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孕不育好多年
古人云:人背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缝。
苏暮感受到这句话的精粹,也深受惊吓。
“你说,你是喜欢太阳多一点,还是夜晚多一点?”他的吐息在苏暮眼里就跟喷黑气的山妖没什么区别了。
“自然是有月亮和星星的夜晚,太阳那般晒人,对……皮肤不好。”苏暮的回答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朕一直以为你是个率真的姑娘。”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可是朕发现,你从刚才就一直在说谎。”他抓着她的手腕,将两个人的距离收近。
苏暮拼命往后缩,奈何力气微弱,只能硬撑着为自己辩解,“我虽然是那样说的……但我从来没那么做,我的真心日月可表。”
“是么……”祁袂抬手探向她的衣领,“朕看你的真心一不小心就膨胀了。”
他抽出手时,夹出了两片垫子,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这就是你的真心,还不止一片?”
苏暮汗颜,默默地将剩下五片都拿了出来。
祁袂:……
她的胸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我凹陷中。
片刻,两人和平坐下。
苏暮吞了口唾沫,开始绞尽脑汁:“事情是这样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化作一阵妖风想出去找点吃的。”
“吃什么?”祁袂问。
苏暮辶澹“吃、吃美丽的女人和娇嫩的婴儿。”
“猴子不是吃香蕉么?”祁袂斜眼看她→_→
“呃……我、我不是妖怪么?”苏暮犹疑道。
“然后呢?”
“然后,我忽然遇见了一顶轿子,发现里面坐着一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小姐,那小姐生得国色天香,倾城倾国……”
“然后呢?”
“……我就附在她身上了。”苏暮感觉这个剧情还是很合情合理的。
祁袂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你为何会觉得自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苏暮顿时老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这个、这个……不是我,是人家小姐……”
“朕以为,你现在的容貌和你化作一阵妖风回来之后的容貌没大长进。”祁袂面无表情道。
苏暮顿时无言以对。
“况且你不是去找吃的么?”祁袂对着漏洞百出的对话有些鄙视。
苏暮擦了擦额角的汗,道:“要吃人也不能直接吃,要先取得对方的信任,以后才能将他吃透,还不被人发现。”
祁袂听了这句话,若有所思,看着苏暮的目光颇有深意,道:“竟是如此道理,难怪朕至今一直都没吃着人。”
苏暮:……
她对这句鬼气森森的话感到背后发凉。
一夜之后,谁也不知祁阳殿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苏暮是半夜里被人抬回去的。
翌日祁袂早上醒来时,在自己被窝里发现了一块散发着幽香的肚兜。
仔细推敲一番加上顺子的口供,这块肚兜的主人无疑是苏暮的。
祁袂幽幽的叹了口气。
对方对他的爱深沉如大海,热切如岩浆,他脑补了一本小黄书都脑补不出昨夜的旖旎场景。
对此,他深表遗憾。
一夜过后,苏暮升职,变成了暮美人。
于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一切的改变从最细微的变动到最后演变成了蝴蝶效应,微风也变成了飓风。
苏暮:=口=||飓风个毛!上辈子老娘也是暮美人好伐!
和上辈子不一样的是,祁袂从未召幸过任何女人。
然而这辈子,苏暮是头一个。
煦和宫上下,所有人的脸色都是惨白青黑,充斥着绝望。
苏暮乍踏入此地,险些以为自己不小心又重生到了某种充满了鬼气森森的地方。
老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
作为被人误会的高岭之花,苏暮已经做好了准备。
容妃看着她,笑中带着牵强,眼中闪着泪花,“昨儿夜里真是为难你了。”
苏暮小心翼翼道:“这是嫔妾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