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日了狗了
苏暮这个法子用的有些上不得台面。
她从苏府入宫之前,特地寻了一盒秘制的口脂,混合了迷药,最不容易被人怀疑。
尤其是用来对付想和自己么么哒的人,一么一个倒。
趁着祁袂躺尸的时间,苏暮在最角落里的柜子里的小抽屉里看到了白色衣物里面混合着的一抹红色。
就是它了!
苏暮刚一伸手,身后忽然咣当一声。
她心下一慌,一边回头去看,一边将东西塞进怀里,反手将柜门关上,快速走回去,看见祁袂清醒地坐在床沿边上,目光有些不善。
“你在做什么?”祁袂问。
“我去给你倒水了。”苏暮感觉自己魂都吓飞了。
“水呢?”祁袂揉了揉额角,似乎有些不舒服。
苏暮仔细地观察着他,“在桌子上,现在要么?”
“不要。”祁袂哼道,“你过来。”
“我、我做了亏心事,不敢过去。”苏暮说道。
“哦?什么亏心事,投怀送抱么?”
祁袂问得很直接,让苏暮连含蓄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是,你不好奇我今天晚上为什么要这样做么?”苏暮问。
祁袂抬眸盯着她,和方才还是同一身衣裳,可偏偏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不像一个人。
苏暮就怕他说出什么吓人的话,可屋内静默了片刻,她恍然发现,他不说话一样吓人得很。
“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像皇上这样的病例,可以用刺激疗法。”苏暮自己忍不住磕磕巴巴的开始胡诌,“就是,譬如像刚才那样,皇上你有没有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感觉?”
祁袂:“……”
“你过来。”他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过进行到关键的地方皇上忽然晕倒了,这是不是说明有效果了,只要下次我再接再厉,你的性格就会合二为一?就不会白天晚上都犯病了,是不是?”苏暮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自己都忘记他刚才晕倒是因为中了她的迷药。
“如果朕一句话要说三遍才有用的话,你觉得你还能好好地站在那里么……殇蝶?”末了,他喊了她的……昵称。
“是。”苏暮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你在偷朕的东西是不是?”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分明落在她身后。
苏暮身上的汗霎时洇透了内衫。
“你还记得朕上次问过你的话吗?”
苏暮脑袋里嗡嗡的,现在才开始去思考他为什么会醒过来。
祁袂拎住她的衣襟,一改以往的态度,将她按在床柱子上。
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从来都不是开玩笑。
只是这一次,他有些无法忍受了。
“朕早就该知道你的身份了。”祁袂似乎有了摊牌的念头,“他们派你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果么……”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潜伏在朕身边这么就,还不就是为了它。”
他伸手从她怀里抽出了……一条裤衩。
祁袂:“……”
苏暮:“……”
祁袂:(sF□′)s喋擤ォ呋鼓懿荒芎煤玫乃?崂玻
“要它何用?”祁袂黑着一张脸,恨不得将裤衩罩苏暮脸上去。
苏暮磕磕巴巴道:“可、可以目测一下尺寸。”
祁袂面无表情地给出了精简的评价:“禽兽。”
他都没有根据她的肚兜目测出来的结果揭她的短,她却要拿他的裤衩捉住他的把柄,简直丧尽天良。
苏暮:……
对于这种反转她已经麻木了。
“皇上不如说说刚才的话题,我是谁派来的人?”
“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有疑问么?”
“……”这种鬼话鬼都不信。
猴子:_(:з」∠)_
鬼:_(:з」∠)_
沉默了片刻,他二人都冷静了下来。