉成的身子,病倒了实属应该。

太医令白庞当夜被悄悄弄进将军府替皇帝诊脉,除了开出驱寒及固元的方子,白庞另又委婉含蓄胆怯地提出,皇帝这身子,房事不宜太过激烈频繁。

伍嘉成当场就闹了个大红脸,谷嘉诚略一沉吟,却问:“怎么样算激烈?一日几次才不频繁?”白庞忍下两股颤意,忽略掉第一个问题,结结巴巴答说:“总,总不能超过两次吧……且,且最好不要每日都,都……”谷嘉诚锁了眉,又问:“不能每日,需隔几日?”

伍嘉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够了!白庞你退下吧。”太医令如蒙大赦,匆匆告了安便急忙退出门去。

太医令刚走,皇帝便开始训斥大将军,只是他因病着,声音暗哑不说,且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眼角眉梢尽透着股被滋润后的媚态,谷嘉诚看着,心里全是疼爱,不论他训什么,只管宠溺说好好好,是是是。

后来白庞将亲自煎的药端来,谷嘉诚接过药碗服侍伍嘉成喝下,伍嘉成一口气喝完后,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谷嘉诚立即扳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白庞低头再次退了出去,旁人不敢擅做主张叫他回府,他便只好候在偏厅,本以为大约要等到皇帝与大将军第二日醒来,谁知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大将军从寝室出来,小声吩咐说夜里一定要时刻备好热蜜茶,又让白庞这几日先住在将军府,太医署与白府上自有交代。

白庞领命正要退下,却听谷嘉诚问:“到底隔几日?”白庞真想给这位大将军跪下了,可他不敢跪,也不敢不答。认真斟酌了片刻,白庞道:“三、四日,可。”谷嘉诚追问:“到底三日还是四日?”白庞:“……三日,三日即可。”谷嘉诚垂眸默了片刻,沉声问:“可有调养的法子?”白庞亦默了片刻,答道:“您晓得,圣上的病是有些年头了,但其实又算不上病,从脉象看,圣上不过是肾器弱了些,却不知为何……如今乍然欢好,总要循序渐进,边节制边调理,方才不至于伤了根本。”

谷嘉诚点头,道了句有劳,白庞却湿透了后背褂子,只不晓得自己通晓这么多皇秘阴私,还能不能得个善终。

伍皇就这样在大将军府悄悄住下来养病。恰巧连日有雪,到第三日,皇帝召来顺儿察听宫中之事,顺儿说,皇后每日皆拖着病体来玄宸殿问安,纵然被挡门外亦风雪无阻。另一位风雪无阻的是平南郡王,比皇后更甚的是,这位郡王每每要在玄宸殿外站上一个时辰。

伍嘉成脱口道:“堂兄的腿可不好!”床边谷嘉诚面色寡淡道:“圣上,平南郡王乃臣属,请注意您的用语。”伍嘉成斜睨了他一眼,大概尤觉不够,脚丫子从锦被里伸出来又踢了他一下,却被谷嘉诚迅速擒住了脚握在手心,伍嘉成试着往回缩却没缩回来,嗔道:“大将军,莫放肆。”

谷嘉诚抬眼看着他,面无表情说:“圣上好没良心,明明昨夜还唤人家小卿卿。”

伍嘉成:“……”

顺儿更肉麻更私密的事儿都见过听过,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瞧见主子调情。

又过了两日,皇帝终于病愈临朝,临朝当天便摆驾平南郡王府,亲自去探望郡王。原来因日日冒着风雪问安,郡王又病倒了。

瞧伍明瑞那苍白虚弱的样子,伍嘉成心中颇为不过意,他道:“堂兄身子本就不好,何必每日去请安。”伍明瑞笑了笑,轻声道:“成儿好了,便好。”

伍嘉成让他那样温柔专注地瞧着,更添几分心虚,解释说:“朕是担心过了病气与堂兄,并不是存心不见。”伍明瑞笑笑说:“臣明白。”言罢伸出手在伍皇手腕上轻轻握了一握。虽隔着衣袖,伍嘉成仍感受到伍明瑞指尖的冰凉,这触感让他很不舒服,不自觉将手臂往后缩了缩,避开他的触碰。

一瞬间伍明瑞垂下眼帘,再抬起时眸中依旧温柔似水。

再几日后,热热闹闹的正月便过去了。到了二月,天气骤然回暖,朝堂之上也忙碌起来,春闱在即,已有周边郡县的举子们陆续抵京待考。

平南郡王身子还未大好,皇帝却康健得很,每每在朝堂上总是面色红润。近来,朝臣们正为两件国事争论不休,一是春试由谁来主持,二是今秋是否依制大选。

春试又分文武试,武试自不必说,当由镇国大将军主持。而文试方面则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太傅韩漱,另一派则支持平南郡王伍明瑞。

韩漱乃当世大儒,亦为帝师,以其横溢才华,主持个小小文试自不在话下。而依惯例,春闱皆由亲王主持,如今亲王尽殁,有部分官员支持郡王,倒也说得过去。

皇帝不肯表态,大将军亦奉沉默是金,这事儿竟吵吵嚷嚷半月有余仍未定论。而大选之事,则一开始即遭到大将军强烈反对。

大将军如此旗帜鲜明地反对选秀,旁人纵然不同意也不敢明说,自此亦可瞧出大将军对朝堂把持之深。然而也不是全没有旁的声音,平南郡王即在朝堂上义正言辞地指出大选之必要,让皇帝务必三思。

皇帝仍旧没表态,还是搁置。

待平南郡王身子好些,往宫里去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几乎到了每日必与皇帝“私会”的地步,伍皇亦常常留他用膳,风头几乎盖过了最得“圣宠“的大将军,原先有些持观望态度的官员,也悄悄倒向了伍明瑞。

春日里难免疲怠些,伍皇这日午觉睡得久,醒来时已至申时,进来服侍的翩翩说,郡王已经在殿外候了大半个时辰了。

伍皇净了手脸喝了半盏茶,唤人至偏殿。伍明瑞依昨日所言,给皇帝带来一副玉棋。伍嘉成瞧着,棋子果然颗颗晶莹剔透,煞是漂亮。

伍嘉成笑着说:“堂兄所言非虚,这棋确是比朕的好。”伍明瑞亦笑着说:“圣上喜欢就好。”伍嘉成眨了眨眼,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朕亦不能抢了堂兄心爱之物。”伍明瑞却柔声道:“且不说本就是要送给圣上,只要圣上喜欢,臣的,便是你的。”

平南郡王的眼神如声音一般温柔至极,伍明瑞虽长了伍嘉成八岁,仍值鼎盛之年,他的样貌肖似母亲,很是俊美,特别是一双桃花眼生得好,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瞧着人,瞧得伍嘉成心里怪怪的。

伍嘉成悄悄扯了扯衣领,心道自己龌蹉,自与谷嘉诚有了首尾,便以为男人间尽是那种关系么?且这人是自己的兄长,清风朗月般的人物。说来道去,还是要怪谷嘉诚,这人连着两日没来了,却不知忙些什么,真是烦他……

伍明瑞却不知伍嘉成的心思已转到别的男人身上,只是他瞧见伍嘉成那扯得松泛的高领间,有一处深紫色的吻痕……伍嘉成肤黑,能留下这样的痕迹,定是下了大力气嘬吮,亦不难想见其事之激烈……

伍明瑞顿觉喉头一甜,勉勉才稳下心神,伍嘉成亦瞧出郡王脸色苍白,体恤地叫他回府休息。

伍明瑞亦怕再待下去会露出什么端倪,便告了退。刚要退出偏殿却瞧见镇国大将军迎面而来,伍明瑞刚才一直待在皇帝身边,知道这人没经通传便进殿。

镇国大将军与平南郡王照面只略颔首,论起来,镇国大将军品级虽高于郡王,但郡王到底乃伍姓,大将军此举也是傲慢。

在殿门外,伍明瑞稍停了一停,以体内灵气催升耳力,模糊听到殿内有人说:“你还知道来?”另一人问:“想我了?”原先那人“呸”一声,而后忽滋滋啧啧,伍明瑞亦不好再逗留。

玄宸殿里,伍嘉成仰于卧榻之上,上头衣衫整齐,下头却是寸绸也无,*********

谷嘉诚恪守着三天一做、一做两次的节奏,既不委屈了自己,也不能让伍嘉成累着。照太医令的说法,如此这般调理着,待过了今夏,便能隔日做了。

一场淋漓*事过后,大将军将浑身瘫软的皇帝抱上龙床。皇帝脸上还带着**后的余韵,看得大将军心驰摇曳,忍不住凑了过去,亲他红彤彤的脸颊。

伍嘉成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快活中,忽叫谷嘉诚吧唧亲了一口,抬手往谷嘉诚脸上便挠了一爪子。谷嘉诚趁机抓住他纤长手指,哑着声问:“可是臣服侍得不好?”

伍嘉成咬了咬下唇,如实道:“好。”谷嘉诚亲了亲他的鼻尖,夸说真乖。

皇帝自然不乐意,抬起另一只手又挠了大将军一爪子,大将军也不恼,只顾看着皇帝嘿嘿地笑,模样儿又痴又傻。

两人歇过这阵子,一起用了晚膳泡了澡,到了晚间,大将军留宿玄宸殿,自然又做了一回。

这一次,*********

终于结束,伍嘉成累到脱力,偏又睡不着。谷嘉诚紧紧搂着他的腰,问:“圣上刚才在想些什么?”伍嘉成晕乎乎的,没听出大将军语气不善,道:“朕在想,朕这病是不是就要好了。”

“哦?好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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